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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正文完结)

 

寒假快结束时,赵嘉平和何幸前面递交的项目传来好消息。赵嘉平的代表学校参加国家级的比赛,何幸的虽然没入选,但拿了一个市级奖项。

冯瑞是赵嘉平的组员,把消息转发给赵嘉平时特别兴奋,又能加分又能写到简历上,他们都盼望这个机会很久了。他还顺便提了一下何幸那组:“怎么样,还是我们赵哥更厉害,何幸比起你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的。”

赵嘉平来不及高兴,因为他正在家里焦头烂额地哄何幸。

当然不是因为项目,何幸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发脾气,更发愁的是另一件事。

何幸要提前结束交换了。

和a市大学的对接项目是第一年试点,原本计划是大三一学年,但因为两边大三下的培养方案有差异,综合考虑下决定让这批交换生提前半学期回本校,快开学时才给了这个消息。

两个人校园恋爱的美好梦想被迫流产了。

何幸愁,赵嘉平更愁。寒假也没在一起待几天,过年各回各家,过完初八俩人才找了借口从家里溜出来在赵嘉平公寓里见面。见面的时候俩人互相交流经验,何幸心有余悸地说:“我妈问了我好久,还问我哪个实验室这么没人性这么早开工。”

赵嘉平那边情况也差不多,赵妈妈半信半疑,赵嘉平再三保证真的有急事才能从家里出来。刚见面亲了两口,正要脱了衣服做一场,何幸那边就接到了教务处的电话。

然后就变成了一副沉默的无声画面。两个人坐在床上,何幸不住地叹气。

“怎么办啊老公,接下来一年半可能都得在两个地方了…”何幸丧着脸,委屈地看着赵嘉平。赵嘉平把何幸搂到自己怀里,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老公也烦,本来还想着开学回去要和你做什么呢。”

但是早晚得有这么一天。就算何幸大三再回去,大四两个人还是要暂时分开,可是对热恋中的两个人来说,多分离一天都是难以忍受的。

赵嘉平紧紧抱着何幸,何幸脸贴着他的衣服,埋起来不让他看自己的表情。

何幸一难受,赵嘉平心也跟着发酸,平时面对他何幸总是笑着的,他最受不了也最爱看何幸笑,每次看到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何幸,一颗心掏出来也不够。现在何幸不笑了,赵嘉平心头眼眶一齐发热。

可他不能眼看着何幸一直悲伤下去,离分开还有一周多,如果每天就这么怨天尤人,离开之前留下的都是相顾无言泪千行的场面,赵嘉平光是想到就要崩溃了。

他拍着何幸的后背,轻声哄着:“宝宝,乖宝宝,不难过了好不好?等开学了我们可以每天视频,周末或者放假我可以去看你呀,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何幸的声音还是闷的:“可是我每天都想老公,怎么办呀…我每天都想见到老公,我想一直和你待在一起…”

赵嘉平也被说的没词了,托着何幸的屁股又往上抱了抱他,亲他的发丝。

何幸一直埋在赵嘉平身上,迷糊着睡着了。赵嘉平搂着他,心里计划着开学之后要做的事。既要去找何幸,还要保持学校这边的项目进度和学业安排,时间肯定要更高效地利用。再挺半年,保研时两个人往同一个学校去,后面就都好过了。

在何幸离开之前,还要做更多值得做的事。

何幸睡醒了也一直赖着赵嘉平,走哪跟哪,赵嘉平去做饭他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赵嘉平被缠的心很酸很涩,做好了饭把何幸抱过来,一勺一勺喂他吃。

何幸又开始后悔没早点和赵嘉平在一起,这样两个人就能多一点共度的时光,可是谁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而且赵嘉平觉得,如果不是那样的开始,那样的过程,他们可能不会觉得这份感情会有这样弥足珍贵。

他亲何幸软软的小脸:“宝宝,这几天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老公陪着你去。”

