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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尿进学长肚子里把叔叔C到晕过去

 

一个腰细腿长,一个奶大臀肥,操谁?

如果是没弯之前的魏婪,他会告诉你: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两个都要!

而弯了之后的魏婪,他会说:我也不想,但是选谁都不合适,那就都选吧。

比起成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戚彦闻,魏婪还是更心疼郁阙之,至少学长请了他两顿饭呢。

魏婪拍了拍戚彦闻的骚屁股,让他爬到床上跪好,开了苞的老男人一身骚肉,双腿大张对着魏婪塌腰翘臀,奶尖都压在了被单上。

穴口骚水流个不停,红肿的穴张开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魏婪将拽下来的乳夹塞了进去。

“嗯唔…太小了嗯啊不够、要你的肉棒进来…”

戚彦闻压低身体晃了晃大屁股,小小的乳夹甚至不如魏婪的两根手指的粗,被淫水裹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魏婪反手对着这对大骚屁股狠狠抽了上去,啪啪啪地扇得骚屁股红肿发烫,戚彦闻扭着屁股要躲,却只是把骚肉送进了魏婪手里。

“哦哦不、唔啊不要打叔叔的屁股哦啊啊啊!啊唔…被小孩打屁股了啊啊…”

魏婪揪着他的乳头拧了一把:“含好了,要是被你的骚水冲出来,我就不操叔叔了。”

戚彦闻差点被这一下拧到潮喷,肠肉痉挛着抖出一大波淫水,听到魏婪的话立刻夹紧大腿根,骚肉死死绞住乳夹。

生怕被他的骚水给喷出去。

这边戚彦闻惨遭放置,只能靠着一个小玩意勉强解解淫性,那边郁阙之下面已经哭得湿淋淋的,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见魏婪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郁阙之正对着他张开腿。

硬挺的阴茎直直抵在小腹上,他天生白虎,下腹一片光滑,穴口先前被磨得狠了,颜色和戚彦闻不遑多让。

郁阙之两根手指按住穴口向左右方向拉开,红艳的肠肉立刻露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对着魏婪笑了起来。

“学弟,要不要操开学长的处穴?”

—学弟,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这个骚男人每次都这样,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魏婪抓着郁阙之的大腿往他胸前压过去,让郁阙之的屁股和脸对准天花板,大张的骚穴一览无余。

“唔嗯…这个姿势啊好羞耻…”

一边说着羞耻一边口水横流的男人没有任何可信度。

“学长不是毫无廉耻之心吗?”魏婪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郁阙之流满淫水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龟头顶开穴口的嫩肉时,两人都是一声喟叹。

魏婪憋着一股气非要一次性插到底,越往里越是紧得不像话,龟头从深处的腺体上擦了过去,身下的alpha立刻伸长舌头嗯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才捅进去一半,郁阙之已经爽得白眼直了,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两次,精液溅到了他俊美阴郁的脸上,黑色的泪痣也盖上了白浊。

“嗯唔、唔啊太大了、嗯啊…学弟的肉棒撑得好满唔啊啊…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终于插到了底,郁阙之地骚穴都被撑得看不出褶皱,穴口一圈皮肉拉平,红艳的肉环紧紧勒在魏婪的阴茎上,透明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全被肉棒堵在肚子里。

“呼…学长的骚逼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魏婪一边埋怨一边尝试着拔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捅回去,郁阙之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前列腺点,咬紧了牙才不至于立刻喷精。

“紧才好,哈啊啊哪个好人家的alpha不紧、唔哦哦…”

“学弟可不能被额啊…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嗯啊啊、骗了…”

魏婪听得耳朵发烫,抓着他的腿根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凿进穴心,对准那一点用力研磨。

郁阙之被顶得小腹凸起,整个人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魏婪的操弄伸长了脖子,吐出红舌,或低或高的叫声不断。

郁阙之的腿根剧烈的发抖,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浸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戚彦闻气得牙痒,郁阙之可不就是在拉踩他吗?

