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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TB/蹭B)

 

赵嘉平又抱着何幸腻了一会儿,两个人紧紧贴着,仿佛呼吸都连在一起。在没人的黑暗的楼梯间,所有感官被尽数放大,可只有身前的人是唯一的真实。

最后赵嘉平又嘱咐了何幸一句:“别再被人欺负了,笨蛋。”

何幸点点头,两个人拉着手下了楼梯,赵嘉平问何幸要不要去他家,何幸摇摇头:“今天要回宿舍整理一个评优材料。”

赵嘉平又问要不要送他到宿舍楼下,何幸拒绝了。赵嘉平没坚持,又捏了捏何幸的手指:“回去吧,路上小心。”

何幸翻了个小小的白眼:“就这么两步路,瞎操心。”但还是勾起唇角,亲了赵嘉平一下,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过完一年中的最后一个长假,时间一下变得很快,马上就是期中考试周。两个人减少了做爱的频率,一周一次,又像是要折腾够本一样,见了面从头搞到昏迷,睡醒了有时候还会做上几次。

期中考试考完,学业压力轻了一点,两个人却都绷着一根弦。十一月底立项答辩,赵嘉平和何幸都想把自己的项目送到国家级的平台上,忙的比起考试周有过之而无不及。好几次私下见面,都是一副被课业吸干了精力的样子,只是抱在一起,时不时亲吻彼此。

直到把所有要紧的事都忙完,才迎来了真正可以暂时喘息的时间。赵嘉平在出立项结果那天给何幸发消息:“恭喜啊。”

何幸回道:“同喜同喜。”接着说:“这周我要做五次!”

赵嘉平笑的眯起了眼睛:“可你一般做完一次就会哭着说不做了。”

何幸没回,可能是被赵嘉平气到了。赵嘉平问他什么时候过来,何幸晚上才回复:“周六。”

赵嘉平打了个“ok”,可是还没忍到周六,他就提前发了消息让何幸来他家。

门铃在响,赵嘉平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何幸站在外面,一见人过来很不满地说:“怎么才来,我都等了好久了。”

赵嘉平把何幸拉进屋:“明明一听见门铃响我就过来了。”两个人往里走,赵嘉平说:“一会儿你在门上录个指纹,下次直接进来就成。”

何幸把外套脱掉,随便地搭在沙发上,转身进了卫生间洗手。

赵嘉平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何幸问:“吃饭了?”

何幸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又整了整衣服领子。赵嘉平好笑道:“弄衣服干什么,一会儿也得脱。”

何幸擦过他走出去:“就是觉得难受。没吃呢,有什么吃的?”

赵嘉平进厨房从电饭煲里盛了碗粥,又把在锅里扣着的菜端出来:“只有这个了,你来之前没说,我自己随便做了点,怕你没吃又留了点。”

他端着盘子放到餐桌上,何幸却用下巴指了指茶几:“放那儿,我要看电视。”

赵嘉平又很认命地把东西端到茶几上放好,何幸开了电视随便播了几个台,最后停在本市的晚间新闻上,接过赵嘉平手里的筷子,吃了起来。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打扰何幸吃饭的事,赵嘉平站起来进了卫生间,开了淋浴洗澡。

洗完出来何幸已经吃完了,桌上的碗筷也收干净了。他进卧室翻出了放在赵嘉平这里的一套睡衣,拿着进了浴室。赵嘉平靠在床头看了看班群里新转的几个通知,又回绝了金哲喊他出来喝酒的邀请,等何幸洗完出来。

何幸带着一身水汽走了进来,睡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系,露出一片白皙的胸膛,深蓝色睡衣的领口被水弄得有点湿。

赵嘉平盯着何幸还在滴水的头发,皱了皱眉:“怎么没吹?”

