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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腹/半公开/皮带/bd

 

雪天过后反倒是连续一周的晴日。在江南,这样的晴日是少见的,冷冽的北方吹袭城中,郁结的水汽一扫而空。这天按日历也是公休,加上还没过灯节,年还没算过完,街上闲逛游行的人络绎不绝。

汽车停在人流之外,尹见绯跟着邵行之下了车,离他们远远的地方,有几个便装的警卫一闪而过。

尹见绯只当没有看见,把头埋在围巾里慢慢走着,好在来这里的有上过新式学堂的大学生,也有新嫁人的小媳妇,他们两个远远看上去和别的男nv朋友几乎一致。越到近前,鼓声就越震动人心魄,尹见绯捂住耳朵,和其他人一起站在房檐下看着游街的队伍从街道的另一头慢慢走过来。脸上涂粉的童子和nv人扮作龙g0ng里的随从,另有紧接的队伍,开头两人先打了两个轻巧的旋子,于是叫好声又大了起来。

尹见绯见着新的队伍过来,这回站在他们身边的人更多,她还没来得及把后面的人看清楚,队伍里就有红se的身影冲出来,耳边的簪花上下轻拂,手里托着像是布袋的东西。一边围着街边唱喏,一边念着话。

“祝小姐心有灵犀,”尹见绯猜他应该是红娘,那小子倒也乖觉,马上又对着邵行之唱喏,“先生,既有佳人,灯火不远,花好月圆近在眼前。“

尹见绯见他瘦弱的身t,心里便有点难受,伸手打开了荷包。那里面只有一点纸币,尹见绯想了想,索x全都塞进那小子的布包里。那小子看见了钱,笑眯眯地唱了喏,便要往下个人的身边走去。

”等等。“邵行之高大的身t贴近了尹见绯,后者还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紧紧抿着嘴唇。

他一松手,那小子的袋子里又多了一枚亮晶晶的银元。

那小子乐颠颠的,喜不自胜,视线在邵行之和尹见绯身上转了两转,很快就拿定了主意,从身侧的腰包里双手捧出用布包包裹的东西。尹见绯见那东西不长,更像是头上簪的东西。拆开一看,果然是枚头簪。

木头雕的,那小子的脸因为跑动红扑扑的,我们这里有讨个彩头的说法,沾了红娘身就有红线牵,听人家说很灵验的。小姐就收下它吧。

尹见绯微微点头,那小子又咧开嘴,将布袋一展,抢过几步去了别人那里。尹见绯站在原地,手底下的木纹摩挲他的指腹,好像在她的手心里慢慢绽放。

她张开了手掌,一面侧着头去瞧邵行之。

其实那做工算不上多好,染成红se的木头,能看出来是朵花。

石榴花。

邵行之脸上没有表情,收拢下颚又抬起头,视线掠过尹见绯抓住簪子的手。尹见绯不知道邵行之的想法,嘴唇和舌头都感觉淡淡,想要另一种刺激填满感官。她很少有口腹方面的需求,所以当她停下来说要去买点枣糕的时候,她听见邵行之先是嗯了一声,然后从皮夹子里递给她一点钱。说是要在街对面等她。

尹见绯拿了钱先是买了糕点,他先是站在墙边,邵行之的身影很快隐没在对面的店铺底下,尹见绯猜他去了店里歇息。走路也变得慢起来。

她先是站在朝yan的街角,从竹篮里捻起一块枣糕吃,与其说是吃更像是在抿,别人ch0u烟,她吃糕点。但她吃了一点也没有再吃下去,早有几个眼馋的小孩在旁边等着,尹见绯垂着眼睛,把枣糕掰成小份,给每个孩子都分了半个拳头大小的份。

邵行之其实也没有走远,他去了店里,有眼力见的都知道这是个少爷,由着他坐到店主平日里ch0u水烟的座位上。那少爷也不关心店里卖什么,坐下来点了烟,一边隔窗看着窗外的人流。他伸出的手腕上带了块表,但又不着急等人,只是间或里才低头瞄一眼指针的刻度。