何幸报了几个地方,都是本市比较有名的景点。赵嘉平没有不同意的,两个人一一去过,还走了一些非常规的路线,在本市隐蔽的巷口街头找好吃的好玩的,拍了很多照片记录。

在一起之前赵嘉平就很照顾何幸,在一起之后对何幸的掌控欲更是上升,出门几乎把他当小孩子带,何幸只需要带着腿和胃出门,什么都不用操心。

回家之后,何幸心疼赵嘉平辛苦,帮他捶肩揉腿,赵嘉平有趣道:“宝宝,这样老公更舍不得你了。”

何幸嘴角往下一掉,又要哭,赵嘉平不敢再惹他,连忙把人抱起来哄。

这几天两个人白天在市内四处走,晚上就在家做爱。何幸磨人,天天勾着赵嘉平在床上打滚。赵嘉平本来不想让两个人早晚都累,可是一想到接下来的一年多,便也陪着他胡闹。何幸走之前的倒数二天两个人在家做了整整一天,从卧室搞到书房再到阳台,两个穴都插遍了,射进去的东西也没洗,穴口的精斑盖了一层,一压肚子白色的精液就往外流,中途困了睡一会儿起来继续做。

晚上两个人吃了饭倒在床上,都光着身子。赵嘉平前胸后背都是何幸抓出来咬出来的红印,何幸身上更是没法看,除了脖子,胸口,小腹,大腿根,青紫色的吻痕叠了好几层。

何幸明天要回家,早上起床走了之后两个人就要暂时异地了。何幸腰酸腿软,却依旧用下身磨着赵嘉平的大腿:“老公…”

赵嘉平张开双手,何幸就扑了进来:“赵嘉平,我现在就想你了…”

今天哭了一天,何幸的眼睛还肿着,像一颗水汪汪的小桃子。赵嘉平不愿让他再掉眼泪了,亲着他薄薄的一层眼皮:“老公下个月中旬就去看你,好不好?”

何幸点头:“好,但不能总是老公折腾,我也会回来见你的。”

他的兴致还是不高,这几天都是,一定要挨着赵嘉平才能平静一点。赵嘉平心疼,尽己所能地安抚他,想减少何幸的不安。

他想何幸爱他,舍不得他,可看他伤心,自己的痛苦也只增不减。

何幸强撑着眼皮不肯睡觉,赵嘉平明白他是想多看自己一会儿。

他拍了拍何幸的后背:“宝宝,先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

何幸松了手,眼睛就像长在赵嘉平后背上一样盯着他出了卧室。书房那边传来抽屉拉开的声音,赵嘉平手背在身后走了进来。

何幸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是要送我什么东西吗?”

赵嘉平攥着拳上了床,躺在何幸旁边。何幸马上贴紧他,赵嘉平牵起了他的手,一枚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何幸立刻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一边抽噎一边问:“这是、这是什么…”

赵嘉平温柔地说:“我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能让你安心一点,只能这做样,让你套牢我。”

他说:“结婚应该能让宝宝高兴一点,能让宝宝的安全感多一点,对不对?”

赵嘉平摊开手,他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同款的戒指。

何幸哭的更大声了:“哪有人这么求婚的…我还没穿衣服呢…”

赵嘉平差点笑场,抓着何幸的手轻轻晃:“我只爱你,只想和你在一起,这一辈子我都会用心对你。我前两天已经和我妈妈说了,我有想要结婚的对象,等五一我们两家见一面吧。”

何幸抽抽搭搭地说:“好”,又补充了一句“我愿意。”

赵嘉平搭着何幸的手举在空中,拍了一张照片。画面里大手握着小手,同样的戒指在无名指熠熠生辉。

他用这张图发了一条朋友圈,配文是简单的三个字。

“找到了。”

如果学校有个热搜排行榜,今年上半年的第一名一定是“赵嘉平疑似结婚”。

疑似是因为没几个人相信那两枚戒指是结婚戒指,大学生,还没毕业,怎么看都和结婚扯不上关系。大部分人认为那是赵嘉平和恋人买来随便戴的,没有特殊含义。

有人去问金哲和冯瑞,二人在这个问题上一致保持了沉默,只说赵嘉平交代过不让说。于是众人普遍得出的结论是,赵嘉平和恋人感情稳定,二人也许好事将近。

一开始围观群众知道赵嘉平的恋人是谁,是有人研究了好几天赵嘉平的朋友圈背景,才从惊讶转变为肯定:“不是,这人的侧脸,怎么那么像x院今年交换过来那个小帅哥啊?”

