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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表白(扇B/女X排尿)

 

何幸醒的时候,赵嘉平还在睡。窗帘遮住大部分阳光,室内不算太亮,赵嘉平的侧脸却依然显得英俊而轮廓分明,短而密的睫毛投下一排阴影。何幸看了一会儿,侧过身在赵嘉平脸上轻轻亲了亲,尽量小动作地下了床。

到了厨房,何幸从冰箱里翻出来两袋奶放锅里煮了,又摸出来面包用面包机烤了,最后开火煎了两个蛋。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心情很好,外面的阳光从厨房透明的玻璃洒到料理台上,散碎成一片一片有棱角的光斑。

等了一会赵嘉平还没起,何幸先去洗漱,结束之后又回到卧室把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来。

赵嘉平在床上迷糊着翻了个身,被眼光晒得眯了眯眼睛,扭头看见坐在旁边的何幸,又挪了挪把头放在何幸的腿上蹭了蹭。

何幸摸了摸赵嘉平的脑袋,发丝擦过手指,何幸又揪着几根拽了拽。

赵嘉平头皮痛了一下,抬头很没威慑力地瞪何幸:“你干什么?”

何幸很无辜地伸出了手:“没干什么。”手心里干干净净。

赵嘉平又倒回去,何幸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起来吧,我弄了早饭,凑合吃点。”他把赵嘉平的脑袋从身上搬下来,站起来往外走。

赵嘉平爬起来跟在后面,整个人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头发也有几根翘着,竖在空气里。

何幸指了指卫生间:“去洗脸。”赵嘉平很听话地“哦”了一声,拐去洗漱。

只有刚睡醒的一阵赵嘉平才会这么乖,一副迷糊得不行的样子,身上那种自带的冷漠气场像是被收了回去,看起来温柔而无害。何幸喜欢这样的赵嘉平,也很私心地希望这幅样子只有他才能看到。

赵嘉平出来之后,又变成了少言寡语的那个人,整个人似乎都被装进了一个冰块做的套子里,坐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饭。

何幸吃完了之后,瘫在原地没动,赵嘉平就很自觉地把碗筷端起来放到水池里,接水刷碗。

两个人今天上午都没课,昨天赵嘉平给他发消息说让他过来,他下了课之后赶过来,饭都没吃。上次做爱是上周末,这一周他和赵嘉平都忙得脚不沾地,谁也没找谁。

洗完了碗碟,赵嘉平看了看表:“快上课了,一起去?”

何幸摇摇头:“可以一起出去,但一起去就算了,太奇怪。”

何幸看见赵嘉平的嘴角很小幅度的抽动了一下,整个人脸上流露出一点隐约的愤怒,又很快被他收了回去,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赵嘉平笑了笑:“好啊,换衣服走吧,下楼。”

何幸跟在赵嘉平后面进了电梯。今天楼上似乎有人在搬家,一直有工人在进进出出,电梯也始终没休息过,上下运着东西。

两个人进去的时候,电梯里面已经站了两个工人和一个很大的床垫,立在电梯中间,占据了很大的位置。何幸本来想拉着赵嘉平出来等下一班,赵嘉平却径直走了进去,何幸也只能跟着挤进了狭小的空间里。

空间有限,他们只能面对面紧贴着站。何幸伸手捏住赵嘉平的衣服下摆,赵嘉平看了一眼,没说话,抬起胳膊把何幸往怀里又揽了揽。

何幸闻到了赵嘉平身上那种洗衣液混着沐浴露被皮肤蒸出来的气味。他偷偷嗅闻着,赵嘉平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让他觉得他们是如此亲近。