他才三十一岁,保养的也好,不比年轻人差,要戚彦闻说,他哥都三十六了,后面指不定已经松了呢。

戚彦闻手脚并用爬到郁阙之身侧,撅着被打得肥了一圈的屁股上下摇摆,一层层肉波晃了起来。

“额哈、小孩…快来操叔叔…叔叔的穴又要喷水了哦哦哦!!”

魏婪深吸一口气,从郁阙之地穴里拔出肉棒,揪着戚彦闻的奶尖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就把乳夹撞到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啊!!乳夹进去了哦哦哦…好硬额啊啊撞到骚点了嗯啊…”

戚彦闻难耐的抓紧被单,乳夹被魏婪撞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每次肠肉收缩都能将乳夹按在前列腺点上狠狠研磨。

郁阙之正爽着,突然被戚彦闻截了胡,抓着魏婪的手指往自己的骚逼里插,三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了搅,大力抽插进来。

“咿呀啊啊啊!!学弟的手指也好厉害…唔呼、额操我的骚逼额啊啊!!”

“唔哦哦哦!骚心要被磨烂了啊啊啊…小孩、臭小子唔、操慢点呼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魏婪下身和手指同时用力,把两个骚货操的兜不住口水,下身几乎成了喷泉,身体素质差些的戚彦闻先一步受不住,被操的晕了过去。

魏婪只能抓着郁阙之继续埋头苦干,肠肉随着他的操弄被扯出又被凿回去,大张的穴口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合都合不拢。

“哦哦哦啊啊!!骚逼受不住了额啊啊!!”

郁阙之抱住自己的大腿,吐着舌头高声尖叫,骚红的肉穴外翻着喷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他遍布红痕的身体、高潮脸和吐出的舌尖上。

魏婪拔出阴茎,龟头对准合不拢的穴口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精水突破了括约肌,冲进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好满唔、学长的屁穴被学弟射满了哦哦哦哦!!完全、被学弟操烂了啊啊…”

魏婪射完精,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湿热的肠道,尿关一松,比起精液更加高热的液体涌了进去,把漂亮的青年当做尿壶灌满了肚子。

魏婪拔出肉棒的时候尿液也跟着往外流,把郁阙之的臀缝弄得脏污一片。

“学长的处子穴都翻出来了,好可怜。”

魏婪拍了拍郁阙之的脸,失神的青年翻白的眼珠重新回到了眼眶,郁阙之感受着后穴里强烈的下坠感,夹紧骚穴不想在魏婪面前丢脸。

魏婪看出了他的心思,从身后抱住他的大腿弯,把学长整个扣进怀里,臀瓣随着大腿分开而向两边扩开。

“不、唔别…学长的肚子好重唔啊…不嗯哦哦要流出来了唔…快放开哈啊…”

魏婪咬住他的耳尖,眼泪蹭在了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想看学长喷出来。”

郁阙之漂亮的脸立刻扭曲成高潮的母畜脸,撇着八字眉张开嘴,舌头在空气中颤抖着滴下涎水,绷紧的下腹一松,尿液和精水一并喷了出来,噗嗤的下流的水声伴随着郁阙之的哭叫越来越响。

“咿哦哦哦哦!!喷给学弟看啊啊!!学弟看我唔嗯、变成学弟的肉便器了额啊啊啊!”

把人都操过了,魏婪才有心情思考感情问题。

首先,他是个平民,平民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没钱谈恋爱,只想先活着的意思。

更何况aa之间又不能标记,也不存在负责之类的说法,所以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误会。

虽然我没有拒绝,但是你们先主动的。

易感期状态下做点过分的事很正常,过了易感期之后大家还是朋友。

想明白之后,魏婪给两个动弹不得的alpha分别盖上被子后,独自回校。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气味不难分辨,大多数学生看到魏婪都绕道走,不想触他的霉头,所以即使魏婪现在全身沾满了不同alpha的信息素,也能通畅无阻的回到宿舍。

然后被简胥明压进胸肌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魏婪努力转动大脑,开门撞进室友的大胸肌里我该怎么做?

魏婪还没想好,简胥明已经自发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被魏婪咬乳头,一边在魏婪的肩上嗅闻。

除了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外,他还闻到了一股性爱结束之后的糜烂气味。

简胥明咬牙,把另外一边的乳头拢了过来,一并塞进了魏婪的嘴里。

“嗯哦哦…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郁阙之那个贱种、额啊…又来烦你了?”

