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
一坏到底的霸刀,只会折腾小保镖,摧残人的身心。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勿入。
“嗯哈……唔……不要了嗯……”
房间里急促响起的喘息声,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在意。
窗帘紧闭的空间里有些昏暗,床上仰躺着的人,双手被手铐紧锁在镂空的雕花床栏上,两条长腿更是被大拉开,捆缚在床柱上,四肢大敞的承受着操弄。
胸前红嫩的乳头被黑色的锯齿夹子紧咬着,高高肿起,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性虐的痕迹,大腿内侧好几个被烟头烫伤的红痕。
腿间的花穴正含着狰狞的肉棒在吞吐,不止如此,他后穴里还塞着一根大号的按摩棒,开关调到了最大,震动得嗡嗡作响。
他承受不住这样的侵犯,声音破碎的哭喘。
两根粗大的柱体在嫩穴里捣弄,淫水直冒,他觉得胀痛,却又抵挡不住敏感点被碾弄的快意。
汗湿的头发紧贴在脸颊上,他双眸都被泪水给浸透了,倔强的骨头都被一点点磨碎。
柳淮在那天强暴他后,就把他扣了下来,锁在房间里,肆意侵犯调教。
他这样青涩的小处男,最是好玩,柳淮很喜欢,玩起来也是毫不收敛,各种各样的情趣玩具都往他身上试。
按摩棒几乎就没离开过他的后穴,一刻不停地震颤着,他前列腺被一直顶,止不住的就射了,到后头没货了,就只能射尿,从马眼和花径里一起流出来,淅淅沥沥的。
柳淮还给他看录像,笑他上面的嘴硬,下面的嘴却是软得很,随便搅弄一下就出水。
他骂不出来了,就只会哭,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连着好几天他就没有下过这张床,柳淮不给他吃的,就让医生来给他注射营养针,他被这样锁在床上,毫无尊严的被人看了个光。
甚至在打针的时候,他屁股里还塞着按摩棒,前面的花穴才被操过,都还合不拢,嫩肉全翻了出来,里面精液直涌。
医生对他的痛苦视若不见,公事公办的给他打了针,他难堪却又无从求救。
没有人会理睬他。
柳淮从最开始问过他要不要当陪睡后,过后就不再问了,兴致好时才会问他一些隐私的问题。
问他年龄,家里几口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他一概不答,嘴硬得很。
柳淮也不生气,手上夹着烟,就往他身上摁,他凄哑的叫着,目眦欲裂,像是恨不得从柳淮身上咬口肉下来。
那样的眼神只会让柳淮更兴奋,笑着就往他花穴里一捅,操得他喘叫连连。
两根棒子在柔软的穴内乱插,他不再紧致如初,夹得柳淮发疼,刚好到紧紧包裹住那根的程度。
柳淮很满意,说他天生就是骚货,就等着被自己操。
他满面泪痕的发出啜泣,腿根都在抖,柳淮死碾他的宫口,每次都要射进宫腔里才算完。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了进来,不消几次,肚腹就胀得鼓起。
前面的肉棒不再抽动了,后穴的按摩棒却是疯狂的转动震颤,穴心都要给他顶穿。
他哭的喘不上一口气,柳淮还笑着伸手去撕贴在他胸前的胶带,撕扯的疼痛激得他拼命收缩穴口,牢牢夹住那根不放。
细腻的绒毛都粘连在胶带上被扯了下来,乳尖一片通红,还硬得发胀。
“夹这么紧,小处男,没吃过棒子?”
柳淮的话下流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脸,他羞愤的张嘴就想要咬对方一口,却是被一把掐住了脸。
“这张嘴也想吃?”
“唔嗯……混蛋哈……”
他骂出这么一句,柳淮倒是真的从柜子里摸出来一个口珈,正中间一根粗长的玩意儿,直挺挺的立着,他很是抗拒,可身体却动不了,柳淮掐着他的脸,硬给他塞了进去,随后将链子给他扣了起来,严严实实的。
“呜呜……?”
眼角的泪水滚落了下来,他三张嘴塞着三根棒子,每一张嘴都被撑到了极致。
柳淮还不满意,在他乳头上拧了一把,轻描淡写的看着他身体一颤。
“穿几个环吧,你这柰子。”
“唔……?”