出了电梯门往学校走的路上,两个人就不再并肩,而是一前一后地走。走了一会儿,赵嘉平接了个电话,回头示意了一下何幸,加快了向学校走的速度。

何幸没跟上,一来像他说的那样,两个人还是不要一起进学校的好,二来他的腿和腰还是不舒服。赵嘉平极少在工作日的晚上喊他过来,这次做得又急又快,他还是觉得有点吃不消。

何幸发现赵嘉平最近会发一些莫名其妙的疯,何幸和同班同学说话多了笑多了要发疯,何幸在没人的路上遇到他不打招呼要发疯,何幸不和他一个小组要发疯,每次发疯就压着他翻来覆去搞了又搞,每次都说下次肯定改,哪次也没真改过。

走到要上课的教学楼楼下,何幸看见门口守了个人,他一看见那人就烦。从他转过来开始,这人已经死缠烂打他几个月了,有的时候会直接追到何幸上课的教室门口或者实验室门口堵何幸,送花送礼物,非要何幸答应做他男朋友。年级里的同学都知道何幸有这么一个狂热的追求者,纷纷打趣何幸,何幸却只觉得烦躁。

这个人说喜欢何幸喜欢的不行,何幸不答应他,他也没闲着,泡了学校里其他的小帅哥,一旦分手又会准时出现在何幸身边,一副痴心苦守的模样。何幸重申过很多次不喜欢他,也拒绝过很多次,他就像听不见一样继续追着何幸。

何幸回忆了一下这人上次出现的日期,两周之前,很有可能是和他的新男友分手了,又回来骚扰何幸。

何幸想装没看到直接进楼,那人却冲过来拦住何幸,开始了他的表白三部曲——表忠心,诉衷肠,塞礼物,何幸把礼物推回去,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一以贯之的拒绝。他却直接上手拉着何幸,何幸挣了几下没挣开,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了:“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真的不客气了!我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纯粹是为了摆脱纠缠瞎说的,却成功给那人弄傻了几秒。何幸快步收回手冲进了教学楼,找到上课的教室,气势汹汹地坐下了。

刚把上课要用的书掏出来,手机就震了两下。何幸拿出来一看,赵嘉平发了消息。

“狂热追求者又来了?”

“男朋友哪位啊,我认识吗,改天介绍介绍见个面。”

何幸觉得自己的右眼皮突突直跳。赵嘉平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这一场闹剧的啊!刚刚周围明明没什么认识的人经过啊!

他装作回头看时间,搜寻了一下赵嘉平的方位。赵嘉平坐他后面三排的位置,好像就是在等何幸看他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何幸,看见何幸和他的视线对上,他把手机举起来,右手食指点了点屏幕,无声地说了三个字“看消息”。

何幸看了眼对话框,赵嘉平又发了一句:“晚上来我家。”

何幸觉得赵嘉平真的是彻底疯了。他很快地回了三个字:“我不去。”

何幸混乱地上了一下午的课。上课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一道阴森森的目光盯着他的后背,何幸于是更不敢回头,生怕被赵嘉平飞来的眼刀杀了。

赵嘉平在何幸回答不去之后没再发消息过来,何幸希望赵嘉平是真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何幸不是很想在倒霉的今天继续面对赵嘉平的审判。

下了课,大家站起来往外面走。下午是一堂四小节的大课,全部上完已经是六点。何幸有个专业上的问题想和老师沟通,等他走出教室的时候,走廊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大家都抓紧时间去吃饭或者回宿舍休息。

然后何幸就看见了守在教室门口的赵嘉平,显眼地站在那儿,包单肩背着,一半掉下来,身影在背后的夜色里看着模模糊糊的。

何幸想擦过他直接走掉,赵嘉平这个样子简直像是要找他寻仇。赵嘉平却非常迅速地发现了何幸的意图,两步跨过来拉着何幸就往楼下冲。何幸被他抓的手腕生疼,他一边被拖着往下走一边压着怒气说:“赵嘉平!你干嘛!你放开!!”

