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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晨B道士收服画皮王生Y求不满求(彩蛋1)

 

05晨勃自慰,道士收服画皮,王生欲求不满求肏。

早上,王生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床铺旁边只有个睡过的印子,已经看不到人了。他这一觉睡的特别沉,起来精神气爽,就是身体十分酸软,像是从高处狠狠摔过一遍。

——再想想昨夜被“妻子”里里外外玩弄,可不就和“摔过”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王生原本就想开始生气,但想到两人后来的温存,又犹豫起来。

他摸了摸腿间不大的雀儿硬硬的戳在腿间。这是他以前没发生的事。

王生纵欲,却又忍不住夜夜欢好。以前晚上射几次就勉强。早上起来那处自然软塌一片。

昨天虽然也射过,但更多的精液被锁在里头,没漏半点。今天很容易就勃起了。

他新奇的看着自己硬挺的宝贝,最终忍不住心中色欲,伸手掏摸起来。但摸了半天,却发现感觉没有以往爽快。

就在他纠结不已时。阮施施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的身影背对着阳光,在王生眼中,竟然异常高大。

但当他定睛一看,却发现还是往常熟悉的妻子模样。

阮施施问:“醒了?”

王生点点头。又难耐的用手撸动着那物,把手弄的湿漉漉的。

阮施施自也看到了。他心里冷笑,口中却是道:“醒了,就跟我去清帝庙。”

见王生脸上茫然不似作假,阮施施又道:“你该不会忘记,今天还要去找道士吧?”

“……”

王生脸上浮现赧色。他还真的差点忘记这事。都怪昨天的欢好过于舒服,他整个人完全沉溺其中,虽然画皮确实带来恐惧,但过分强大的“妻子”就在旁边,反而变成某种情趣。

想到这,他连忙站了起来,硬硬的雀儿戳在两腿间。

“我等会就去。”

阮施施点头道:“你先处理一下,沐浴更衣,我们等会清帝庙见。”

说完,就直直走了出去。

王生原本没想到阮施施走的这般迅速。愣了下。回过神来,看着自己挺立的黑屌,难得的感到烦恼。

——得赶紧去找陈氏。他想。

王生少见的希望自己的肉屌越快射出来越好。他伸出一只手飞快的套弄自己吐着淫水的柱身,指间在敏感的冠状沟疯狂颤动。他的淫物不大,手掌合起来就能把鸡巴整个包裹住。然而在鸡巴越在温暖的掌心滑动,反而越发欲求不满。心里突然升起个念头:痒。

痒?

王生愣了下。他怎么会觉得痒?

他从前也听过这个字,来自他身下的女人们。通常说完以后之后,他就能在更加汁水淋漓的小穴埋头猛干。别提多么爽了。

然而现在,他竟然觉得痒?竟然是他?

注意力放开以后,那种痒意越发明显,来自身体深处。从灵魂痒进骨子里来。他屁股的软肉无意识紧绷,带动里头的小孔收缩,企图用肠道的互相摩擦来解痒。

想…插个东西……拿着个大的,硬的东西捅一捅……越粗越好……

真的受不了了!

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出现这么个想法。

随着那股痒意越发明显。王生犹犹豫豫的伸出手指摸向自己的股缝——里头已经湿了一片。滑不溜手。

王生没想到竟然会摸到一手滑腻。想到昨夜阮施施曾说他天赋异禀,里头骚水多的含都含不住,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他伸出手指尝试插了进去。但很快发现一只手指根本不够,三根、四根手指都捅了进去,肠壁这才勉强吞食起来。

他的手指摸索着富有弹性的内壁。被好不容易吃到东西的肠壁紧紧箍住,得用力拔才拔的出来,发出啵的一声。里头层层叠叠都是褶子,缠的非常紧,死死挽留。手感竟然挺好。如果是以前的王生摸到估计会很性奋,但是现在,这个小穴滑嫩紧密的是他自己……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这手感极好的内壁,结果后穴敏感的一抖,涌出一大股淫水。

咕唧、咕唧咕唧。后穴很快被插的汁水四溅。

“插进来……哦,想插进来……插深一点……嗯嗯噢……再深一点……好粗……”

王生小声的张嘴浪叫。

他躺在床上张着腿,一手抚慰着自己的鸡儿,一手插着自己的内穴。四只手指并拢,恨不得连手掌都塞进去。然而就算插了四指进去,终究没有阮施施的淫具粗大。只能聊以抚慰。

“嗯哼……哈啊,好酸……哦哦哦……嗯……”

王生把双腿分的极开,手指才拔出来一点,就用力往里头捅进去。那种痒到骨子里的不满足在他疾风骤雨的抽插下逐渐消失,转而变成疯狂的快感。

“……好爽啊…爽死我了……多插一点……呜呜嗯……啊啊啊……”

不知何时,他抚摸自己淫物的手指停了下来。伸手摸到后穴那里,用手指把那圈带有弹性的肌肉用力撑开,好让手指插的更深。

淫水从后穴不断涌出来,把被子染湿了一片。

“深一点……想要再插深一点……呜呜呜呜,不够……”

毕竟手指能插的深度有限,加上四肢手指并拢,能活动的空间更小了。

王生越奋力往里抽插。被摩擦到的肠肉越舒服,没被安慰到的就越不满足。

如果是……妻子那粗壮的淫具,肯定能所有的褶皱都爽到吧。

脑海中浮现那儿臂般粗壮,狰狞热腾腾的阴茎。王生内心骚意顿起,舔了舔唇。想要找到自家夫人的念头更加深切了。

他手指插到一个深度,忽然全身哆嗦,腰软了下去。

王生伸手摸去,摸到很深的地方有硬硬圆圆的凸起。

——原来这就是骚心吗?没想到插那处这生刺激。

想道昨天被阮施施抵着骚点猛插的舒爽。他犹豫了下,手指并拢,也朝着那处抽插下去。但没想只插几下他全身就软了下来,根本使不上力。最后只能把手指挪开,摩擦着附近的软肉,来获取快感。