有同学去看了何幸的朋友圈背景,发现同样是两个人的合照,一高一矮。何幸被赵嘉平搂在怀里,背景不是海洋馆,是本市的另一个景点。

两家人是五一正式见面的。

在此之前,赵嘉平和何幸往返两市,见了十次。每次都是待一天多另一个人就要走,刚开始在机场车站告别时,何幸总掉眼泪,抱着赵嘉平不撒手。赵嘉平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发车起飞时间,一点也不忍心拿下何幸搂在他身后的手。

他也不舍得把手从何幸身上移开。

两个人见面了反而没做几次,时间是拼命挤出来的,除了刚分开的那个月每次见面都要做,后面见面时两个人几乎都是躺在酒店或者赵嘉平公寓里说话,哪怕不说话也能看对方很久。赵嘉平把何幸搂在怀里,亲他的头发和额头,何幸抬头亲他的脸,黏糊着直到睡着。

赵嘉平寒假就和赵妈妈摊牌了,和出柜相比,这次坦白明显轻松不少。赵妈妈听到是何幸时就已经同意了,两家认识这么久,算是知根知底。赵妈妈只嘱咐赵嘉平赶紧带何幸回来,她虽然没见过何幸,却对他天然有着好感。

何幸那边的情况才是赵嘉平最担心的。

赵嘉平设身处地想了一下,自己就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总有一种拐跑了人家捧在手心里养大呵护的孩子的罪恶感。何妈妈知道他是何幸同学时亲切友善,现在同学转情侣,赵嘉平还要和何幸结婚,不说别的,他担心性取向这关就过不去。

何幸一个劲儿安慰赵嘉平:“老公,你紧张什么?我的身体情况摆在这,本来也不适合跟女性结婚呀。”

赵嘉平知道这是事实,可他还是听不得何幸这么说自己。何幸只是多了一个器官,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何幸成为优秀的人,他从一开始就没觉得何幸是畸形的、奇怪的,听到何幸小时候被各家踢来踢去不想养时,他只觉得心疼。

他抱着何幸,靠在床头,何幸坐在他怀里,玩着他的手指。戒指两个人都戴着,赵嘉平当时拜托金哲挑了一个奢侈品品牌的男戒,时间紧任务重,现在看来还是太敷衍。他打算换一家更贵的,这次亲自去挑。

当然,上次那儿戏一样的求婚肯定也是不做数的。

赵嘉平原本计划先去看一次何幸父母,何幸回家说了之后,何妈妈提议五一见面。因为何敬那时候放假,这么重要的事,他必须要在场的。

两家人分开去的饭店,赵嘉平在车上一个劲儿抠车门,赵妈妈心疼道:“哎呦!那个门怎么惹你了!你弄它干什么!抠自己手去!”

赵嘉平又开始抠自己的手。微信里何幸给他发消息,说他哥哥脸色不太好,让赵嘉平别紧张,到时候他来说。

进包间门的时候赵嘉平比高考还紧张。

饭吃的还是很其乐融融的,何妈妈和赵妈妈聊护肤八卦,何爸爸和赵爸爸聊工作新闻。最开始谁也没提赵嘉平和何幸的事,赵嘉平时不时看何幸一眼,何幸也偷偷看他,冲他眨眼睛。

还能接收到何敬寒冰一样锥骨的视线。

赵嘉平面不改色地吃饭,心脏突突直跳。儿时玩伴变成弟弟男友,这个转变何敬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非常正常。赵嘉平这时候才意识到,何家最难过的其实是何敬这一关。

吃到尾声,何妈妈笑眯眯地问赵嘉平:“嘉平,我听小幸说你们打算结婚?会不会太早一点,你们虽然年龄很快就够了,可是我们总觉得你们还是小孩儿呢。”

赵嘉平还没说话,何幸先表态了:“哎呀,妈妈,我们只是想先把证领了,婚礼的事可以等大学毕业再说,对不对赵嘉平?”