赵嘉平却像没听见一样,带着何幸到了一楼,冲到了教师卫生间门口,一把将何幸推进去,又动作极快地锁了门。

教师卫生间每个教学楼会设一个,内部的空间会比每层的公用厕所大一些。赵嘉平进来之后“啪”地开了灯,何幸正靠在墙上揉着手腕:“你干嘛呀,不去你家至于发这么大火吗?”

赵嘉平没说话,靠过来,两只手撑在何幸两边的墙壁上,把何幸束缚在他身前的小小空间内。

他慢慢把头低了下来,嘴唇不断靠近何幸,何幸以为他要亲自己,偏了偏头想躲:“赵嘉平你别太过分了一句话不说把人带这来什么意思啊你要问什么就赶紧问,别在这不说话。”

赵嘉平却没有吻他,气息在离何幸的脸几厘米的位置停住了。

接着他手上一个用劲,把何幸身上的卫裤脱掉了。何幸立马伸手想提上来,赵嘉平用一只手又把何幸的两只手钳住按在墙上,另一只手动作不停,飞快地开始脱何幸的内裤。

何幸听见他说:“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一点。”

何幸的性器被赵嘉平握着,赵嘉平宽大又干燥的手掌包着它,上下撸动了几下,何幸顿时软了身子,整个人倚在墙上不住地往下掉。

等到前端流出的液体被赵嘉平涂满整根阴茎后,赵嘉平的手才缓缓往下移,触到了刚刚开始就在流水的穴口。

赵嘉平的手指在穴口摸了几下,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进去一点,在里面转了两圈就马上拿出来。

何幸努力憋住自己的呻吟,他恨死自己了,被摸两下就想叫唤。

赵嘉平变成用两根手指插进何幸的逼里,修长的手指捣进去,四处扭转抠挖着内里滑软的逼肉,何幸整个人在赵嘉平手上抖,他感觉自己下面的肉缝已经被搓的张开,试图吞入所有探进去的东西。

何幸压着声音在喘:“唔嗯不要你放开我”

赵嘉平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把大拇指摁上了何幸的阴蒂。穴里面的三根手指转着圈,模仿交媾的姿势探进去伸出来,拇指抵在微微露出的阴蒂上,又是摁又是抠,一会儿就把那里弄得又大又充血。

何幸被他奸得深思昏聩,正要攀上顶峰时,赵嘉平把手指全部从何幸的逼里抽了出来。何幸不解地看赵嘉平:“你干什么”

赵嘉平没回答,手轻轻从何幸的逼上擦过去,揉了两下微微鼓起的阴阜。然后他高高扬起手,掌心直接拍在何幸的逼口上,瞬间响起巨大的“啪”的一声。

何幸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懵了,顿时有点生气,可是赵嘉平刚刚这一下打在他本来就在高潮边缘的肉逼外面,手掌覆着整口水逼,带着里面的穴肉也跟着直抖。何幸控制不住地喘了一声“啊!!”

赵嘉平又是一掌落下,“啪——”带着强劲的掌风,根本没有收着力道。这一下直接打在刚刚被赵嘉平搓出来的阴蒂上,娇嫩的阴蒂被抽得颤了几颤,何幸觉得从那里直到头顶都像过电。

赵嘉平不仅扇何幸的逼,逼口阴蒂都不放过,阴唇被扇的一片红,每扇个两下他就会用手指夹住何幸肿大的阴蒂在指缝之间磨,两根手指狠狠压着那处磋磨,还会用大拇指在揉弄的间隙在阴蒂上抠弄,再用指腹摩挲过去。

何幸被打的“呜呜”的哭,但是赵嘉平打得他雌穴麻酥酥的,里面那种刚刚被赵嘉平的手指搅弄带来的不满足很好地被扇逼的痛和爽填补。

终于,在赵嘉平又是一掌打在何幸的骚逼上面时,快感终于积攒不住,何幸仰着头尖叫起来,逼里面射出一大股淫液,鸡巴也爽的喷了精。

何幸高潮之后彻底没了神智,眼睛睁大,生理性泪水不断地往下流,嘴也大张着,舌头收不住似的吐出来。

赵嘉平凑上去亲了亲:“还没结束呢。”