“嗯……哼……哼……”

王生口中哼哼叫着。终于在他手指插的都要看见残影时,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脑海全然空白。几道白灼从紫黑的屌里射了出来,射出了一道还有一道,全淌在他的小腹上。

他兀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王生只觉这次射精和以往完全不同。好像爽了,但又好像没爽透。不仅深处没爽到,骚点更是亟需大力的插干抚慰。更无法和昨天后穴高潮绵长的快感相比。

——只是那种蚀骨的痒意倒是没有了。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王生收拾整齐走进清帝庙,阮施施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穿着很是俊俏,人模人样的。

王生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过去。

“这就是高人。”阮施施侧过身子介绍。

道士早已等在那,看到王生,连忙道:“施主捡回一条命,好险!”

王生想到这事就生气:“那里是捡回一条命?那拂尘根本没用,被鬼物扯坏,随意就进来了!”

阮施施心道,防还是有防的。就是只防了一下。

道士听到这事,愤怒道:“还有这事!我本可怜她,没想鬼物竟然这样大胆!你且带我去看看。她应该没跑远!”

王生当然是乐意之至。

两人风风火火回了别院,却听到屋子里头闹哄哄到处都是人声。

原来王生的宅子里并不只他们夫妻二人共住。隔着小道和几间屋子,旁边还有弟弟一家和下人们。按照方位来讲,那里刚好是南方。

出了画皮这样的大事。王生的弟弟一家都十分着急。刚回到家,听说王生带着道士回来了,赶忙就过去看看。几人刚好撞上了。

道士手指掐诀,脚下连晃数步,问道:“南院是谁家?”

王生的弟弟说:“是我家。”

道士说:“那妖物现在就在你家。”

王生的弟弟大骇。

道士又说:“你们家可有不相识的人进来?”

王二的妻子连忙道:“有一个,是个婆婆,想给我家做佣人,我没收,现在还在那里。”

王生弟弟早上出去了,不知道这事。一听竟然确有其事,立刻着急起来。

道士说:“那就是了。走,我们去会会她。”

几人鱼贯往南院走,王生坠在最后面,磨磨蹭蹭走到阮施施身旁,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陈氏……”

阮施施说:“叫我阮施施。”

王生眼睛一亮。

“阮兄。”他小声喊道,穿过人群,火热的身体贴了过来。他伸手拉住阮施施,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画圈。阮施施脚步踉跄,差点往前跌去。

“这就发骚了?”

王生道凑近阮施施:“阮兄鸡巴忒大,想念得紧。”

阮施施:“……”这人真不要脸。昨天还宁死不从,今天就骚破他想象。

道士突然大喝一声:“孽鬼魅,偿我的拂子来!”他拿出木剑起舞,剑锋直指院里的老太婆。

王生两人嘀嘀咕咕,凑得极近。这道士一喝,王生脚步错乱,登时往前栽去。被阮施施伸臂扶住。

起来时,王生的脸面正好朝着阮施施裆部,他心念微动,就顺手摸了过去,

阮施施闷哼一声,拍掉他作恶的手,“等下再说。”

王生偷腥成功,不禁笑了。

老太婆原来正等着安排活计,忽然听到道士的声音,吓得面无血色,就想夺门而逃。但道士显然不是水货,几个健步冲上去刺中了她。

“救……”

没等老太婆说完,她就被道士刺的倒下,人皮哗的脱了下来,落在地上。化作一个恶鬼,趴在地上嚎叫。

道士用木剑割下恶鬼脑袋,它的身子随即化作一缕浓烟,被道士拿出葫芦吸了进去。

王生垫着脚尖看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阮施施说:“你从前也和这女子有几日鱼水情谊,你觉得如何?”

王生:“不如何,比起阮兄差多了。”

阮施施心想,那要是你再遇上一个鸡巴大,能插的你高潮迭起的男人。你又如何?

他没继续问下去。因为他并不想听到答案。

系统在他脑海里说:‘宿主,他左右不过是《画皮》里的一介书生罢了。’

阮施施“嗯”了声:“我知道。”

这也就是他穿进聊斋的世界里的原因不是吗?

道士把葫芦收回囊中,又把人皮卷了起来。告辞要走。

几人喜气洋洋朝他道谢。

王二正想着哥哥昨天终究被画皮一吓,原本正想说些兄弟间的话,安慰他。没想到一个转头的功夫,王生脚步飞快,身影差点就要不见。

王二愕然:“哥哥,你……”

王生表情凝重:“昨天夫人受了惊,我且去安慰她。”

实则,刚才被阮施施回应那句后,他心里骚痒难耐,再也忍不住。眼看道士走了,就想拉着阮兄,用他那粗大的东西捅一捅。

他袍子底下的紫黑色小屌都兴奋的硬了起来,被宽大的袍子遮掩的严严实实。

“噢。”王二茫然:“是、也是。”

他觉得王生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总觉哪里不对劲。金刚二丈摸不着头脑半天,就回自己的房里了。

王生迫不急待的一路拉着阮施施往屋子。两人摔在床上,交叠抚摸的难舍难分。

然而仔细去看,阮施施衣装整齐躺在床上,王生趴在他身上,不断用身体各处磨蹭着他还蛰伏的大雕,炽热的眼神一寸寸舔舐起伏的轮廓。

“阮兄……嗯,阮兄……插我……”他发出婉转的呻吟,外衣凌乱散开,腰软的差点直不起来。看那大汗淋漓,淫水外流的模样,仿佛已经被肏透了。谁又能想的到,其实两人根本还没开始呢?