赵嘉平点头,何幸在桌子底下牵着他的手。

赵妈妈适时开口:“是啊,何幸这么优秀,漂亮,性格还好,嘉平说要和他结婚,我都乐得合不拢嘴了。当然了,肯定还是两家人都满意才有的商量,反正我们这边随时准备着,就等和小何成为一家人了。”

“是的,何阿姨,结婚可以不急,但我肯定是认定何幸的,除了他我不会选择任何人。只要您愿意,我们马上就可以去登记。”

何幸笑,可赵嘉平看见他眼底水莹莹的,又像是要哭。赵嘉平更用力地握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像是让他放心。

何敬站起来,指了指外面:“嘉平,陪我去一下厕所。”

赵嘉平明白何敬是有话想说,跟着走出去。何敬站在走廊尽头,看窗外一片绿意茸茸。阳光明亮温暖却不炎热,晒的人很舒服。

他问赵嘉平:“小幸的身体比较特殊,你知道吗?”

赵嘉平回答道:“他和我说过,我知道的。”他补充说:“这个没关系的,我喜欢的、爱的是何幸这个人,他有很多吸引我的东西,身体上的特殊并不会减少我对他的喜欢。”

再多说一句就要露馅,要是从头说实话,他可能会直接被何敬在这儿打死。

何敬点头,指尖轻轻点着窗台。“小幸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过得很不好,后来到了我们家,我们一家都努力去用现在的幸福弥补他过去的痛苦。我是他哥哥,勉强算是你半个哥哥,希望你们都过得好。小幸那天回来和我说他有多喜欢你,多离不开你,但愿你值得他和我说了那么久。”

赵嘉平明白承诺的无用,他只会用行动证明。

求婚是在海边。赵嘉平研究了网上一堆求婚攻略求婚视频,反复考虑如何在瞒住何幸又不让他太随便的情况下把他带到约定的场所,又斟酌了很久自己求婚的台词。其实他觉得自己在床上说的那段不错,可惜不太正式,就没拿来用。

何幸只知道暑假要去旅游,下了飞机先被赵嘉平押进酒店操了两天,一看见赵嘉平就腿软。第三天他实在受不住,强烈要求要出门玩。

一下楼走到海边,看见一地的玫瑰花和灯,何幸就哭了。赵嘉平顽强地跪在地上说完了台词,一边说自己也跟着哭,磕磕巴巴差点没说下来。何幸看他哭,眼泪掉的更多了,接过新的戒指戴上,就开始给赵嘉平擦眼泪。

最后赵嘉平眼睛肿的比何幸还厉害。何幸用冰块给他敷,边敷边笑:“老公,你以后可不能哭了,哭一次眼睛就这么肿,都不帅了。”

赵嘉平差点又流眼泪。

哭是因为觉得不容易。他想起自己曾经和同学说的那些话,说自己不想搞一夜情,不搞脱裤子狂欢的酒吧猎艳,希望能遇到对的那个人陪伴着度过漫长又美好的一生。现在他真的有了很好很好的爱人,虽然过程很曲折,结局却和当时他说的愿景是相符的。

证是在年底领的。两个人生日都大,正好能踩着年龄的红线。领完证出来,赵嘉平搂着何幸:“老婆,现在有证了。”

婚姻是契约,将两个人绑在一起,用法律上的公文条款限制任何可能的意外冲动,锁住两个人的爱情。想领证,想结婚,不是因为赵嘉平觉得这两本东西就能让人生死不渝,而是如果这样能让何幸觉得更幸福,或者只要是能让何幸高兴、快乐的事,他都愿意做。