尹见绯也在眯着眼睛估计时间,等她觉得邵行之里里外外能把一家店看得差不多后,才从街的另一头走过去。她手里的篮子好像空了,很轻地挂在她伸出来一截的手腕上。路边上等人的人不多,但也不是一个都没有,尹见绯就停下来,装作等人的模样,从另一只手上的提包里点出一支烟,含在嘴边很快地扫视过几个靠近她的人,张着嘴唇呼出一点烟气。那几个人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又是一副无所事事的闲散模样。

她叼着烟卷慢慢从街边走去,心情很好,走累了就站在路灯杆旁看人。一边走走停停,眼睛从有露台的地方慢慢向下看。她的视线逐渐下探到被玻璃分隔的一层,尹见绯不确定是不是邵行之,只看见了熟悉的手表。她的鼻子凑得很前,有点滑稽,也引来了不少好奇的视线。

玻璃里面的人影往前倾,邵行之的半张脸从y影下露出来,手里的烟曳出一尾灰白。

然后他指了指前面,示意尹见绯等他一会儿。接着从店铺里走出去。

人行道并不算宽,这会儿人流稠密,尹见绯和邵行之一前一后地走着,两边的街景逐渐变得熟悉,邵行之突然拉着她的手腕,停在了一家咖啡馆前。

进入隔间的时候,尹见绯下意识就往邵行之身边坐,然后才反应过来,坐到邵行之对面。

坐我旁边也没关系,邵行之端起自己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尹见绯也跟着端起咖啡,喝一口就微微蹙眉。邵行之给她点的太甜,甜的泡沫和糕点的甜味堆叠。尹见绯把杯子放下去,就听见邵行之说,这个位置风景不错。

怪不得你一过来就会坐错。

尹见绯装作不知道他的意思,在她和邵白亭的人联络的时候,这里也是接头地之一。她本来很好的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某一块已经被涂成了铅灰se。

那邵长官喜欢这里的咖啡么?

尹见绯决定去听他的意思。她注意到邵行之杯子里黑浓的咖啡,表面清晰地倒映出主人思索的神情。

以前不喜欢,现在这半年开始喜欢上了,邵行之的眼睛和低沉的声音一起b近尹见绯,不过我常坐的位置不是这里,是在斜对面。

斜对面是个靠街头的露台,坐在那边可以看清楚往来咖啡馆顾客的样貌。

她后悔去问邵行之这个问题,邵行之察觉到她逃离的视线,伸出手按住她的脸颊,苦涩又辛辣的气味在尹见绯sh润的唇瓣间传染,然后迫使她站起来,搂过她的肩膀把人从另一边拉过来,强行按在卡座上继续吻。

她被呛得咳嗽不止,唇齿分开的时候眼泪都咳出来。邵行之看着她,好像也不很满意。太甜了。

既然东西都分完了,你还留着篮子做什么?她模糊间听见邵行之这么问了,马上摇了摇头,不是的。

里面还有一块油纸包好的枣糕,是她特意交待店主包好的。

但那只是她的错觉,邵行之没有再说话,而是一遍又一遍0她的后背,从后面看上去,真的像对关系亲密的情侣。

过了一会儿,尹见绯嘴边慢慢感受到了一点sh热,她抿了抿唇,咸涩从牙齿包裹住了舌尖。苦涩冲淡了辛辣,也把嘴里的最后一点甜消耗g净。冷掉的咖啡不好喝,但只有喝下去才能让她好受一点。邵行之看着她像喝药一样强灌咖啡,加重了力度从大腿往上推,然后照着小腹往下压。

尹见绯哭的很难看,咖啡全部又吐出来,有一丝挂在嘴角,混着眼泪垂到下颚。邵行之凑近去用手绢给她擦,只是下手的力度重得要命,没有避开尹见绯刚才挣扎咬出的牙印,白se的绢布上沾了咖啡和血。