魏婪一天之内咬了三个人的奶子,替自己的牙齿感到心疼,他用力吮吸了一下简胥明的乳孔,问:“你跟学长有什么过节吗?”

简胥明扬起脖子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奶子好麻、唔…没额他就是个贱种…”

没有过节你对他敌意那么大?

简胥明颤抖着腰缓了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他压低声音:“郁阙之他喜欢alpha,你离他远点。”

嗯?

简胥明呼出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哥,你还真是直a啊?

魏婪吐出嘴里的两颗乳头,试探性的伸手放在简胥明的臀肉上捏了把,手指沿着臀缝滑了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又爽的叫声中说:“你把屁股掰开点,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

简胥明嘶嘶的抽着气,张开腿成马步状,伸手把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拉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魏婪抽出手,在简胥明打开的臀缝上“啪啪”左右开弓抽了起来,臀肉被打得晃来晃去,紧闭的穴口被抽得发红,肿起了一圈肉环。

“骚屁股!怎么随便夹别人的手指!是不是发骚了?”

“唔啊!不、别打骚屁股!没有…没有发骚额哦哦哦!”

简胥明的屁股越翘越高,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把肿起来的穴口都横向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

“还敢说谎!”

魏婪恶狠狠一巴掌扇在软嫩的红肉上,直接把简胥明打得高潮迭起,早就在吸奶时勃起的阴茎精关一松,对准简胥明的脸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被打射了啊怎么、啊…唔好苦、唔啊…”

简胥明的脸上射满了自己的精液,眼睫都被精液糊满了,伸长的舌头也覆了一层白浊,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了进去。

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

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但是今天不同。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

这是不对的。

他明明只喜欢魏婪强大的一面才对。

上课后,魏婪果然和夏淮千分到了一组,不用想,必然又是夏淮千和幸运之神之间进行了一些小额度的金钱交易。

魏婪站在夏淮千身侧,无精打采的垂下眼:“我易感期,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淮千没有答话,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

魏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说继简胥明之后,夏淮千也是个隐藏的直a?

试探一下。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挺翘的屁股问:“你今天戴跳蛋了吗?”

夏淮千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垂在身后的高马尾晃了晃,“没戴。”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压低声音问:“您想要我戴吗?”

好,夏淮千应该是真a同。

“戴吧,记得买防水遥控器。”

魏婪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夏淮千知道这只是易感期的正常症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从怀中抽出手帕递了过去。

魏婪接过帕子,反手给了夏淮千一巴掌作为奖励。

“爽吗?”

夏淮千双腿一软立刻跪到在地,两手交叉在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爽,谢谢主人!”

果然,就算是易感期时脆弱的魏婪,也是他想要的,能够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夏淮千空虚的后穴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视线从alpha的下体上移,最后停在沾了魏婪泪水的帕子上。

“主人,能不能把帕子塞进贱狗的穴里…”

夏淮千即使跪着发骚,脊背也是挺直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他英俊的脸本该出现在政坛新闻或者是某些会议上,而不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斯哈斯哈”的吐舌头。

魏婪闭了闭眼,易感期的alpha是经不起撩拨的,夏淮千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都是alpha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淮千就是故意勾引他。

魏婪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夏淮千没感觉,实在是昨天射了太多了,他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算夏淮千对着他发骚,魏婪能够提供的也只有手指和信息素,过量的信息素碰撞对抗之下,夏淮千说不定会直接失去性趣。

魏婪抬手把帕子扔到他的脸上,神色萎靡:“你自己塞。”

夏淮千兴奋的神情立刻消了下去,他攥着手帕塞进口袋里,保持跪姿用脸蹭了蹭魏婪的大腿:“您没有兴致吗?”

魏婪拍拍他的脸,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魏婪对自己的皮相一贯很有信心,如果说郁阙之最初是看中了他的脸,戚彦闻最初是为了挑衅戚延,那么夏淮千呢?

他是为了什么?