不过持证上岗还是很爽的。虽然何幸在床上纵容赵嘉平,有一件事却是赵嘉平怎么磨他都不同意的,就连两个人这几个月的异地都没做成过。

那就是——

两个人分隔两地,总有受不了想做点什么时候。比起之前一周两三次的胡闹程度,一周多一次对赵嘉平和何幸来说已经算是修身养性了。

异地当然要玩新花样,赵嘉平早在很久之前就计划好了,当时本来是想等何幸寒假回家时玩,没想到后面会那么久见不到人,在等待中这个有点荒唐的念头就愈发强烈。

何幸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难得的抗拒。宿舍有人,专门为了满足赵嘉平去开个房间又让何幸觉得羞耻,有种白日宣淫的荒唐。他推拒了好几次,赵嘉平不提了,他以为是赵嘉平打消了两个人phonesex的想法,没想到今天出去玩之后,何幸刚回家,赵嘉平就打了视频过来。

多了张证,心理上的不同远多于生活上的不同。两个人之前商量好了,等读研再同居,毕业之前还是像之前一样。

何幸还以为赵嘉平有什么事,接了电话,冲着屏幕里的赵嘉平笑:“老公,怎么啦?”

赵嘉平先问:“宝宝,你爸妈在家吗?”

何幸摇头。

“那何敬哥在家吗?”

何幸又摇头:“他们三个回老家办点事,我没跟着回去,他们明天才回来。”

赵嘉平在屏幕这头长出了一口气,指挥何幸:“你把窗帘拉上。”

何幸乖乖去拉,接着他按照赵嘉平的指示,去自己包里掏出一个白色包装的盒子。

这个盒子好眼熟。打开之后是新的一套情趣内衣,这次直接只有两个乳夹和一条丁字裤,都是黑色的。

何幸把那东西拎起来,都不敢看,问赵嘉平:“这是新年礼物?”

赵嘉平无所谓地耸肩:“不是啊,就是想看你穿。”

他凑近了一点屏幕,就像在何幸面前说话一样,何幸觉得赵嘉平的呼吸都扑在自己脸上:“老婆…穿给我看嘛…”

何幸想拒绝,赵嘉平把镜头下移,正对着一根紫红色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戳在镜头前面,像是要直接冲过物理距离插到何幸逼里一样。

赵嘉平的手上有着分明的筋,此刻正覆在鸡巴上慢慢地撸,动作间尽是蓬勃的张力。何幸看着看着,觉得嘴巴里面有口水要流出来。

好想舔。

他略带抱怨地问赵嘉平:“那你干什么非让我回家啊…直接去你公寓做爱不好吗…”

赵嘉平还能有心情露出一个顽劣的笑:“老婆,你把我想的太好了。”

“这才是我的目的,我想看你自己摸给我看。”

何幸脱光衣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戴上,乳夹随着他走动的动作轻轻地晃。赵嘉平也开始流口水。

不过没关系,明天就能吃到了,今天看何幸自己玩才是正经事。

何幸坐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把镜头朝下,拨开他小小的性器,露出可爱的女穴。女穴口湿润着,何幸动手把两瓣肥厚的阴唇扒开,露出猩红的内里。

逼口也好湿,赵嘉平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插进去是什么感觉,穴肉肯定夹他夹的紧紧的,怎么插都会流水。他越往里操逼肉就吸得他越爽,何幸的穴口不一会儿就会被他操红,操成合不拢的洞,只会乖乖吃他的鸡巴。

何幸声音小小的:“老公…看到了吗?”