擦完之后他像没事人一样把方巾丢掉,掰过尹见绯的下巴去看她的眼睛,震惊,不解,还有他从不陌生的怨,但尹见绯挣扎了两下又突然松了劲,平静地等着他。

解开尹见绯的k子用不了多少时间,皮带解开,再从腰部褪出去,正好当作鞭子。邵行之翻开她的上衣,从衣襟里面ch0u出石榴花簪,似乎是嗤笑了一声,尹见绯没法去想更多,箍紧她腰身的皮带被邵行之当成了工具,箍在他脖颈上慢慢收紧,她的血管不安跳动,眼前浮现大片黑se的云团,血ye汩汩地流到皮r0u间,那是她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去处。

停止思考的瞬间,她的身t居然开始放松起来,勒到她脖颈上的东西松了一点,邵行之往后退了两步,拍拍她的脸,让她把头抬起来。她一对上邵行之的眼睛,就开始去解邵行之的皮带。

邵行之拍掉了她的手,于是她的动作迟缓下来,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咬紧。”皮带的下边缘粗暴地扫过尹见绯的脸颊,啪的一下就出来红印。和化好的殖骨回去了。何韵的上司已经没了,新任的军官还没到位,她这个参谋也就成了明面上的闲棋,她反倒不急着联系她父亲请求换一个地方,而是在这里不走了。

这些尹见绯通通不知道,随行来的私人医生遵循邵行之的指示把营养剂和安眠药打进她身t里。她睡着了,邵行之就出去见人,等她醒了也差不多能赶上邵行之回来的时间。医生们口中的名词她听不懂,但“没有外伤”这几个字很清晰。她相信邵行之也听懂了,但他却没有什么反应,按照她的刻板印象,邵行之应该暴跳如雷,把东西摔得到处都是,摇晃着她的躯t,质问她为什么会这样。

晚上的时候照旧是邵行之请她吃饭。热气腾腾的汤端上来,尹见绯闻着香气很诱人,取了一点尝了尝。很鲜,像是这个时令的鲜物炖出来的。

“你喜欢的话多喝一点就好。”邵行之眉眼展开,倒让尹见绯一时不习惯起来。她急匆匆地去吃,原因无她,只是因为身t的需要。她吃着饭,邵行之就开始跟她讲自己这几天都做了什么,去见了谁。这尹见绯不陌生,因为邵行之每次都会跟她讲,不管她想不想听。

直到他讲到前两天下午。她注意到邵行之在跟她讲的时候手指交叠在一起,拇指似乎格外青睐左手腕上的腕表。“我去见了何韵。”

尹见绯充耳不闻。按道理来说,她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过何韵的照片,不应该见到过何韵真人。“她和我说,我这边有个人主动去找了她,自称是我的未婚妻。”

她无法求证邵行之的说法是真是假,何况也存在套她话的可能。她在院子里也见过不少刁难人的客人,这种时候被糟蹋出来的厚脸皮倒是救了她。她没有说话,黑se的眼睛微眯,一脸迷茫的神情。既没有说不认识何韵,也没直接否认。

但是邵行之铁了心要把独角戏继续演下去。他接着说,”那个未婚妻说自己早已忍受不了督军,想要逃却没有法子。所以当听说何家和邵家有一段故旧交情,便竭力游说想撮合两人。那何小姐毕竟没怎么见过世面,所以被三言两语轻易诓骗住了,竟然真的相信这个假冒的未婚妻,还试图帮助她去救她的父母。“

邵行之轻轻靠在椅背上,向她吐口,”这就是何韵和我说的版本。“

“我应该说你什么好,”他投s到尹见绯眼里的神情是一种混合了嘲讽的怜悯,“我确实提过亲,也确实想过结婚的可能x。可是当我那天发现你不在家,而是从街上的某个书局走出来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没有耐心了。”

”按照道理,我应该拿你立规矩的。”

她很早之前听说过立规矩的事情,浑身ch11u0,绑在柱子上,先是游街,被人瞧够了再用绞刑。一般来说害si丈夫的nv人们都是这个下场,但她的丈夫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如果邵行之只是想欣赏人si之前绝望到咽气的过程,那也不是不可以给她开这个先例。或者用枪,双脚绑到一起,用个红布条蒙着眼,听着后面的枪声,是擦边还是打中身t,打到了要害地方没有。