阮施施眸色幽深。

看着一个骚货在自己身上扭成这样,他自然不是无感的。

但他记着刚才王生只顾着色欲的模样,心下微微不快,不打算这么容易满足对方。

王生磨了半天,感觉那巨物还半软不硬,顿时着急起来。生怕自己吃不到嘴里。

他瘫在阮施施身上,口里直道:“阮兄……好哥哥,快插插人家。里面…里面痒得受不了。”

阮施施说:“想吃的话,就自己弄。”还是不打算起身。

王生软声哀求半天,见阮施施铁石心肠。只得努力直起瘫软的腰。开始服侍着沉睡的巨物。

他把阮施施的裤腰带解开,掏出沉甸甸的阳具,即使还没勃起,那淫物躺在王生的掌间,分量也是很重。压得手掌一沉。王生小心翼翼用双手捧着,徐徐撸动。

嗯……就是这个东西,插的自己整个人都要飞了……

王生双手上下撸动着,看着阳具的眼神慢慢就变了。

他想起女子帮他吹的那次。

那温热潮湿的小嘴仿佛法的套弄。

燕赤霞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那我再帮你一次。”

甯采臣内心几乎瞬间涌起了欣喜,连他自己都吓了跳——他怎会对这无礼之事这么期待?

他把衣物剥去,遮挡在两人之间的蓬草杆更是被扫在一边。

现在两人几乎贴在一处,热度从对方身上蔓延过来,手掌还能摸上对方腹部肌理的轮廓。

甯采臣挺了挺身,想把自己的淫棍递到燕赤霞手上。眼神却先瞧见着阮施施同样勃起的热棍,就这么直直冲着自己的脸面,狰狞而勃发。

他小声道:“燕兄,你可是要像昨日那般……磨枪?”他咀嚼这个他不熟悉的词。

阮施施眨了下眼:“我们换个不同的做法。”

在甯采臣疑惑的目光中,他伸出手,把对方的双腿分开。

阮施施伸手摸了摸对方两腿处的嫩肉,引来甯采臣全身不自觉的颤抖。

他低声道:“夹紧了。”

就这么把粗大的阴茎塞进他的两腿间。

甯采臣从没有这么近贴近过另一个男人的话儿,不自在的动了动。

这和昨日不同,昨日总归是在手上,现在,燕赤霞的淫具却是被他夹在双腿间。

他能感受到那玩意流的淫水沾湿了自己的大腿根皮肤,热烫的触感从那处传来。

阮施施紧贴着对方的身体,双手按住甯采臣的胯部,尝试往前动了动。

甯采臣发出闷哼。

他前方的阳具也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随着阮施施的动作向上向前滑动,淫水涂在对方的腹肌上,不停磨蹭。

阮施施看着他的棍子,道:“你抱着我。”

甯采臣不明所以。

阮施施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两个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甯采臣原以为那处皮肤处不会有感觉,然而随着会阴处被不停被顶撞,硕大的龟头时不时被戳刺那细嫩处的软肉,带来酸酸麻麻的快感,有时候一不注意还会滑向股缝的小口。

原来……那里那么敏感。

甯采臣眼神涣散,不自觉把双腿夹紧,让那紫肝色的小头更好从两腿缝隙穿过。

阮施施突然正面抱住甯采臣,按住他的大腿根处,发狠得往前撞,那淫物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进进出出。

甯采臣被撞出不断发出呻吟,感觉整个人都差点散架,望着燕赤霞黝黑带着侵略性的眸子,他忽然有个错觉——自己正变成娘子,被眼前的男人凶狠的肏干。

他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甩掉。

阮施施干了数百下,将手放在夹在两人腹间的鸡巴上,搓揉着。

两人腹间的空隙极小,与其说是他用手在动作,不如说他是将手放着,用挺胯的动作,将鸡巴擦过手和腹部的肌肉。

甯采臣觉得自己大腿根的嫩肉肯定被磨红了。那股灼热感不容忽视。就在他开始放声呻吟时,东厢门砰地突然被打开。

“甯采臣”他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眼底还有残留的惊恐:“燕兄,燕赤霞!外面那儿……好大一滩血迹!”

阮施施沉稳道:“我知道。”

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棉被遮一遮,继续大力操干。现在他正在性头上,前后挺胯的动作疯狂而攻击性极强,撞得甯采臣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支离破碎。

“甯采臣”忧心:“我没看到妖物,它可是死了?”

阮施施喘息了两声,这才开口,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没死,跑走了。”

他长长吐息:“要不是那石格子,肯定得死了。”

“甯采臣”差点因为这句话给破功。

他原想跑来贴近燕赤霞,却突然注意到了床铺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奇怪的问:“燕兄弟,你可是身体不舒服,怎地床铺一直晃动?”

阮施施笑:“我很舒服,倒是你早点睡吧。”

甯采臣在他阮施施说“很舒服”时就红了脸。他可知道对方太舒服了,那淫水直流,弄得他胯下都湿答答的。

不过……他双眼迷离起来……他也很舒服……不仅在那话儿在对方手里不停摩擦又热又硬,他两腿间每被撞击一次都带来过电般的奇异爽感。

“甯采臣”听了阮施施的话,咬咬牙,还是躺回自己的位置。他原本看那窗前破掉的小箱子还想问问对方怎么办,结果但看那床铺震动个不停,而燕兄却直说没事……

——感觉,燕赤霞好像不希望自己打扰到他。

“甯采臣”躺在床上,试图自我解释:

或许,像是燕兄这样的剑仙,有很多不为己知的奇异,自己不懂还是别搅和了。

身旁躺了个“自己”明显给甯采臣带来新鲜的刺激。

他薄唇微张,口中喘息,还不停搓揉自己的乳粒,明显快要达到高潮。

阮施施笑了笑,侧头往他的喉结咬了口:“想不想上岸?”