他看着人笑得人畜无害的,大概也是想不到文明法治的社会里,还会有这样的变态,偏偏还被他遇上了。
柳淮在上他的那天晚上就往他账户上汇了一千万,他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是给他那个月的零花钱。
不管哪一笔对他来说都是天文数字了。
他打一辈子的工也赚不了那么多钱。
妹妹才上初中,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
早前他家庭还算幸福美满,爸妈意外去世后,留下他和妹妹相依为命,失去家中顶梁柱,他就自己顶上,给妹妹撑起一片天。
可说到底他也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青年。
打工和摆摊时的酸甜苦辣跟真的黑暗完全不值一提。
至少他没想过柳淮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强暴他,囚禁他。
其他人又是怎么做到视若不见的?
“嗯呃……?”
糜烂的花穴再经受不住一丁点的碾磨了,那地方从开苞那天就在不停的被使用。
柳淮拔出来时,也会往里面塞两个跳蛋折磨他,他被快感侵袭得快要疯了,累积的欲望无处可去,堵在身体里全然成了痛苦。
他都分不清自己失禁了多少次,全身一直都汗涔涔的,像是汗液都被熬干了那样,发烫发热,脱水到不行。
只有昏睡过去时,才有片刻的喘息机会。
柳淮要是忙着处理事务,丢他在床上,他还能够多睡一会儿觉。
对方一回来直接就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折腾。
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他就瘦了。
本来就骨骼纤长,这下看起来更是有些羸弱了。
肌肉的密度跟柳淮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他一身的青青紫紫,在那偏白的躯体上格外的引人注目,一眼就看得出,遭受了非人的虐待。
柳淮可不懂什么温柔,一身的狠劲,总算不用收敛了。
那样压抑着本性,装得斯文的样子,还是有些厌倦的。
他越是不服软,柳淮就越是感兴趣,抓着他的头发,皮笑肉不笑的夸他。
“年轻就是好,我那会儿也跟你一样,初生牛犊不怕虎,觉得谁都不能拿我怎么样。”
“哈嗯……放手啊……”
他已经很虚弱了,医生给他注射的营养针到底比不上食物,他饥饿又虚脱,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腰以下的部分酸痛得像是断掉了。
两手被手铐给勒出了鲜明的红痕来,但在全身密密麻麻的痕迹中,已经不显眼了。
柳淮熬着他的身心,料想着他总会有撑不下去的时候。
可他倒是很倔,凭借着一身倔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顺从柳淮,他只需要服个软,讨好对方一下,说不定就能吃上顿热饭,睡个好觉了。
然而他棱角都还没被完全磨平,就算出社会早,但到底是和平年代,最多是尝尽了人情冷暖,苦辣酸甜,跟柳淮这样早前就在黑道混的人相比,纯粹是小巫见大巫。
那可真的是在刀口上舔血,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
吃不饱穿不暖算什么,脑袋系在裤腰带上,那才叫与天争命。
可能是在那样的环境中习惯了精神紧绷,从不懈怠的状态,这样一放松下来的平和日子,柳淮反而不习惯了,总想寻求些刺激。
普通的解决欲望,根本满足不了柳淮的那种征服欲,就算是谈好了生意,悄无声息的将对手投了海喂了鱼,也不会感觉到快意。
他需要的是新鲜感,还有少年时期的那种敢闯敢打的意气风发。
现在身边的人都是一堆圆滑世故的老狐狸了,谁不是戴着一张面具的,逢人就三分笑。
他也是。
笑得温文尔雅的,再戴副眼镜,看起来就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干,富家子弟。
哪里能想到他是那种背景闯出来的。
凌危跟他年轻的时候的确是有几分相似的,那样的桀骜不驯。
只要一跟对方接触,就能回想起曾经的日子。
热血沸腾,充满了干劲。
可以说他对凌危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玩弄,想要对方当自己的床伴,玩腻了就丢那种。
在凌危身上,他感觉到了那种独一无二的朝气。
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坚韧。
有太多的人被权势、金钱,一压就倒,一碰就碎。
凌危看起来落魄,却是铁骨铮铮。
那双眼睛里的光亮从来都不曾熄灭。
他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
沉寂已久的兴趣还有征服欲涌了上来,只想着宣泄而出。
反正对方也不是脆弱得折腾一下,就支离破碎的类型。
年纪轻轻,却是韧性极强,敲打不断。
以柳淮的身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也有嘴上喊着宁折不屈的,随便一吓却是破了胆。
凌危就是这样才好。
至少柳淮不会随便就失了兴趣。
不过这样的平衡总归是有打破的一天。
已经数不清被关在房间里多久了,原本整齐的短发也长长了,遮盖住眼睛和脸颊,显得有些脆弱。
凌危又瘦了一些,好在柳淮不再只给他打营养针了,大发慈悲的让下人一日三餐照常给他送去。
除了不给他衣服和自由,其他日常生活所需的一样没少。
只是他的手机落在了柳淮的手里,对方要他解开锁来,他却是不愿意。
而且他也是例外,不用指纹锁的,柳淮拿他没辙,要他说出密码,他咬着牙,喘不过气了,也不松口。
其实柳淮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来把锁撬开,但那还有什么意思,柳淮就是要他自己说出来。
逼着他,承受不住了,崩溃的敞开内里。
可他出奇的能扛,柳淮便威胁他。
“你要是不解锁,我就把你送去拍片的公司,拍那种片子怎么样?他们现在刚好缺个5p的主角,我看你去了正好合适。”
那上扬的嘴角满是不怀好意,他通红了眼,想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把小妹给牵连进来。
之前柳淮就给他看过转账汇款的记录。
钱到了小妹的手里就行。
况且小妹对他的工作一概不知情,对方就读的私立中学,平时也都是住校,被学校保护的很好。
他努力给了对方所能给的一切,即便是这种时候,他也是生怕柳淮这禽兽查看了自己的手机后,连累到小妹。
谁让他手机里的相册图片都是小妹,还有几张是两人的合拍,小妹非要他一起拍的。
能拿回手机的话,他还是都删掉好了。
然而他这样的不识时务,也是让柳淮恼了,手上拿着他的手机晃了晃,冷笑道。
“该不会你还有个什么漂亮的小女友吧?舍不得让我也看看?”