那双在邵行之面前的眼睛曾经流露出过欣喜与悲伤,憎恨与愤怒。而现在一滴泪也流不出了。内里牵扯住他的绊线终于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徒有一具人形浮在空气里不得往生。

“不过何小姐还特意嘱咐过我,叫我不要因为这件事去说那个人什么,她也算是满口诳语,却促成了一段正缘。”邵行之低头去0自己的无名指,那里有了一枚戒指,不过是为了免去麻烦占了位置用的。“她叫我去,也无非想亲上加亲而已。”

“你跟我的时间有几年?哦,我忘了,你是我在城门口救下来的,我在这城里经营几年,你也就跟了我几年。”他捏着戒指,漫不经心地说,“既然这关系也到了要结束的地步,那就把你指派给我的一个下属,做几年小再转成大房,或是拿一笔钱再和离。“

”邵行之。“

尹见绯最后再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我想最后再见见我的父母,可以吗?“

”订婚仪式之前我会让你见到的。“

从邵行之说要将她指派给下属做小时,尹见绯就开始正常了。她开始吃饭,睡觉,除了不喜欢邵行之的接触,其她可以说和正常人一致。但邵行之在这之后和何韵的联系也开始频繁起来,而且也从来不避着尹见绯。你看,你明明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安心在邵行之编织出来的梦里生活。她自嘲地笑起来,可惜支撑她走下去的两样东西,喜欢和亲情,都是虚假的海市蜃楼,太yan一晒就不知所踪了。

城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开始渐渐压下去,至少表面上还是一派祥和的模样。邵行之也从城外的行所重新搬回了邵公馆。这里的人倒也没有怎么苛责她,应该是邵行之下了命令,仆人们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当她是这间屋子的摆设。

她很少再出去了,有空的时候就躲在自己的几间屋子里看书练字,再不济就听听广播。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只是有的时候她会经常觉得自己记忆力不好,总是会忘记很多事情。她时常在散步的时候听见仆人们议论邵行之,讲她怎么又订了一个未婚妻,绘声绘se地说原来的未婚妻又羞又气,痰堵住了心,自此之后变得浑浑噩噩的。等到那俩人越走越远,尹见绯才后知后觉他们口中的前未婚妻是自己。但他们错了,她很清醒,清醒到不回避到自己的世界里就活不下去。

刚才她也听见两个人说邵行之和何韵的订婚典礼快要办了,尹见绯抱着双臂在台阶上坐了半天,想她应该去找邵行之,让她再见她父母一面,到那个时候她就说自己要出趟远门,让两位老人不要担心,再给点t己钱,说自己过得很好。打定主意后她就又回去,稍微问了两下邵行之在哪儿。

当天下午她就被告知今天晚上老爷要回来吃饭,特意交代她要过去陪着。

桌子上的菜式很丰富,尹见绯就好奇邵行之要和她说什么,但看她的样子一定是很高兴的事情。

邵行之给她倒上了红酒,尹见绯喝不惯,浅浅抿了一口就搁到旁边。求人之前要有个态度,这个尹见绯也懂。她想了半天,决定先祝他和何韵订婚快乐。直接祝又太yyan怪气,于是尹见绯就开口,”是快要订婚了吗?先生这么高兴,一定是有好事。“

”没有好事就不能喝酒了吗?“邵行之反问她,随后又很快瞥一眼红酒,”等会儿我叫人把香槟拿过来。“

她就又觉察出一点好事多磨的意味,订婚的日期可能并不统一,或者背后的条件没谈拢。但她箭在弦上,错过这个时间,下次又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提了。眼一闭,心一横,说,”和何小姐的好事……好事多磨,但这都是暂时的……”

邵行之脸上浅淡的笑意很快就消失了,尹见绯也编不下去,再仔细趁着余光去看邵行之y骘的脸,忽然就醍醐灌顶。流程对了,时机不对。她非要在人家想岔开话题的时候多提一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有空了想去见见爸妈,您是说订婚之前会让我去见的……”