甯采臣:?

他迷惑的望着他。

阮施施突然把阴茎从他两腿间拔了出来。

他伸出手指不停瘙痒他阴囊根的软肉,也就是刚才甯采臣被撞击的最爽的地方。他把两颗卵蛋夹在手指间把玩,指节用力揉捏戳刺。在别样的刺激中,甯采臣马眼大张,在对方手中,射出数道浓白色的精液。

阮施施见甯采臣射了,也用手指飞快的套弄自己的阴茎,最后抵着甯采臣的那股缝最凹陷处,数十道浊白液体喷了出来。

“带我上岸。”

粘稠的白灼糊满了甯采臣下身,四处流淌,隐约漏进那个微微被撞开的小口。

甯采臣这次懂了,并且他同时想起聂小倩说的话,控诉的望着燕赤霞。

——他以后无法直视对方了。

早上,燕赤霞站在庭院中央,将小剑拿在手间反复观看,道:“有股妖气。”

甯采臣凑过来:“有吗?”在他看来,那剑银光闪闪,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燕赤霞摇头不语。

说起来,甯采臣昨天把衣服射脏后,就恐于没衣服置换,于是燕赤霞就借了他件,现在他身上套的,就是燕赤霞从自己包裹里拿着的新衣。

燕赤霞把小剑收进坏掉的箱子里,阖上,又叹了口气。

“走,我们去寺北。”

聂小倩的坟塚在寺北,今天一早,“甯采臣”就借口自己有事,前去挖坟,算了下时间,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甯采臣亦步亦趋跟在燕赤霞身后。

曾经他可怜小倩孤魂野鬼,愿意早早前去挖坟,然而之于常人本身对鬼魅之事的退避,要说有多么迫不及待实在没有。

当两人慢慢走到寺北白杨树旁时,那乌鸦被惊起,发出粗嘎的叫声,振翅飞了起来,刚好和“甯采臣”打了个照面。

“甯采臣”惊喜道:“赤霞,我正收拾好行囊,打算在回家前设宴感谢你。”

他手上提了个包裹,在阮施施隐晦的目光中,撒谎解释道:“是我妹妹,我打算迁坟。”

在场两人一魂,所有人都知道实际怎么回事,但没有人戳破他。

燕赤霞想了想,从小箱子里拿出个破皮囊:“这是剑袋,你好好收藏它,可以远离妖孽。”

“甯采臣”连称谢意,内心暗道,即使这次出行他没带多少钱财,然而为了燕兄弟,破费也得好好大办一番。

这忙,就忙到了傍晚。甯采臣不愧出生富贵人家,眼光不同反响,虽然不算是多么耗费财力的玉盘珍馐,烹调起来却是让人目不暇给,一顿饭吃的口齿留香。

几人喝了酒水,微微醺然。

“甯采臣”满脸酡红,喷出酒气:“燕兄……虽然很冒昧,但我想问,可不可以和你学剑……”

燕赤霞好笑:“像是你这样的君子,本来是可以学的,但你是富贵阶层的人,不是干我这一行的。”

随着“甯采臣”走远,燕赤霞看向身侧另一个本人。

“怎么,你也想学剑?”

甯采臣摇摇头。他从前就被燕赤霞拒绝,现在只不过再亲眼见证被拒绝一次。他已知自己不适合当剑客。快意恩仇固然吸引人,但生活和科举才是他该走的道路。

燕赤霞忽道:“你可以不当剑客,但我可以教你舞剑。”

在甯采臣微诧的目光中,他拿出自己的长剑,让剑尖坠在地上,刮出一道长痕。

而后这沉重的画面,瞬间变成无比轻盈。

燕赤霞剑尖一挑,挽了个剑花。而后,他轻轻跳了起来。

脚下踩着奇异的步伐,长剑仿佛变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随着他动作,点、刺,挑,劈,截……

剑光闪烁,月光晃成一片残影。

每次长剑展开,都带来阵阵劲风,不知何时,飞沙走石,落叶飘了起来,又被砍成无数碎片,落在旋转的风里。

翻滚,斜步,纵走。

随着长剑如泰山下压,燕赤霞向前翻了个滚舒展全身,落在甯采臣面前。他将长剑横在前方,猎风鼓鼓的长袍平息垂落了下来。

甯采臣心脏疯狂鼓动。

仿佛回到那日。趁着夜幕月露深重,剑客已飘然而至,握着自己的手,手掌坚硬而冰凉。

他干涩的开口:“我……”

燕赤霞打断:“握着。”

甯采臣下意识向前走一步,接住燕赤霞的剑柄,这才意外发现在燕赤霞手中看上去无比轻盈的长剑,还挺沉重。

他使了劲,堪堪让长剑不坠在地面。

燕赤霞伸出宽大的手掌从后面握住对方。火热的胸膛贴紧他宽厚的后背。

“张开手掌,正持剑柄。”

甯采臣点头。

这几日,总时不时见到燕赤霞宝贝的擦自己的长剑,现在对方好不容易愿意教导自己习剑。甯采臣听的很专注。

“……劈,最基础的用剑方式,要正持剑柄。”

“重心不对,得在两腿间,确认好根基,再向上做动作……”

燕赤霞握着他的手,慢慢纠正他的动作。

最开始甯采臣还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弄,然而随着渐入佳境,他慢慢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

他们贴的太近了,呼吸都交错在一起。酒意从身后涌上来。

在熟悉的气息里,他那多欲的种马棍,想起从对方身上获得的快感,时不时碰触、磕绊,还让燕赤霞把他抬起来时用手臂卡住胯下,硬挺的翘了起来。

他发情了。

甯采臣狼狈逃了开来。他离开燕赤霞的胸膛,呼吸微凉的空气。

燕赤霞把长剑放下,问:“想休息?”