夏淮千收起了假模假样的痴态,抬起带着军帽的头和魏婪对视,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凌厉的凤眼漆黑到透不进光。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你父亲也是alpha?”

夏淮千摇摇头,带着寒意的信息素缓缓铺开:“他是一名伪装成alpha的oga。”

哇哦。

你们老一辈玩得挺野。

魏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的一位女性alpha。

“我的母亲是一名alpha上将,她在实战演练中打败了我的父亲,又在学生会会长竞选中获胜,她出色的让我的父亲不惜暴露oga身份,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接下来就该是甜蜜毕业结婚生子了吧,我懂。

“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但我经常看到父亲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每当我问起来,父亲总是笑得很幸福……”

懂了,你爸也是抖,这是遗传。

“我不能理解。”

嗯?

魏婪看向跪在地上的夏淮千,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即使信息素没有温度,魏婪还是觉得自己被冰包围了。

“疼痛,怎么会让人觉得幸福呢?”

夏淮千站起身,压了压帽檐,袖口的红色月桂纹和黑发撞在了一起,他压低的眉眼比起郁阙之更有压迫力,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弯刀。

“我一直以为父亲在骗我,直到我被您踩在脚底的那刻。”

魏婪在易感期的疲倦和寒意的侵蚀下努力转动大脑,实战演练的时候,他确实把夏淮千打了一顿。

似乎,踩了他的胸?

夏淮千的格斗技巧比魏婪这种野路子出生的强上太多了,但是魏婪一贯讲究熟能生巧,抛弃了军校教授的动作,直接用上了在早年在平民区的打法。

效果也非常显着。

魏婪专攻夏淮千的下三路,把彼时还很正经的夏淮千打得节节败退,他学不来那样下作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的躲避和防御。

最后甚至被魏婪踩着一边的胸肌夺走了积分。

夏淮千亲昵的抱住魏婪,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像一只渴望被爱抚的小狗。

“疼痛不会给人带来愉悦,施予疼痛的人,才是幸福感的来源。”

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方暴躁的疯狂侵略,另一方冷静的接受,毫不反抗,充斥在空气中的寒意逐渐散开,魏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气味中。

他看见夏淮千发红的耳尖和距离极近的脸,俊美的alpha压在帽子下的黑发扫过他的脸颊。

他虔诚的在魏婪的唇角落下一吻,近乎祈求的吐出一句轻缓的气音。

“请您疼爱我。”

这是表白吗?

这是表白吧!

比起馋他身子的学长,夏淮千居然是纯爱派!

魏婪承认他是有一点心动的,毕竟夏淮千长相俊美又好拿捏,比起两次把他吓跑的郁阙之,夏淮千只把他吓跑过一次……

这是什么,比烂吗?

魏婪的侧脸贴着夏淮千的黑发,抱着他的男人呼吸轻缓,似乎生怕吓到他,环在他背后的双手只敢虚虚的贴着衣物。

夏淮千好像…在害怕?

害怕被拒绝?还是害怕被接受?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alpha似乎并不了解,一开始是“天龙人首席”、“前途无量的高官之子”,后来演变成了“狗”、“正经的变态”。

现在,魏婪又不确定了。

他和夏淮千并不是同班,除了大课之外几乎接触不到,仔细想想,魏婪从来没有见过夏淮千平日里的模样。

同样的,夏淮千也没有见过魏婪的真面目。

他歪了歪头问:“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魏婪拍拍夏淮千的背,让alpha松开他,夏淮千顺从的站直身体,绿色的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没有急着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呢?”

魏婪没有接话。

夏淮千摘下军帽,置于心口,袖口红色的月桂纹像是流动的血液,在alpha的心口涂抹。

月桂,代表胜利。

摘下军帽,代表臣服。

魏婪拍了拍脑子,把自己从易感期的副作用中暂时救了出来,他伸手勾住夏淮千的军帽,将它放回了原位。

帽沿压住一片黑发,夏淮千脑后的高马尾晃了晃,翠绿的瞳里不自觉缩紧,眼里只能看到魏婪细长的手指一点点靠近他的脸。

魏婪点了点夏淮千脸颊一侧的小痣,注视着他的瞳说:“你不用向我证明,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给我点时间,嗯?”