赵嘉平撸动性器的速度加快,他声音很哑:“宝宝,手指伸进去,自己动动。”

何幸拨开碍事的丁字裤,那条线从他圆润的阴阜跨过去,勒在粉红的逼肉上。赵嘉平看着何幸慢慢放了一根手指进入那个贪婪的洞里,进的好慢,要是他去操,肯定会把整根鸡巴立刻塞进去。

何幸白皙的手指被媚肉吞了进去,不等赵嘉平吩咐,他就开始来回抽插。何幸的手指再抽出来时亮晶晶的,闪着被淫液浸湿的光,赵嘉平看得感觉口渴。

手指太细,何幸觉得逼里面还是痒,阴道里一个劲儿发酸,想要换其他的能把这里塞得满满的东西进来。赵嘉平凑得里屏幕更近,眼睛直直盯着何幸岔开的腿中间,圆润饱满的阴阜色情地吃着竹一般的指节,赵嘉平继续下达指令:“宝宝,再放几根手指进去,这样你肯定吃不饱的。”

何幸的脸好红,房间里开了地暖,很热,他觉得自己被泡在一团蒸腾的水汽里,所有毛孔都在喊着想要发泄。他试着加了一根手指,小逼吃的很顺利。

可是外面也好难受,明明没有被抚慰的阴蒂也敲敲露出了头,在撑开的血口上面拼命叫嚣着存在感。他把手机支起来,用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像赵嘉平平时揉自己那样搓着那颗小小的东西。

搓的阴蒂东倒西歪,可是快感总是悬在半空的,穴里抽插的手指也只能照顾到浅处,甚至塞不满一整圈。何幸有点想哭,声音发着腻:“老公、老公、怎么插不对一点也不爽”

赵嘉平光是看何幸自慰,阴茎就胀得发疼,怎么撸也没用,他也怀念插在何幸逼里进出的感觉,何幸又哭又叫的淫态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下面的嘴总是那么会吃,鸡巴一伸进去就像再也出不来一样,被穴肉拽着留在里面。

何幸的逼和人一样诚实可爱,一样让赵嘉平喜欢的要死。赵嘉平告诉何幸:“老婆,你的阴蒂不能靠搓到高潮的,太骚了,你打它几下掐它几下就好了。”

“真的吗”何幸很怀疑,可是赵嘉平打自己的时候是真的很爽,自从那次在厕所里被扇了逼,做爱的时候赵嘉平总是会不轻不重地在他逼口上打几下,整个手掌盖住阴蒂和穴口,一下子拍下来,打得何幸一边躲一边喷水。

何幸半信半疑地用指尖碾住阴蒂,在穴肉间纠缠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进出时特意往肉壁上勾。他的屁股不受控制地从床上抬起来,腰拱着,赵嘉平只能看见何幸白白的屁股出现在屏幕里,穴口在颤,可是只能看见一点红色的影子。

不过没关系,听声音就知道何幸快到了。赵嘉平开始想象何幸高潮时的脸,随着他的喘息呻吟动作,像是真的在操他的逼一样。何幸尖叫着喷了水,好多都溅在镜头上,就像平时做爱时总会把水喷到赵嘉平腹肌上一样。

赵嘉平闷哼两声,精液从指间射出,落在床单上。

何幸高潮之后跌回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刚刚溺水被救活一样。他连去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下半身都又酸又软,穴口一阵阵在抖。

赵嘉平问何幸:“还有力气吗?”

何幸听见话筒里有人说话的声音,爬过去捡起来,看见他老公射精后短暂迷离失神的情态就觉得又湿了。

他总说赵嘉平很帅,这是真的,何幸发现赵嘉平对自己的吸引力很强,他站在那里,何幸看着都觉得要颅内高潮了。

现在这个人和他有着最亲密的联系。他们两个都相信除了死亡,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何幸亲了几下摄像头:“老公你来接我吧,我想你啦。”

赵嘉平点点头,也学着何幸的样子亲了几下:“好,我马上过来。”

赵嘉平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班里的同学们都聚集在后面的黑板前面探头探脑的看上面的几张纸。

“出成绩了啊。”赵嘉平低声说了一句,也走到人群后面向黑板上看。

前面的几个人看他来了,给他让了一点位置,凑得离黑板最近正在看排名的金哲指着最上面那一行:“嘉平,又是第一呀。”