甯采臣“嗯”了声。

然而,再次开始后,两人间却再也没有可能恢复原来的清白。

燕赤瑕教他反手持剑。

他站在他身前,按住他的手扣到后背,让那长剑贴着背脊,直指天际。

然而而另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裳,揉捏他胸前的乳珠,时而抚摸他的胸腹,在他情潮上涌时,指尖沿着他腰线的轮廓从肩膀往下划。

甯采臣被他骚过腰腹时,踉跄地差点往前跌去,被一双大手稳稳按住,让剑柄依旧直直竖在身后。

燕赤霞笑说:“好敏感。”

甯采臣浑身燥热难耐:“是、是吗?”

他底下硬得发疼,很想找个洞捅捅。

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聂小倩——想她细嫩肌肤,娇媚脸庞,纤细裸足,樱桃小口——然而洞房时,他直接被劫走,后来就见到她和其他人欢好的刺激,也不知道被她含住下面是什么感受……

倏地,

脑海中的画面被粗大的淫具给取代。

燕赤霞漆黑的双眸里盛满情欲,直勾勾望着自己,握着流着水的紫红色鸡儿,发狠的往自己胯下送……自己胯下那从未关照的地方被撞的酸软发麻,几乎要站不住脚,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粗粝的掌心按摩着颈侧。

“放松。”

咕嘟,甯采臣吞着口水。在月光的照射下,燕赤霞身躯的轮廓好像微微发着光。

长剑不知道何时被放了下来,酒意让渴望变得大胆,甯采臣的目光不自觉盯着燕赤霞胯下蛰伏的野兽。不知道他硬了没,如果他硬了的话……

燕赤霞往前踏了一步,接住长剑,暧昧道:“所以说,甯生你不适合当剑客。”

甯采臣喘息,口中喃喃:“勿要陷我于不义之地。”

这话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夜风吹拂,人烟稀少的寺庙越发荒凉孤寂。

最后还是燕赤霞打破了沉默:“接下来,我们学习几个基础步伐。”

燕赤霞让他扎了个马步。

甯采臣平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半蹲着身子,大腿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那根鸡巴挺在两腿间,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燕赤霞舔了舔牙后根,按了按对方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抖,说道:“你太僵硬了,放松点。”

甯采臣极力忽视两腿间的热度。然而随着两人运动开来,触碰越发频繁,那肉棍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硬了。就戳在两人中间,每次转身都会碰到——不仅碰到自己,让甯采臣无颜的是,还打在燕兄弟手臂上,连续打了好几下。

燕赤霞指导时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渴求更深刻的触碰,蹂躏,爱抚。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但无意识将身体更大片肌肤贴向对方摩擦。

明明是刚直的剑法,但在性欲的作用下,使劲都变得软绵绵。

在结束学习撩剑的步伐和手法后,甯采臣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大力喘着粗气,身侧却突然响起一片粗嘎的叫声。

他吓了跳,脚步乱了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走到了寺庙外的野坟。

这里是小倩原来坟墓的地方,然而现在对方的骸骨被“自己”挖走了,应该只剩个空坟。旁边聚集了一片白杨树林,在黑夜中隐隐绰绰,仿佛无数巨大獠牙的阴影,向着旅人伸出手,上面还有乌鸦在筑巢。

甯采臣随便找了棵最粗壮的树木倚着,平复呼吸。

运动后,血液循环增加,前后端充血,遗精的可能性增加。不过甯采臣不知道这件事,只觉性欲难消,一不注意,竟然挺胯抵着树干磨蹭起来。他望着远远走来的燕赤霞,愧疚道:“燕兄,我实在不该……”

燕赤霞笑道:“没什么,你刚才的瞬间后移步学会了没有。”

甯采臣被转移注意力,想起自己四不像的动作,瞬间脸红耳赤。

燕赤霞低头看向他:“或者,我们先解决这事。”

荒山野岭,鲜有人迹,因为有剑仙在,应该也鲜有鬼迹。

燕赤霞把甯采臣的双腿分开,一只脚跨了进去。热烫的阳具抵住对方的后腰。

——他真的硬了。

甯采臣心中有愧,加上是熟悉的流程,并没有阻止对方。

即使换成后方,他也很习惯的将双腿夹紧,让那粗硬的巨龙戳进自己两腿间,撞击自己底下的囊袋。比起从前方,这个位置贴着那敏感处更近。当龟头抵着自己会阴时,下方就传来阵阵酸麻。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甯采臣空置的大腿,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好冷……燕兄你要开始没……哦哦哦……好快……嗯……”

燕赤霞拢住对方大腿的嫩肉,胯部往前撞击,他并不是直直往前顶,而是稍微向上不停往斜上方戳,所以比起腿交,更像是不停的操干着甯采臣的胯下。那硕大的卵蛋被不停磨蹭,甚至撞击,甯采臣渐入佳境,露出舒服的表情,阮施施悄然将龟头换了个位置,抵着对方的股缝滑动,时不时撞击那瑟缩的小口。

“等等,你这个……是如厕的地方……喔……”

阮施施一下下抚摸着前方男人的背脊。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撸动前方流出粘液的阳具。

他把长屌抵着那皱着的小口,在刚才坚持不懈的撞击下,那央软嫩的菊穴口开开阖阖,彷佛会呼吸。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然而,没让他等太久,阮施施几下磨蹭那柔软的开口后,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才刚落地的飞鸟,被惊的再度飞起盘旋。

甯采臣一个大男人泪花都被干了出来。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

那根热杵在娇嫩的肠道里搅动。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前几天见过燕赤霞的粗大柱身,对准他那平常只是用来排泄的小口,光是能插的进去都是不可思议。更别提,插进去后还拔了出来,再狠狠捅了回去。他一个不注意,就让后肠被狠狠肏了十几下。

他嘴唇发白,想嗫嚅却痛的说不出话,底下的阳具倒是顺利软了下去,垂在两腿间。

就算燕生不如自己想象中正直。但也不能把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来使用。

简直太胡闹了!