“要不让你那小女友去拍5p的戏?”
“住口……哈……”
他这样的欲盖弥彰,柳淮也就瞧出来了他有想保护的人,更是逼他。
“把密码说了,对大家都好,我不过是看看你小女友可爱不。”
“谁、谁会管你哈……”
他这样避开话题,落实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柳淮似笑非笑的将手机往床上一扔,随后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一拖,干脆利落的就将他按在床边,拉下裤子,握着自己那根一捅而入。
“啊……!”
短促沙哑的叫声彰显了他的痛苦,这些天来两张穴口都被使用过度了,肿得边缘都鼓了起来,淫亮淫亮的泛着水光。
柳淮也不给他擦药,后面又一直塞着按摩棒,只有偶尔才会拿出来。
他每次错觉都像是在被两个猛男一起操,再是倔强也是忍不住哭喘,柳淮花样多,手段狠,他经受不住,倒不至于丢脸的哭着求对方,只是人精神都恍惚了。
很多时候柳淮都拔出去很久了,连澡都洗好了,他还躺在床上,张着腿,喘个不停,花穴里的精液止不住的往外流,按摩棒也是在“嗡嗡”运作,看得柳淮又硬了,拖着他去浴室,一边清洗,一边操弄,方便得很。
柳淮说是帮他清洗,基本都是直接将管子塞在他体内,一个劲的冲,他又遭了一番罪,两腿抖得不像话,还要被柳淮压在洗漱台上后入,他攀着洗漱台的边缘,一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庞,还有汗和泪一起流淌的模样。
他止不住的喘息,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把镜子模糊了。
柳淮拧了一把他屁股上的肉,又拍了拍,夸他。
“肉挺紧实的,有弹性,里面也是又热又紧,怎么还跟个小处男一样~”
“嗯你……你去死啊……”
他只能这样无力的咒骂,被柳淮当做情趣,笑着又往里顶了顶,感觉到他敏感得直颤,笑得没心没肺的。
“你要夹死我吗,嗯?”
“呜呃……滚啊……”
“你要是把密码说了,我送你去上大学怎么样?”
柳淮声音放轻了,充满了蛊惑的气息。
他神情一征,透出些许迷茫。
毕竟他会辍学并不是考不上,不喜欢读书,只是为了照顾小妹,他不得不放弃学业。
在学校的时候,他成绩还是拔尖的,也喜欢学校里孜孜不倦,勤奋好学的氛围。
出了社会后,每到夜深人静,他就越发的怀念以前在学校的时光。
小妹有时会问他是不是带着自己太辛苦了,他都会摸摸人的脑袋,让人不要胡思乱想,自己一定会让对方无忧无虑的长大成人的。
现在柳淮跟他提出可以送他上大学,这样诱人的条件很难不让他心动。
可他知道身后的男人狡猾多端,也反复无常。
对方会送自己上大学,想想都是陷阱。
他不会屈服低头。
所以柳淮自然认为他是缺乏一些管教,刚好最近有生意上的事需要出差,柳淮不方便带着他去,顺势就将他扔过去,好好管教管教。
事后的他软倒在浴室的瓷砖上,滚烫的身子贴着冰冷的地砖,一直都在发颤。
柳淮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发抖,话语却毫不留情。
“既然你这么倔,就送你过去那边拍部戏好了,什么时候拍完了,我再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