何幸抬手摸了摸,看着赵嘉平暧昧地笑:“怕你等的着急呀。”

赵嘉平从浴室找了吹风机出来插上,把何幸摁在床边坐下,开始给他吹头发。

手指插进何幸绵软的发丝间,拨弄了几下,何幸前不久染回了黑发,现在他的头发几乎盖住了后颈,拢起来差不多能在后脑勺扎个马尾。

赵嘉平说:“有点长了。”

何幸“嗯”了一声,又说:“我过几天去剪。”

赵嘉平说:“不用,长了也好看。”这个长度,能绑两个低低的马尾吧,何幸梳起来一定很可爱,过几天要缠着他扎给自己看,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做一次。

给何幸的头发吹干,赵嘉平把吹风机放回去,转过身的时候何幸已经将上衣脱掉了,露出里面白润的肌肤。

赵嘉平坐过去,何幸背朝着他,赵嘉平的胸膛紧贴着何幸光裸的后背,他伸手把何幸的头掰过来,两个人嘴唇相碰,接了个吻。

何幸被亲的时候就会很乖,任由赵嘉平在他的嘴里为所欲为。赵嘉平含着何幸水润的嘴唇,搅动着何幸的舌头,一只手不断摩挲着何幸的腰侧,空隙里传出吸吮的声音。

何幸的手扣上了赵嘉平正在摸自己的手,带着他往自己的下面探。何幸的前面已经勃起了,赵嘉平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揉动了两下,上面还在继续亲何幸,吃他的口水。

何幸在接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说:“摸摸我下面”

赵嘉平装不知道:“不是正在摸吗?”说着还用了点力气握了握何幸勃起的性器,何幸被捏得又小声地叫了一声。

何幸躲开了赵嘉平追逐亲吻的嘴:“你故意的。”他侧脸看着赵嘉平,眼睛里湿漉漉的,唇瓣被赵嘉平亲的比平时更红,整个人透着一股急需满足的春情。

赵嘉平的手恋恋不舍地从何幸身上拿下来,指了指何幸,意思是让他自己脱。

何幸上身躺到床上,腰带着下半身抬起来,很快地把裤子拽了下来,已经鼓起来的性器包在深色的内裤里,顶端洇出了一小点深色的水印。

赵嘉平看着何幸的手放在内裤裤腰上不动,问他:“不好意思?那我帮你?”

说着赵嘉平弯下腰,把何幸的内裤拽了下来。何幸偏过头去不看赵嘉平,脸色微微泛着红。他还是不太习惯在赵嘉平面前自己脱衣服。

内裤被脱掉之后,何幸的下身一览无余,在空气中赤裸暴露着。赵嘉平伸手上下撸动了一下他的阴茎,粉色小巧的性器,和他的主人一样漂亮,下面连接着两个很小的睾丸,再向下的一条肉缝同样透着淡淡的粉色,穴口隐约泛着水光。

赵嘉平伸手碰了碰那条缝:“这就湿了?”

何幸上半身赤裸,胸口褐色的乳头微微突起,他眼中的水似乎更多了,快要蓄不住一般:“怎么了?你不喜欢?”

赵嘉平把头低下去,凑到那口肉穴旁边深深嗅了一口,淡淡的腥味传过来。何幸好像被突然带过来的气流弄得有点痒,两瓣阴唇不安地动了动,带着中间那个小口也微微开了一点,露出里面隐约可见的红色的媚肉。

那口穴像是有生命一样自发张合了几下,赵嘉平再也忍不住,唇瓣凑上去,贴着那还在微微翕动的口舔了一下,何幸的腿在空中蹬了一下,然后无比熟练地两条腿都缠上了赵嘉平的脖子。

“再舔几下,里面好痒。”

赵嘉平被何幸几乎是锁在了他的逼前面,用舌头沿着阴唇上下描绘,又伸手微微扒开阴唇,舔上漂亮的阴蒂,含进了嘴里,用了点力气嘬,再慢慢向下舔到那个一直再不安分的张合的逼口,舌头伸进去勾着里面的淫水吃。

何幸字吐不清楚,一直在似是而非地说“好爽”,赵嘉平的舌头每次扫过肉嘟嘟的阴蒂,都会引得何幸高昂地尖叫一声。

他改成用一只脚蹬在赵嘉平的肩膀上,更大幅度的打开下身让男人吃他的逼。

赵嘉平吃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硬的快要炸了,但是看何幸兴致正高,就先把手伸进裤子里,掏出了早就勃起充血的阴茎,一边吃着何幸的逼,一边动手撸着自己的鸡巴。