“但我和何韵订婚之前,要先把你许个人。要不然叫那边的人听了说我断得不g净。你要怎么解释你带回去两个未婚夫的事情?”他用着最关心的语调说着最不g净的话,尹见绯脸有点白,讷讷地坐回去。

饭也没有吃成,主人公中途离席,只剩下尹见绯坐在原地。邵行之走之前还0了她的脸,失焦的眼睛里传递出来的信息,尹见绯想了想,应该是想着把她许给哪个下属。

漫长的梅雨在争吵过后终于来了。邵行之没有让她去见她的父母,也没有让她去见那个名义上将要成为她的丈夫的下属。是最古老的中式婚礼,地点是在城里的另一处房产,她戴着盖头不辨方向,被人牵着拜了天地。她的耳边似乎只有丫鬟和几个宾客的说笑声,没有大张旗鼓,更没有满街红妆。

她饮下了那杯交杯酒,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开始有点头晕。一开始她靠在椅子上垂着头,想着这只是身t突发的外感,再一想她要去敬酒,于是挣扎着要站起来,不顾喜娘之前的教导,洞房之前不能掀开盖头。走了两步更加难受,每一下都像踩在棉花上,好在从梳妆台到门口都铺了厚厚的地毯,疼痛蔓延到四肢,随之而来的是满目的黑暗。

帷帐把她和外面的雨声隔开,肿胀的yjg伸进两腿之间,g涩的粉sexr0u见了火热的一根,贴着渐渐染上了粉se,从一根指头深的地方渐渐溢出一点水,小小的y蒂露出来,尹见绯夹紧了腿,蹙起了眉头。

她试探着去抓那个人的衣服,手腕只要稍稍离开床边,马上传来一gu力度拽着她。绸带绑住了四肢,叫她只能维持正面朝上的姿势,眼罩戴得很牢,叫她看不见眼前的东西。自发流水的pgu在床单上磨蹭,那gu审视的目光似乎被取悦到了,从她的腰部向下伸手0她的t瓣。x前y起来的n头被旗袍磨得很痒,尹见绯仰起头喘气,亵玩的手r0un1e红肿的y蒂,丰满的大腿被绸带勒出两道红痕。

她向上缩了缩,害怕地缩到了床头,内衣在刚才的磨蹭里变得黏黏糊糊,上衣也移位,rt0u被卡到边缘。金属的凉意和痛感一同降临到rt0u上,她轻轻叫了一声。然而没躲。

那人开始0她的脸,把她的脸捧起来,他戴着手套,皮革的感觉游弋在她的皮肤之上,叫她忍不住去想之前在马背上的za。她好像被刺痛了一下,竭力把邵行之从脑海里剔除出去,别人的未婚夫。

拇指剐蹭着她摔出来的伤,尹见绯没有反应,拇指就摁在伤口之上。尹见绯嘶嘶喘息,说疼,求您放开……还没说完就被扇了一巴掌,不像惩戒,更像是顺手。她马上就明白过来自己是在别人手里,确切地掌控着她,而且b她想象的更要了解她内心的想法。

紧接着她的唇就迎来了吻,sh热的钻进她的口腔,她的舌头不乖,总是躲在口腔的最深处,所以脖颈侧边被男人的指尖顶着。她流着泪,舌尖乖乖伸出来,说,“很疼,但是是军长打的,就不算疼了……”

她被掌掴的那边脸发起热来,粗糙的指骨蹭了蹭,将手指扣到了脖颈上。

她像条狗一样被掐着脖子推搡到床上,未知的恐惧b直接玩弄更加让人难以接受。带着花x流出来yet的yjg戳到她丰满的x口上,她在这个时候隐隐约约听见男声说,那就先r交吧。

她把歪斜的内衣拉到更下,用双手捧住软腻rr0u往中间挤,男人的yjg埋到她rug0u里,饱满的y囊压在她x口,她几乎要攥起rufang要r0u主人的几把。张开的马眼一噗一噗,sh滑的黏稠发腥的腺yes到rug0u里,再缓慢地浸透她0露的小腹。男人埋了一会儿,又cha进她嘴里狠t0ng,直到尹见绯口水滴答才ch0u出来,抵到她磨出红血丝的唇角sjg,慢慢顺着她颊边留下来,像一簇小小的白se瀑布。