魏婪的话几乎将意思摆在明面上了,他没有拒绝夏淮千的示爱,甚至可以说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暗示——

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可以转变一下。

夏淮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

他抓住魏婪按在他脸上的手,俯首亲吻魏婪的指尖,薄唇轻缓、郑重的和魏婪的食指碰撞在一起。

“如您所愿。”

**

下课后,魏婪又去了图书馆,躲在角落的沙发里梳理情绪。

他!被天龙人!表白了!

作为一个平民,魏婪前半生能够接触到的oga要么同样为了生活摸爬滚打,要么隔着屏幕一辈子都见不着。

即使入学这两个月得到了过多的alpha的示好,但终究不是正儿八经的表白。

郁阙之只会撩骚,恨不得让魏婪死在他的肚皮上;简胥明满嘴“我们是室友,所以我们可以xxx”,他甚至还是个直a。

至于戚彦闻,不指望老男人能表白,别坏他的事就行。

夏淮千他,明明有着超级淫乱的抖属性居然搞纯爱!明明是天龙人居然不玩强取豪夺靠真心!

魏婪仰倒在沙发上,心脏dokidoki,下体bokiboki。

反差萌这么多年还能吃香果然是有原因的。

图书馆是什么地方呢?

大概是怪物刷新地。

上次魏婪躲在图书馆看漂亮oga,被郁阙之当场抓包,这次魏婪在沙发上躺了没多久,图书馆被人砸了。

图书馆的书架做了加固处理,牢牢钉死在地面上,即使厚重的木板中间贯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也屹立不倒。

“敢在图书馆动手,几个学分啊这么勇?”

魏婪翻了个身,权当没听见。

“贱种!你怎么敢对魏婪下手!”

嗯?

刚刚是不是听到我的名字了?错觉吧。

“这么大的火气,你也喜欢他?”

“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魏婪试图捂住耳朵,两人争吵的声音却突破了防线,直指大脑,如果仅仅是声音,他还能装作不认识,但是信息素都从南区一路飘到北区来了。

alpha的信息素钩子一样和他的信息素纠纠缠缠,一边迫切的渴望接近,一边又因为alpha之间的信息素对抗而排斥。

魏婪难受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远远看到了处在斗殴中心的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年级学生自发后退,清出一片真空带,方便两人交手。

二年级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挥舞着双手起哄,袖口的银色月桂纹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作为冲突的始作俑者,郁阙之的袖子被撕裂了大片,身上看不出伤痕,笑盈盈的站着。

反倒是简胥明一只手捂着小腹抽气,胸前的布料也烂了,昨晚还被魏婪咬过的乳头顶起了一小块碎布。

魏婪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能,他们俩是为了我打起来的。

这个时候冲上去大喊一句:“你们不要为了我打架了!”的话,会不会被连坐一起扣学分?

为了自己的学分,魏婪默默躺了回去。

打吧,反正打不死。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五名alpha踩着军靴走了进来,领头男人的长款军装外套飘了起来,从魏婪的眼前掠过。

金色月桂,三年级。

五名alpha出现后,起哄的二年级们立刻安静了下来,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左一右站定,收敛了躁动的信息素。

领头男人抚了抚胸前垂下来的金色穗子,视线在郁阙之和简胥明的脸上打转,忽得冷笑一声,墨绿色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

“接到举报,二年级学生郁阙之、一年级学生简胥明违反校规,破坏公共设施,罚款三万卢布,义务值日一周。”

郁阙之眯眼笑了笑:“是,会长。”

魏婪先是感慨了一下三万的高额罚款,紧接着就被郁阙之嘴里的“会长”吸引了注意力。

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罗莱·莫里森,联邦上三阀之一的莫里森家族幼子。

简胥明从罗莱出现之后一直很安静,作为曾经的上三阀之一,他和罗莱打过些交道,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

罗莱下巴抬了抬,另外四名alpha立刻进行清场,将无关人员全部请出了图书馆,魏婪本来也想浑水摸鱼偷溜出去,却被罗莱叫住了。

罗莱墨绿色的眸子里泄露出些许狐疑,双手环臂,手指在小臂上点了点:“学弟,校内禁止聚众淫乱,当心扣学分。”

罗莱从来没闻到过这么杂的信息素,堪比火锅底料。

郁阙之、夏淮千、简胥明……还有一个。

而且这位学弟的脸色也很糟糕,苍白得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还在易感期就玩这么大吗?