舌头一下一下模仿性交的动作在滑腻的阴道里戳刺,舌尖勾起扫过内壁抽搐的软肉,咸腥的味道刺激着赵嘉平的神智,弄得他跟着有点失控。

何幸感觉自己快被吸干了,逼里面的水怎么也止不住,一直在往赵嘉平嘴里流。

赵嘉平又用舌头扫了几下那颗被嘬的有点充血的小豆子,何幸的阴蒂已经被吸得大了一点,怯怯的立在外面,红色的缀在两瓣水光淋漓的阴唇中间。

赵嘉平不再继续舔了,何幸穴里那阵想被什么东西填满的感觉却怎么也压不住。

他抬脚踩住了赵嘉平晾在外面的阴茎:“进来啊。”说着还用脚尖勾了勾那根紫红色狰狞的东西的前端,那里已经渗出了很多清液。

赵嘉平站起来脱了上衣裤子,立着鸡巴翻身上了床,跪在何幸身前。何幸以为他要插进来了,刚打算找个合适的姿势,赵嘉平却用手握着阴茎欺身而下,龟头重重地碾过阴蒂,挤得它向旁边歪了过去。

何幸马上叫了出来,穴里面跟着涌出一股淫水,淋在赵嘉平的阴茎顶端。

赵嘉平握着阴茎在何幸的阴唇上面摩挲,又从阴唇滑到穴口,在那里来回蹭着,就是不进去。龟头有时被穴肉吸进去一点,赵嘉平就马上抽出来,或者故意在那圈湿紧的肉上戳弄。他一直不说话,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没停过,性器时不时蹭到充血的阴蒂上,轻轻重重地磨。

何幸抖着腿,不知道赵嘉平今天这是要搞哪一出,眼眶再也蓄不住盈盈的水意,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逼里那种控制不住的痒意几乎要把他吞噬,他忍不住去抓赵嘉平的手,跟他一起握着正在欺负自己的那根鸡巴,试图塞进自己的逼里。

赵嘉平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他很顺从地由着何幸动作,看何幸把自己的阴茎抵在穴口,努力想往里面放。那根性器却总是进不去,从穴口滑过,擦过外面一圈嫩红的肉,有几次还放错了位置,阴茎重重碾过肿胀的阴蒂,让何幸发出长长的呻吟,手也抖得更厉害。

赵嘉平觉得自己欣赏够了这幅美景,他向前探身,亲了亲何幸漂亮到极点的脸:“我来吧。”

何幸躲了一下,又像很生气那样地瞪着赵嘉平,只是他现在的样子做这个表情实在很没说服力,怎么看都像是勾引赵嘉平快点插进去。

赵嘉平又伸出两根手指戳进了何幸的穴里,缓缓地来回抽动了几下,感受到那口穴稍微有点松动的迹象,他弯下腰,把何幸的两条腿拉过来,挂在自己腰上,双手握住何幸的腰,把龟头顶进了娇嫩的穴口。

“唔啊”何幸张着嘴叫了一声,终于被填满的满足让他整个人身心舒畅,他把胳膊环在赵嘉平的肩膀上,指尖轻轻摸着赵嘉平颈后剪得有点短的发茬。

赵嘉平轻轻动了几下,没有大开大合地深深顶弄,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出来,直奔何幸的四肢百骸。

只是这样浅浅地抽插着,穴里面就溢出绵绵的汁水,润滑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逼肉也很快认出了这根熟悉的巨物,开始自发的含着它吸吮。

何幸的腿轻轻在赵嘉平腰侧蹭了蹭,“动呀。”

赵嘉平盯着何幸的脸,眼底是一片浓郁的墨色:“昨天实验怎么不和我一组?又做到九点吧。”阴茎也不再动了,定在那里,堵着何幸逼里的骚水,却怎么也不肯大发慈悲地让它泄出来。

何幸算是搞明白今天这人在发什么神经了,“我和你做搭档明显不合理吧。”一边说着,何幸一边小幅度地动了动屁股,试图缓解穴里的难受。

赵嘉平的嘴角很明显掉了下去:“那也可以来找我吧,不然你做到太晚还得重做,效率太低。”