男人挑开沾满jgye的内衣,顺手扔到了她脚边。拽着她脚腕拉开,yjg抵到她x口上,没有润滑直接t0ng进去。但是刚进去一个头就卡住进不去,他扇了尹见绯一巴掌说放松点,还是弄不进去。她呼x1急促,张着嘴咻咻喘气,张口时差点被自己呛住,说可以让我自己扩张吗……sh了才会c得舒服。

男人原谅了她的放纵,松开了绑在她四肢的带子,说自己弄,弄ga0cha0。

她跪趴到床上,在药物的作用下t1ansh了自己的手指,分开来腿用手ziwei。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尾音稍稍拉长了,说pgu再抬高些。男人手里抚弄着yjg,shill的水响弄得她发疯,弄sh了爬到男人身边,顺从地在男人胯下跪好,伏低身t把pgu高翘起来,像等待交配的动物,饱满白腻的xr等着接下来的冲撞,说请您c我……

药效起得很快,男人抓着尹见绯的pgu,她激颤起来,抖着声音发出sheny1n。男人扶着yjgcha进去,像有无数小嘴吮x1得他头皮发麻,于是掐她的腰顶撞起来,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sh腻一片,被他再次c进去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咕叽水声。他的汗和口水一起滴下来,完全丧失了语言的反应,像动物一样呜呜叫起来,pgu被撞得红成了一片。

男人从她身t里拔出shill的yjg,她被c开的r0uxue里能窥见yan红的腔r0u。药效持续时间很长,突然失去ai抚的甬道一张一翕,高热的yda0相对于空气还是太热了,她只知道下t痒得发颤,于是脚尖胡乱g动,g到带着浓白jgye的x罩,她着迷地嗅闻主人的气息,然后夹到腿间ziwei。

男人下床找手铐,转身就看见尹见绯在ziwei。他俯视着被药效和c弄到失神的尹见绯,丢掉手铐,然后拽着尹见绯的头发按到镜子上。尹见绯快要疯了,没看见自己ch0u搐的腿根之间r0uxue里涌出sh粘tye,只知道满足她yu念的主人贴到她后背上,她没听见自己喊了主人,只感受到主人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带着绝对的掌控再次cha入。褶皱顺从地翕合,一下一下地向后啜饮。她被cha得小声sheny1n,喉咙被箍住发不出声响,她已经流不出水了,于是站着失禁,yet向外溢出,腿根颤抖着绷紧,但那涌流仍然一gu一gu不停止。

“看看你尿的。”男人从尹见绯一脸ga0cha0的表情里生发出莫名恼怒,他不允许他的所有物擅自得到快感,尤其是在他之前。她应该清醒地被他c到失禁,而不是像个给钱就能上的娼妓。说不上是窒息还是下身的ch0u送,或者两个兼而有之,她下身涌出的热流s到镜子上,熏得那一片都是热气,红肿的rt0u贴到冰凉的镜子上,她又爆出一声小小的尖叫。男人咬住她的耳垂,说她是他的东西,把pgu撑开,他要s在里面。尹见绯把y拨弄开,男人s完之后就放开了她,她倒到失禁的水里,jgye顺着大腿根留下来,像破旧的布娃娃。

药效快要过去的时候,尹见绯渐渐清醒过来,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主动去吻男人的唇,不是出于药效,而是出于自我行动的意志。她没有什么礼义廉耻,哪怕是当菟丝子,她也应当不允许si。

洇sh的雨还在下着,屋内cha0sh暧昧的气氛似乎散不掉,好像从来就没有放晴的日子。

这里不是邵公馆,但也没有出城。尹见绯下了床对着梳妆台打扮,把嘴边的淤青用点粉遮盖过去。洞房花烛夜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进行的,她只是觉得那个人也是个疯子,和邵行之疯得不相上下。她突然想知道邵行之的反应,理智的回答是她应该不会在意,毕竟她都成了另一个人的未婚夫了。