在那白杨树下,树叶飒飒,风声呼啸,落在地上变成斑驳摇晃的影子。

黑影间,两个男人正靠着树干不知羞耻的交媾。

啪啪啪啪啪。

甯采臣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在疯狂的几百下抽送后,软烂的后穴变得麻木,松开来的后穴渐渐能让肉棒在体内顺畅进出。

他的视线对上旁边好奇的乌鸦,那飞鸟跳了下来,用黑豆眼时不时打量他,还歪了歪头。

“别看了……”他捂住自己的眼,口中喃喃,然而说的话却更像是自欺欺人。

他的舌尖探出,尝到了自己刚才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咸咸的,坠在舌尖上,像是他浇了凉水的内心,微微刺疼。

他今晚……

他闭上眼睛,眼角再度坠落了一滴泪水。

阮施施按住他的腰腹,胯下打桩的动作一刻不停。

“骚穴爽了没?”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情欲。

甯采臣被对方粗俗的用词惊到,勉强道:“不——”

阮施施轻嗤:“那就再继续。”

啪啪啪啪——

又连续干了近千下,阮施施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刚破处的处男后穴吸绞的力道大的惊人,他缓和了下那种差点被吸出精关的冲动,往里头又深又缓地捅了几下,这才继续进行快速的活塞运动。

在他前方,甯采臣突然感觉到那失去感觉的后肠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麻麻从体内升起,取代了原本逐渐习惯的痛感。

甯采臣内心惊慌,手指扒拉着枝桠,不晓这是为何,菊穴不停蠕动吮吸,吞吐的力道加大。

这就像个开关。随着酸麻的感受从体内深处蔓延,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种电流般陌生的快感,以后穴为,流向四肢百骸。

甯采臣呃呃呃叫个不停。但之前是疼的,现在是爽的。

他前面重新勃起了,又热又烫的一条,被干的不停往前撞,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又疼又爽。而后面……则是纯然的爽。

电流通过他的全身,和他以前操穴时只有肉棒被绞住吸吮的舒爽不同,全身都舒服的瘫软了下来。甯采臣主动摆动臀部,好让自己更好的吞吃后面的大屌。被干的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他那欲望难解的巨根,在没有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白灼的液体甩在树干上,变成点点痕迹。

“射脏……嗯……脏了……树……。”

他迷蒙的望着流到树干下的精液,刚好见到一只过分好奇且不怕生的鸟儿啄了啄这特殊的“白水”,然后可能是觉得味道奇怪,嫌弃的往旁边跳了跳。

阮施施不在意道:“刚好给大地送点精华了。”

见到甯采臣得了趣,阮施施的动作反而不再粗暴,九浅一深对着肠道深处抽送,再用技巧温柔的研磨对方肠道的敏感处。而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甯采臣肠道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突然涌出打股淫水,又热又烫浇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甯采臣胯间、大腿根不住颤抖,轻轻一触碰就反射性抽搐。肉棍甩出几滴精液。

滴滴答答。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突然一阵夜风大力吹过,白杨树间的黑影越发凝重。

甯采臣下半身的袍子都被撩起,还在夜里,应该是很冷的,然而在快速的撞击下,身体都燥热起来,两瓣屁股更是被撞击的通红。

阮施施不经意抬眼一看,笑了。

他用力拍击了两下对方的臀瓣,拍起一阵肉浪,然后按住对方的腰,把对方换了个方向。现在甯采臣背靠着树干,光滑的背脊在粗糙的树干上滑动,而两腿大张,夹住阮施施的腰腹。两人正面对着面,圆润的龟头抵着那骚处,狠狠碾压,疯狂肏干。

换方位时,阮施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那硬挺的肉棍就这么生生在甯采臣被干的烂熟的肠道内转了圈,引得甯采臣不住呻吟,前面噗噗噗的又喷出了几股白精。

阮施施用指腹在下那大张的裂口摩擦,粗糙的触感蹭的那分量不小的淫具晃了晃。

“嗯……嗯……嗯啊……”

阮施施又问:“爽了吗?”

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凭那湿润不住分泌淫水的甬道,淫乱而不停射精的肉棒都能轻易发现这件事。

但阮施施就要甯采臣亲口承认这件事。

俊美的书生身上还套着他的衣服,被干的白眼直翻,嘴唇微张,因为太过舒服股间糊满了流出来的肠液,小腹上白精的量无愧于他种马的身份,又多有浓,却只能浪费的射在外面,胡乱甩着。

阮施施望了望树林。

“别停……嗯啊……里面还要……”甯采臣下意识拉着阮施施的衣摆。然后突然想起这不过是阮施施帮他纾解欲望的中场休息,他原本是想和燕赤霞习剑的,他们还有许多动作还来不及开始做。

——他甚至原本还想要对方离开,不要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但他的菊穴被大力摩擦,正是兴奋的时候,怎么能停的下来。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想靠着提肛挽留身上的男人。

阮施施笑了笑:“发泄出来,我们等等就再继续学习。”

甯采臣没说话。

半晌,感受到软嫩的肠肉被粗硬的淫具按摩的舒服,那实在舍不得让大屌离开,痛哭道:“不要学剑……继续操我,狠狠肏我……。”

阮施施:“怎么行,我们出来就是来学剑的,不然这档事不该是关在房间里做更好?”