赵嘉平往前走了几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一个绝对惊人的分数,更耀眼的是后面的排名:“班级:1,年级:1。”

赵嘉平勾唇笑了一下,这种时刻什么都不说才是最正确的,因为不论说什么都只会像炫耀。他们是尖子班,但成绩跨度很大,有考第一的也有考第一百的。虽然这次排名不影响分班,但确实很影响同学们的情绪。

找到了自己的名字,不需要费力搜索,他就看到了在他下面的那个人的名字和排名。那正是他想找的人。

“何幸,班级:2,年级:2。”

何幸这时候正好从后门进来,和他玩得好的同学招呼他:“何幸!出成绩啦,来看啊!”

来看成绩的同学大部分都散开了,其余人看到赵嘉平和何幸都在黑板前面,自动给他们划出了一个单独的区域。毕竟学习之余,人总是爱看热闹的,何况是这种每个月发生一次的热闹。

何幸没有一次“战胜”过赵嘉平。赵嘉平考第一,他考第二;赵嘉平考第二,他考第三;偶然一次赵嘉平失误掉出前十,何幸也跟着往下掉。那次班主任发了好大的火,把两个人拎到办公室轮流骂了一小时。

何幸站在赵嘉平旁边,眼睛盯着自己的名字和后面的分数。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单科分数,又慢慢向上点着赵嘉平那一科的分数,像是在比较他们究竟差在了哪里。

赵嘉平还是不说话,可是也没走。他和何幸之间,安慰都像炫耀,何况他觉得,何幸未必需要他的安慰。

晚上回家再说吧。

何幸看着神色如常,没和赵嘉平多说什么,虚伪的客套和恭喜自然是没有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坐好。

晚自习结束已经是九点半,同学们嘈杂地收拾着东西。赵嘉平收拾好了要带回家的几张卷子,走到教室门口等何幸。

何幸出来,看也没看赵嘉平,擦过他走了。赵嘉平跟在他后面,二人之间始终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其他人插不进去,可是在陌生人看来也绝对算不上亲密。

等到出了校门,拐过两条街,赵嘉平向周围看了看,没有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学生了。他这才跨步向前追上何幸,抓他的胳膊:“哑巴了?”

何幸被他扯得慢下了脚步,转过身瞪赵嘉平,脸上是类似嗔怪的表情。

赵嘉平没再用刚刚那么大的力气,可还是牵着他:“晚上去我家睡吧,你不是说叔叔阿姨出去旅游了?”

何幸点头,过了几秒他终于开口说了今天和赵嘉平说的第一句话:“我饿了。”

赵嘉平摸摸他的头,何幸的头发很软,总是服帖地贴着他的头顶,属于一看就很好摸的那种类型。他轻声细语地说:“好,回去我给你煮面,但是少吃一点,不然睡不着。”

何幸觉得脸有点痒,用赵嘉平牵着他的那只手摸了摸脸,赵嘉平又帮他蹭了几下。他向前走了几步才继续说:“可是明天是周六,不用早起。”

赵嘉平摇头:“那也只能吃一小碗。”

何幸走路的速度又加快了,“赵嘉平!你怎么比我哥还磨叽!吃个面也这么多话!”

赵嘉平被他吼习惯了。这么多年了,何幸总是这样,面对他和何敬骄纵任性,面对别人谦和有礼,就像是故意撒娇一样。一旦不顺着他的意满足他,他们两个总是要被他说上两句的。

何幸几乎要跑起来,赵嘉平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书包:“小宝,又发脾气。”

他更抓狂了:“不许叫我小宝!!我哥当时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小名啊!!”

赵嘉平笑了一下:“你小时候还叫我嘉平哥哥呢,现在我给你机会叫你还不叫。”

两人走到赵嘉平家楼下,何幸走路的速度才慢下来。赵嘉平去抓他的手,他顺从地让赵嘉平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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