何幸用手轻轻摸了摸赵嘉平的头发:“知道啦,下次肯定找你好不好?你快动,里面要痒死了。”

赵嘉平当然忍得快疯了。他把唇贴近林泽的侧脸,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低声评价道:“骚。”

何幸又瞪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就被赵嘉平撞得说不出话了。

赵嘉平不再收着速度,开始一下一下很用力地往何幸的女穴里面顶。热烫的性器塞在滑腻柔软的肉道里,每次抽动都带着不肯松口的穴壁,嫩肉含附而上。

粗大圆润的龟头每次都恶狠狠地冲进去,又缓慢地退出来,带着穴里的媚肉也翻出来,看起来浪极了。整口逼乖顺地嘬着赵嘉平的阴茎,谄媚一样服侍着它,讨好着它。

何幸被操的一抖一抖的,脑子也跟着乱了起来。赵嘉平每次做爱都搞的他晕头转向的,脑子里只剩下身的两口浪逼和逼里把他干得直发骚的阴茎。

赵嘉平摸了摸何幸的小腿,何幸知道他这是要换姿势,于是费力地撑起上身,含着鸡巴翻了个身。穴里的阴茎没抽出来,始终重重顶在骚心上,硕大的龟头压在上面,何幸被快感催得几乎动一下都直发抖,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到嘴边。

赵嘉平也被何幸骤然收缩的内壁夹得有点失控,“别夹那么紧,”一掌拍在何幸的屁股上,带着手下的白软臀肉跟着抖了几下。

何幸终于费力翻过了身,屁股抬起来,腰塌下去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赵嘉平等何幸跪好,手卡住他的腰深深地顶了起来,胯下毫不留情地往何幸逼里面送着,硕大的阴茎在窄小的女穴间进出,茎身被覆上一层淋漓的水光。

何幸被撞得往前倒,嘴里面不住地软声呜呜叫着:“嗯不要太深了”

赵嘉平握着何幸狠狠把他往自己的阴茎上面拍,感受着身下那口穴每一次的蠕动收缩。他没看那里,盯着何幸微微发抖的脊背,何幸很瘦,肩胛骨突出着,两块嵌在他白皙光滑的后背上,抖的时候像要振翅欲飞的蝶。

他看着何幸的后背,想的却是身下那口水汪汪的逼,不用看他也知道那里该是怎么一幅诱人的景象。

加速的撞击让何幸只会不停的呻吟,嘴无意识地张开,口水从嘴角淌下来,在空中拉出一条银线。结合的位置汁水四溅,随着赵嘉平拍打的动作不断飞出来,洒在床上,逼里横冲直撞的东西顶的他整个肉道都快变成了那根阴茎的形状。

何幸的逼没有被操开的时候就是一条饱满的肉缝,粉红色的阴唇包在外面,看起来像一个香甜可口的馒头。被操开之后,粉色就会变成熟红,汁水淋漓,嫩生生地张着小口等着被进入。

热流和快感一起涌上来,何幸的眼前一片模糊,眼泪不断地掉在床上。

阴茎又一次顶过骚点时,何幸终于压抑不住地高声尖叫起来,小逼失控地喷着,前面那根性器也射了,白浊的一道精液冲出来,有几滴还溅在他的胸膛上。

赵嘉平忍着何幸高潮时这一阵剧烈的抽搐,何幸的身体抖得很厉害,逼肉绞紧,那口本来就很紧的穴此刻缠他缠的更甚,他感觉自己阴茎的每一寸都像被很多张嘴在吸,吮着他交出自己的神识。

但他也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很慢地在肉道里移动,窸窸窣窣的磨着里面,等何幸不再抖得那么剧烈了,他才重新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何幸小声说着“不做了”,身体也扭动着。