甯采臣说不出他现在就是想挨艹,在那里都行的话。

不过,他也被阮施施提醒了他正在野外交合的事实——那观赏已久的飞鸟,见那奇怪的人只是一刻不停在那嗯嗯啊啊,还不停喷出不好喝的白水,无趣的飞走了。但幕天席地,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来。甚至是“自己”!

甯采臣身体敏感发红,脚趾头蜷缩起来。

他觉得今晚的燕赤霞和往常很不一样,剥去了外表的儒雅,多了几分男人的兽性,还变得直白许多,颇有几分行走在江湖间的剑客形貌,或许这才是对方的真实面貌也说不定。

阮施施的长屌在甯采臣体内还很硬,就被他拔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肠液流了出来,沾湿了甯采臣的衣裳下摆和耻毛。

那湿热的极品小穴实在让人欲拔不能,阮施施让凉风吹了会自己的硬屌,从旁边拿起长剑。

“你想吃我上面的剑,还是下面的剑?”

甯采臣望着阮施施的那一柱擎天,舔了舔唇。

“想吃……下面的剑……”

阮施施笑:“行啊。那我们先吃上面的剑。”

他双手摩擦着那剑柄,猛地往前一扔——长剑准确无误的插进了甯采臣旁边的树干上,剑身深深的没入了三分之一,剑身还不住摇晃。

甯采臣原来正发着情,被利器不打招呼就贴着身体擦肩而过,吓了一大跳:“你可是要谋杀我——!”

阮施施暧昧道:“你可是不相信我的‘技术’?”他挺着硬屌在甯采臣前不住晃动。

甯采臣被勾引到了。

“怎么……怎么吃上面的剑?”

阮施施说:“你用剑柄插自己,坐上去。”

剑的结构从剑刃往下,是用来护手较为宽大的剑格,再来是手握的剑柄,以及最下方圆润较粗的剑首。阮施施将剑穗取下了,见甯采臣似乎不为所动,扶着对方瘫软的腰身,将那变成艳红色的菊穴对准冰凉的剑柄,猛地按了下去。

甯采臣吓到了:“这会破,要捅破——!!!”

剑柄冰凉而坚硬,捅进去异物感很明显,比不上阮施施的阳具热烫粗大,一坐就做到了深处。

甯采臣能感受到那顶端坚硬的剑首敲在自己的穴心,而底下则是坚硬的金属触感。他哆嗦了几声,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被撞击骚点受不了。

他想回头看看会不会坐太深,却弯不了腰,更因为他的动作,那剑柄在他体内换了个角度戳过去。他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看着那开阖的穴口刚好被剑格给抵住,道:“不会插到剑刃的,我在看着。”

……我在看着。

这句话给了甯采臣信心。他脱离了被开肠破肚的恐惧感,这才有心思关注在体内的剑柄上……嗯……好粗,好凉,好硬……和燕仙人的淫具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尝试抬起臀部,再往下坐下去。

剑格很好的卡住了他的屁股。

一下一下,再一下。

甯采臣越坐越快,不住用后穴套弄着剑柄,还时不时扭腰,让那圆润的顶头摩擦过自己的骚心。他双手扶着自己的上下甩动的粗长肉棒,很快,上面溢出点点白色液体。

新一轮的高潮开始了……。

天上的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月光越发皎洁浩大,照射着林间那不知廉耻的两人。惊起林间的飞鸟。

那白杨树林间,一道鸟一样的黑影从树木后飞速掠过,它观看那活春宫许久,慢慢长出人的身形,见那两人狂操猛干完全不想停下,这才离开。随着它在林间穿行,地上流下一条蜿蜒的血迹,一路延伸隐没向森林深处。

“甯采臣”是租船回家的。燕赤霞没有船票,而只有魂体的甯采臣更连买票都无法。

于是他便让系统使了点伎俩,不过一个弹指的时间,两人就直接从寺外瞬移到甯采臣郊外的书斋中。

此时,天边已经鱼肚泛白。

两人不知不觉激战了一整夜。

阮施施本身体力好不消说,甯采臣更是体力性致皆好的。射到后来,甯采臣胯间粗长的肉屌都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助的射着空气,缩在草丛间,卵蛋更也是产生不了精水,分量都缩小了一圈。

他疲倦的倒进燕赤霞的怀里。

此时,他的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淫水,有他自己射出来分泌出来的,也有燕赤霞射进去流出来的。那糜烂的穴口被干的几乎合不拢,不时开开合合,隐约还能见到艳红色的层叠肠肉汩汩流出白灼。

阮施施将浑身都沾染了精水腥臊气味的甯采臣放在他自己的床上,用布衾擦了擦身子,让系统将他一键清洁干净。自己则决定去洗澡。

他去了郊外取了河水,用黑科技烧开,沐浴全身,又换了衣服带着蒸腾的热气回来,回来的时候顺便参观了下甯采臣的家中,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等到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甯采臣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甯采臣无愧于书中描写,长相极为帅气俊俏。

在清掉了所有的淫乱的液体后,那薄唇剑眉,立体五官,精实的腰腹,平常确实是很吸引娘们,然而现在这副身体上却布满了红潮和指痕,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阮施施就这么拉着凳子,欣赏这人沉睡的容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那人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扑闪,黑白分明的双眸迷蒙的望着前方,却刚好撞进了燕赤霞放大的脸,瞳孔微微缩了下。