趁何幸还没反应过来,赵嘉平拉下了裤子前面的拉链,掏了自己硬着的鸡巴出来。

何幸的逼被他刚刚扇的通红,外面泛着水光,像一个很熟的桃子。空气中飘着何幸喷出来的淫水混着精液的味道。

他一鼓作气地插进了何幸的逼里,粗粝的、勃发的性器贯穿肉穴,蛮横地在其中抽插。何幸的手早已软绵绵地垂下来,搭在赵嘉平的肩上。赵嘉平用手揽住何幸的细腰,微微带着他抬起又落下,不住地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

何幸的穴里湿淋淋的,阴茎一操进去就被里面的软肉含住,吮着赵嘉平敏感的龟头,像逼着他快点投降一样。赵嘉平捣了几下,准确找到了敏感的那处,发狠地顶着那里操弄研磨,黏腻的水就像泄洪一样向外流。

何幸说不出话,呻吟也是破碎的:“不要赵嘉平你拿出去”肉穴却是紧紧留住赵嘉平的性器,每次赵嘉平抽出进入都费劲。

赵嘉平伏在何幸耳边,缓慢但清晰地说:“何幸,你知道吗,每次你说不要的时候,你的逼都吃我吃得更深,你自己摸摸你下面有多湿有多紧。”

说着他从肩膀上把何幸的一只手拿下来,牵着向下摸到水光淋漓的穴口。那里正大张着吞进赵嘉平粗硕的性器,穴口和里面的肉道被撑的像是赵嘉平的鸡巴套子。

何幸摸到被撑得极薄的那处,出走的意识回来了一些。他摇着头,无措地看赵嘉平。

赵嘉平摁住何幸的手,试图从阴茎和穴肉之间挤进去,那里明明已经全无空隙,赵嘉平却仍然执着地想把何幸的指节伸进去。

何幸痛苦地呻吟着,像是被吓到了:“赵嘉平…你住手…进不去的…”每个字都伴着从眼角滚下来的眼泪。赵嘉平发现确实有点困难,才停止了继续尝试。

赵嘉平继续往何幸的逼里面捣,撞得还更深了些。他还握着何幸的手,从湿透了的穴口慢慢移到何幸的女穴尿口,先用手指轻轻碰了两下,打招呼那样,然后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揉弄抠挖起来,还会用何幸细瘦的指尖去戳那个小小的口。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每次何幸从前面的阴茎里尿出来的时候,他都盯着雌穴口上面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想到何幸也许能从那里喷出尿液,他就觉得下面更硬,心头全是混着情色的恶劣。

何幸哭着在喊,每一声都是不成调子的:“啊赵嘉平我不要、赵嘉平那里、那里不能弄唔嗯”

赵嘉平说:“用这里尿过吗?我想看你用这里尿,何幸。”声音是压抑着的兴奋。

一阵阵通电似的麻爽从下身传来。赵嘉平在里面顶着他的敏感处,外面挖着他的尿道口和阴蒂,那个没使用过的小口周围一圈敏感的肉含着何幸自己的手指,中间被戳的微微下陷。

何幸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就坚持不住,身体开始出现高潮前的紧绷状态。眼泪断线一样掉下来,有一些滴在衣服上,留下几点深色的水渍。

赵嘉平把那个从未使用过得地方抠的也翻了边,肿大着包着赵嘉平的指尖。不断的像过电似的强烈感觉从那里往何幸的脑袋里钻,又疼又爽。

伴随着何幸连不起来的哭声,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那个小孔流出来,顺着何幸的大腿淌到地上,空气里全部都是何幸身体里流出来的水的味道。

赵嘉平给何幸把下身擦干净,何幸一直在哭,他想去亲何幸,让他不要哭了,何幸却飞快地闪开了,站到了厕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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