魏婪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谁开淫趴了!

你不要随便污人清白啊!

魏婪张了张嘴,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顿时觉得百口莫辩,最后只能吐出一句:“会长,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能够在易感期互相抚慰的普通朋友罢了!

罗莱白金色的卷发垂在一边,长度堪堪过耳,他略带兴味的勾起笑,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压在魏婪的肩上捏了捏。

“啪!”

郁阙之一巴掌扇开了罗莱的手,带着强烈攻击意味的信息素重新释放了出来。

“会长,自重啊,不是说洁癖吗?”

罗莱森冷地剜了他一眼,收回手,在三万星币的罚款后加了个0,跳过了这个话题,薄唇动了动,问道:“说说看,你们斗殴的原因是什么?”

郁阙之面色不变,用食指勾了勾耳坠,眼下的泪痣被耳坠反射的光照亮。

他语气轻缓柔和,内容却十分割裂:“他的胸太大了,我不喜欢。”

魏婪麻木的揉了揉太阳穴,郁阙之还记着他拿简胥明的胸肌当借口的事呢。

简胥明冷哼一声:“贱种。”

罗莱似乎是觉得有趣,扫了一眼简胥明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胸,点点头以示认可。

“看来即使是上三阀出身也避免不了比较性器官的低俗爱好。”

“那你呢,简胥明同学?”

简胥明抱着臂往魏婪身边挪了两步,眼神狠厉:“这个贱种勾引我的室友。”

至于他的室友是谁,想必罗莱也看出来了。

魏婪下意识摸了摸眼角,没摸到印象中的湿痕,一时间有些失望。

他咬咬牙举起手说:“会长,我可以先走了吗?”

有没有人在乎一下,他现在在易感期啊!

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释放信息素是不是想谋害他!

可恶,好想逃。

公开处刑是什么感觉?

就是魏婪现在的感觉。

学长暗戳戳点我嫌他胸比室友小,室友直接把学长勾引我的事告诉了学生会会长。

而会长,他怀疑我开淫趴。

我到底是怎么落到这个境地的,是当初不该摸学长的大腿吗?是被室友口交的时候不该射他一嘴吗?是易感期状态下不该搞双飞吗?

最初的最初,究竟是从哪一步走错的呢?

罗莱沉吟了一会儿,视线几乎把魏婪洞穿,他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alpha是个平民,虽然生了一张好皮相,但这并不算什么值得称道的事。

联邦军校讲究实力至上,alpha之间同样如此,实力大于一切。

能够同时得到郁阙之和简胥明的青睐,想必实力不容小觑,更合况,罗莱还闻到了夏淮千的信息素,比郁阙之的更浓,多半是在不久之前沾上的。

魏婪迎着罗莱审视的视线,猜测自己在罗莱那里的初印象大概是“腰间挂满红肚兜的狂徒”。

说起来,以夏淮千腰窄臀翘的身材,穿肚兜一定很好看,只是这种衣服现下不多见,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有适合alpha的尺寸,恐怕要另外定制。

“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他们俩的事是因你而起,你不负起责任吗?”

罗莱语气淡淡,他对平民的蔑视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这个自诩贵族的alpha从来看不上低等人。

不管魏婪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终究只是个平民,平民、最是看重尊严、名声。

毕竟他们穷得只剩下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魏婪倒吸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做出了微薄的贡献。

他理了理脑子,道:“首先,不是我让简胥明的胸长这么大的,其次,不是我逼着郁学长来勾引我的。这件事归根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道德绑架?那你真是踢到陀螺了!

虽然简胥明的胸确实在他的努力之下更大了一些,乳头也肿了一圈,但是只要他不说,就没有人可以指责他!