甯采臣身体动了动,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发出不堪负荷的呻吟。他勉强挪动手指,过了半晌,酸软的手臂这才拉住旁边的床衾,一把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确定每个边角都没露出来,甯采臣这才张了张口。

“燕……”甯采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燕……赤霞。”

燕赤霞给他递来一杯水。

甯采臣抖着手将水给喝下。

咕噜咕噜,甯采臣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劲。与此同时,昨日酒醉后破碎的记忆片段式的回归到脑海中。

——他被燕赤霞按在白杨树下狠肏猛干,操的乌鸦被惊起振翅,胯间淫水精水直流,还被哄着用剑柄肏自己,结果越肏越上头。

——他大张着腿,不知羞耻,求着对方操进来,死死绞着不让肉棒拔出去,坚持要喝精液,连一点也不想吐出去。

“燕……”

“我……”

他几次试图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他不敢看燕赤霞,只好到处环视周围的环境,于是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寺庙中。

“这是……家里?”

阮施施托腮注视着他:“嗯,我们回来了。”

虽然的确很神奇,但因为早知道燕赤霞的奇异,所以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甯采臣无言了片刻,终于放弃找话题,他拉着床单,死死不让自己身体裸露出来,道:“我要睡觉了,没有别的床舖招待,你去别处休息吧。”语气很生硬。

他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阮施施百无聊赖,也同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过他醒来的时候比甯采臣还早,收拾了下床铺,没有让对方看出来。

甯采臣醒来见燕赤霞好好待在床沿外,没有触碰他半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对于燕赤霞观感好了不少。

他难得长长得睡了一觉,整个人精力恢复,宿醉后的余劲慢慢缓了过去,不再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底下使用过度隐隐做疼的肉棒和菊穴,更是恢复了大小和弹性。

——只能说不愧是种马吗。

甯采臣长叹道:“以后不再喝酒了,实在误事啊。”说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身上还套着阮施施的衣服,精实的腹部被带子很好的收敛,勾勒出细细的腰身轮廓。

他犹然不知的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角被阮施施特意放置褶好的新郎大红喜服,臀瓣的弧度就这么翘在阮施施面前。

阮施施眸色幽深:“洗好晾干的。回去可以直接换了。”

这句话提醒了甯采臣他原来的“新郎”身份,再想想他昨日被压着很干,满脸痴态的模样,他猛然僵住。

半晌这才道:“……我这就收起来。”没有问哪时候洗的,怎么洗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施施在他身后微微勾起笑容。

然而不管如何自欺欺人,如何逃避,收拾好衣服的甯采臣最终还是和阮施施坦诚相对了。他坐在床沿,燕赤霞坐在凳子上。两人四目交接。

阮施施不再逼迫对方,主动开口道:“我是提前带你回来的。”

甯采臣:“……嗯。”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甯采臣愣住。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他将小倩领回家后,半年多左右。

甯采臣忽然有些哀戚。

“走吧。”

他主动在前面带路,也不排斥燕赤霞靠近他。更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的家人,对于燕生的观感又好上不少。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探望。

甯采臣不会被人看到,而燕赤霞素有奇异。他们走进那烟雾缭绕的厢房,屏风后不断传来咳嗽声。

“这次的,咳咳咳……薰香……不好,咳咳咳……”

“哎,实在是东巷那家药堂换了人做,新老板时不时以次充好,以后就不再那里买药了。”

“……母亲,咳……别耗费了……我……”

“快别说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除了女人还有老妇人的声音。分别是甯采臣的前妻和母亲。

他们在聊很寻常的家常。

“说起来,咳……甯郎他这回赶考,还好吗?”

“他寄信与我说,新考区有学使来主持考试,房屋租金很高,他不想花钱,就去住了旁边的寺庙里。那儿不用钱,听说还遇到了好友。”

“这实在是……住在寺庙里能睡好?”

女人忧心忡忡,但也无能为力。

“都怪我……生了这么场重病……家务活都干不了……还得让母亲……全部操持,咳咳。”

剧烈的咳嗽,还有安抚的拍背声。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

甯采臣的双腿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地上,动也不动,眼圈有点红。

“一条人命啊。”

他感叹道。

燕赤霞望着他,冷不妨道:“不然,你去帮你母亲干活,别让她太操劳了,多有空陪陪你前妻。”

甯采臣愕然:“我是男人……”

燕赤霞轻笑:“你是说昨天被肏的射精液射尿的是个男人?”

甯采臣有点生气。

就算他,咳,的确爽到射精射尿,怎么能说不是男人呢。他走动两步,感受到分量不小的长棍在腿间晃动。即使昨日大伤元气,但恢复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当然是个男人。”

甯采臣硬气道。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家里,家务活都属于女人的份。

不过……不过……

如果他帮扶一下家里,能让母亲多陪一会前妻的话……

两人走出厢房,外头的空气新鲜多了。

甯采臣往外快走了几步,深呼吸一口气,将沉重的气氛驱散开来。

夜幕下,月明星稀。

甯采臣抬头望了望天,开了个玩笑:“这几日都快成夜猫子了。”

他见燕赤霞捂着腹部,恍然大悟,羞赧道:“无法为燕兄招待饭食了。”

阮施施摆手道,“无事。”

他自己去周围解决了晚饭,回来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剑袋,心念一动。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他除了学会了无数剑招,还不自觉多了练剑的习惯。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实在懒散,迫切需要活动筋骨。

他回想起自己学会的剑招。

捋了把长发,从劈砍刺随机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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