其实他现在涂粉也是无用,房子通到街上的大门锁着,给仆人留的侧门开着,但唯独不让她出去。这院子里的仆从和邵公馆里的也不一样,邵公馆里的人当她是空气,而这里的人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有意看过去,那些人却又藏得好好的。

像一座单独的监狱。

他当真要拿出诚意,先舍掉那个未婚妻?何韵啜了一点浓茶,从旁人手里接过文件。手下把文件递上去后低着头,是,我们在邵公馆的人看见一辆车半夜开走了。我们的人跟了几个街道,看见他们往仁ai医院那边去了。

在那附近搜一搜,那边人多眼杂,仔细些别让人怀疑。无论是活的,还是si的,都要给我一个结果。

一个姓邵的也算不上什么,只是他处在战略的重地,如果能瓦解他的势力或者为己所用,就可以兵不血刃地占据此处,进而和沪区形成联合的攻势线。这也正是她父亲的上司,特高课那边的意思。当然他们并不能算是特高课,而是明面上的民间文艺组织,实际上都是军队的顾问。

尹见绯白天仍旧听她的收音机,有时候趁着梅雨间歇的晴天坐到门廊下面晒太yan,只不过天上传来新的杂音g扰着她,应该是被叫做“飞机”的那些东西。他们有的时候雨天也会飞,看多了也就没了新鲜感。

每隔几天她就被“请”着喝一碗药,b新婚当日的交杯酒的效用要弱一点,那人有时候会跪在她的双腿间给她口,然后一边c她一边掐她y蒂,说saob,发情了就知道挨c。有的时候叫她戴着gan塞x1几把,捏她的嘴唇说上面太红,s到上面给你盖一盖。尹见绯一边流泪一边捂着自己的小腹,因为里面撞得太狠,被男人掰过来亲了下下巴,说捂着g什么,你肚子里还怀着其他人的孩子吗?

这种非自愿x质的xa终于在一个月后到了头。她借着手抖故意撒掉了一部分汤汁,说让下面的人去重做。自然要先去更衣清洗,等到新端上来的药汁热气腾腾地端上来时,说了句“太烫了”叫放凉再喝。

仆人照旧收走了空掉的碗,尹见绯一边坐在床上,一边等待着熟悉的眩晕感淹没住她。为了演戏演的像一点,她也喝了药剂,但是只喝掉了一半。她能感受到灯被打开,这次男人更喜欢在灯下做,而且先用了道具套在她的大腿上。冰凉的金属拨开两边的r0u唇,热气很快在上面凝结成水雾,他似乎是很不小心,圆形的尖细前端粗暴地蹭过r0uxue,g涩的软r0u分开一点透明的银丝,尹见绯缩了一下,马上被他伸手按住手腕,下身也分得很开。小型的器物伸进去一点就慢慢往外退,初时冰冷粘腻的感觉渐渐变成了触电的麻痒肿胀,她难受极了,喃喃地不知道叫着谁的名字。

你现在在叫着谁?那个男声听起来十分不悦,叫出来听听。她在小腹连绵不断的挑逗里终于缴了械,声音叫得大声了些。

“邵行之……”

折磨他身t的器具和亲吻突然停了下来,尹见绯感受着指尖滑过下颚的感觉,就听见那人戏谑道,他也是这么玩你的吗?随后在她的x脯上拧了一下,沉甸甸的雪白rr0u在青筋毕露的手里一点点流出来,尹见绯的呼x1也跟着急促,似乎他掐住的是脖子。

”他现在不在这里,你现在还在想着他。“

说完就放开了她,转而伸出舌头沿着y中间的缝隙t1an舐,x1shun甜腻的汁水。尹见绯抓紧了床单,她还没有被男人cha入,但是已经被玩弄到两次ga0cha0。到了最后,也许是嫌弃她叫得嗓子都哑了,g脆把套在她的两条大腿上的皮带收紧,一端通过坠好的金属扣子栓到床边上。全身暴露在空气里,满满当当塞满了道具,通红的y蒂被夹弄起来,像上好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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