赵嘉平手上却加了点力道,紧紧箍住他的腰不让他逃跑,继续把那根灼热的性器送进和他贴的严丝合缝的逼里。

刚刚喷出来的淫液随着赵嘉平的动作更多地飞出来,直到何幸的臀部被赵嘉平撞得有点红了,赵嘉平才抵在里面射了出来。

精液在肉道里冲击着,何幸感到穴里一阵灼热,烫着他本就还在高潮余韵的逼肉。他现在浑身只有阴穴传来的被撑开和被填满的强烈刺激,还有在里面冲刷着肉壁的浓精。

何幸再也撑不住上身,倒在了床上,腿根还在轻轻抖着,乳白的肉不停地晃。

何幸穴口糊上了一层白沫,赵嘉平刚射进去的精液从里面流出来,挂在艳红的穴肉上,整口逼看起来早就没了最初那副纯洁天真的模样,看着淫靡而诱人。

随着何幸的呼吸,穴口又张合了几下,精液一点一点流出来,里面的嫩肉也色情地外翻着,淌过红肿的阴唇,又往下流到床单上。

赵嘉平这才觉得自己今天那点不痛快得到了解决。

何幸的腰上是他刚刚掐出来的指痕,红色的斑驳痕迹浮在白色的皮肤上很明显,屁股也微微肿着,顶端泛着一层水果般的红。

赵嘉平趴到何幸身边,讨好地在他唇上亲了亲。何幸哭得睫毛濡湿,几簇黏在一起,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看着可怜极了。

何幸睁眼看赵嘉平,声音里还带着明显的哭腔:“坏蛋。”

赵嘉平觉得弄成这样实在是有点过分了,于是他又亲了亲何幸:“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原谅我好不好?”

何幸小声说:“发情的疯狗。”赵嘉平伸手拧了他的鼻尖一下,用床单给两个人身上擦了擦,把何幸抱起来,带他去浴室洗澡。

昨天实验课,赵嘉平本来没找同学组队,想等何幸一组,何幸却跑去找了另一个同学,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做实验,但中间一个试剂的添加时间没定好,何幸那组不得不重做了一次,听说到晚上九点才做完。

今天见到何幸,他心里的不满就更加发酵起来,好像只有看何幸一脸迷蒙的求自己快干他,只有把何幸操熟了干透了让他只会叫,赵嘉平才能满足。

何幸累的站不住,整个人挂在赵嘉平身上,由着他摆弄。赵嘉平先给自己挤了沐浴露洗了一遍,轮到何幸的时候,赵嘉平故意伸手在何幸胸前两点上捏了捏。

何幸闷哼了两声,却没有阻止赵嘉平,继续靠在在赵嘉平的肩膀上打瞌睡。赵嘉平把人很快地洗好之后搬出去,换了床单,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了。

何幸醒的时候,赵嘉平还在睡。窗帘遮住大部分阳光,室内不算太亮,赵嘉平的侧脸却依然显得英俊而轮廓分明,短而密的睫毛投下一排阴影。何幸看了一会儿,侧过身在赵嘉平脸上轻轻亲了亲,尽量小动作地下了床。

到了厨房,何幸从冰箱里翻出来两袋奶放锅里煮了,又摸出来面包用面包机烤了,最后开火煎了两个蛋。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心情很好,外面的阳光从厨房透明的玻璃洒到料理台上,散碎成一片一片有棱角的光斑。

等了一会赵嘉平还没起,何幸先去洗漱,结束之后又回到卧室把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来。

赵嘉平在床上迷糊着翻了个身,被眼光晒得眯了眯眼睛,扭头看见坐在旁边的何幸,又挪了挪把头放在何幸的腿上蹭了蹭。

何幸摸了摸赵嘉平的脑袋,发丝擦过手指,何幸又揪着几根拽了拽。

赵嘉平头皮痛了一下,抬头很没威慑力地瞪何幸:“你干什么?”

何幸很无辜地伸出了手:“没干什么。”手心里干干净净。

赵嘉平又倒回去,何幸觉得好笑,揉了揉他的头发,说:“起来吧,我弄了早饭,凑合吃点。”他把赵嘉平的脑袋从身上搬下来,站起来往外走。

赵嘉平爬起来跟在后面,整个人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头发也有几根翘着,竖在空气里。

何幸指了指卫生间:“去洗脸。”赵嘉平很听话地“哦”了一声,拐去洗漱。

只有刚睡醒的一阵赵嘉平才会这么乖,一副迷糊得不行的样子,身上那种自带的冷漠气场像是被收了回去,看起来温柔而无害。何幸喜欢这样的赵嘉平,也很私心地希望这幅样子只有他才能看到。

赵嘉平出来之后,又变成了少言寡语的那个人,整个人似乎都被装进了一个冰块做的套子里,坐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饭。

何幸吃完了之后,瘫在原地没动,赵嘉平就很自觉地把碗筷端起来放到水池里,接水刷碗。

两个人今天上午都没课,昨天赵嘉平给他发消息说让他过来,他下了课之后赶过来,饭都没吃。上次做爱是上周末,这一周他和赵嘉平都忙得脚不沾地,谁也没找谁。

洗完了碗碟,赵嘉平看了看表:“快上课了,一起去?”

何幸摇摇头:“可以一起出去,但一起去就算了,太奇怪。”

何幸看见赵嘉平的嘴角很小幅度的抽动了一下,整个人脸上流露出一点隐约的愤怒,又很快被他收了回去,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赵嘉平笑了笑:“好啊,换衣服走吧,下楼。”

何幸跟在赵嘉平后面进了电梯。今天楼上似乎有人在搬家,一直有工人在进进出出,电梯也始终没休息过,上下运着东西。

两个人进去的时候,电梯里面已经站了两个工人和一个很大的床垫,立在电梯中间,占据了很大的位置。何幸本来想拉着赵嘉平出来等下一班,赵嘉平却径直走了进去,何幸也只能跟着挤进了狭小的空间里。

空间有限,他们只能面对面紧贴着站。何幸伸手捏住赵嘉平的衣服下摆,赵嘉平看了一眼,没说话,抬起胳膊把何幸往怀里又揽了揽。

何幸闻到了赵嘉平身上那种洗衣液混着沐浴露被皮肤蒸出来的气味。他偷偷嗅闻着,赵嘉平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让他觉得他们是如此亲近。

出了电梯门往学校走的路上,两个人就不再并肩,而是一前一后地走。走了一会儿,赵嘉平接了个电话,回头示意了一下何幸,加快了向学校走的速度。

何幸没跟上,一来像他说的那样,两个人还是不要一起进学校的好,二来他的腿和腰还是不舒服。赵嘉平极少在工作日的晚上喊他过来,这次做得又急又快,他还是觉得有点吃不消。

何幸发现赵嘉平最近会发一些莫名其妙的疯,何幸和同班同学说话多了笑多了要发疯,何幸在没人的路上遇到他不打招呼要发疯,何幸不和他一个小组要发疯,每次发疯就压着他翻来覆去搞了又搞,每次都说下次肯定改,哪次也没真改过。

走到要上课的教学楼楼下,何幸看见门口守了个人,他一看见那人就烦。从他转过来开始,这人已经死缠烂打他几个月了,有的时候会直接追到何幸上课的教室门口或者实验室门口堵何幸,送花送礼物,非要何幸答应做他男朋友。年级里的同学都知道何幸有这么一个狂热的追求者,纷纷打趣何幸,何幸却只觉得烦躁。

这个人说喜欢何幸喜欢的不行,何幸不答应他,他也没闲着,泡了学校里其他的小帅哥,一旦分手又会准时出现在何幸身边,一副痴心苦守的模样。何幸重申过很多次不喜欢他,也拒绝过很多次,他就像听不见一样继续追着何幸。

何幸回忆了一下这人上次出现的日期,两周之前,很有可能是和他的新男友分手了,又回来骚扰何幸。

何幸想装没看到直接进楼,那人却冲过来拦住何幸,开始了他的表白三部曲——表忠心,诉衷肠,塞礼物,何幸把礼物推回去,又重复了一遍自己一以贯之的拒绝。他却直接上手拉着何幸,何幸挣了几下没挣开,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了:“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真的不客气了!我有男朋友!”

有男朋友纯粹是为了摆脱纠缠瞎说的,却成功给那人弄傻了几秒。何幸快步收回手冲进了教学楼,找到上课的教室,气势汹汹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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