魏婪还想说下去,郁阙之直接从背后抱住了魏婪,alpha亲了亲魏婪的侧脸,手下力道收紧了些,低声说:“别和他多嘴,罗莱小心眼儿得很。”

魏婪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昨天看到的胸肌,冷白色的小丘上点缀了一颗鲜艳的乳头,乳头根部被乳夹死死咬住,几近充血。

想着想着魏婪突然被一股信息素撞了满怀,热烈的像是夏日的骄阳,直接把魏婪热到汗流浃背了。

和夏淮千的冰霜截然相反。

是简胥明。

魏婪对上了简胥明下垂的狗狗眼,收起狠厉的神情后,那双灰色的瞳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嘴角下撇,委屈得紧。

你在委屈什么啊!不是直a吗!

罗莱也向魏婪投去了异样的视线,他拨了拨白金色的卷发,和郁、简两家不同,莫里森家族的历史更加古老,因此在许多观点上也格外封建。

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允许魏婪在外面勾三搭四,进了莫里森的门,就要谨遵莫里森的规矩,守贞只是最低底线。

罗莱勾起刻薄的笑,话音里刻着不加掩饰的嘲讽:“郁阙之,你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还想竞选下一任会长?”

怎么,你们竞选会长是看怎么约束情人吗?

呸,不是情人,是朋友。

郁阙之顺着魏婪的力道松开手,只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罗莱笑了笑:“你都能选上,我为什么不能?”

罗莱“哈”的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气音,信息素猛地冲了过来,目标直指魏婪身后的郁阙之。

魏婪也在心里“哈”了一声。

不管你为什么要挑衅他,可以先把头挪开吗?

魏婪麻木得流出眼泪,和三个不断释放出信息素的高等级alpha处于密闭空间,果然勾得他的信息素暴动了。

救命,这下真的要开淫趴了。

无关人员已经被清空了,四名学生会成员在图书馆门口候着,罗莱或许不知道,他在无意的情况下创造出了一个合适的淫趴场所。

作为学生会会长,同时自诩出身高贵,他做不出在校内斗殴的粗鲁行为,仅仅释放了信息素对郁阙之进行警告。

唯一受伤的只有被三道信息素狠狠打了一拳的魏婪。

魏婪一边流眼泪一边视线乱飘。

这沙发真大啊。

这书架也不错。

飘着飘着,就飘到了简胥明赤裸的胸肌上,挪不动了。

“怎么又哭了?”

郁阙之的手指覆在了魏婪的眼上,阻断了他在简胥明胸肌上流连的视线。

魏婪抬手想把郁阙之的手拉下来,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绷紧了,脊背中央蔓延出一股寒意,攀附在四肢上,冷得他头皮发麻。

郁阙之站在他的背后,甚至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

后背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接近的地方,只要郁阙之怀有一丝恶意,就能给他捅个对穿。

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变成a同的下场吗?

魏婪在脑子里翻了翻自己入学后学到的杂七杂八的性别知识,最终找到了原因。

他和郁阙之进行了代表永久标记的性行为,却因为身体构造而无法标记。释放出去的信息素无处可去,只能牢牢缠在对方身上。

这就导致了魏婪下意识把沾满他信息素的郁阙之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

魏婪沉默了两秒,在郁阙之的手背上拍了拍:“学长,你先离我选点,我好像起反应了。”

好样的,魏婪,你说出来了!

郁阙之没动,简胥明动了。

大概是因为被郁阙之刺激到了,灰发alpha脱下早就被撕得什么也遮不住的上衣,握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我来帮你。”

帮我解决生理反应吗?

谢谢你,男菩萨。

郁阙之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远离他们三个,独自站在书架边的罗莱·莫里森,移开了遮住魏婪眼睛的手。

“学弟,也让学长帮帮你。”

有过之前和戚彦闻双飞的经验,郁阙之对于这种局面见怪不怪,慢斯条理的解开扣子,张开的衬衫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拢住了白皙胸乳。

这些,魏婪是看不到的。

他已经抱住了简胥明的腰,扯开了他的裤子,和胸肌一样,简胥明的屁股尺寸也超过了一般alpha,魏婪两只手根本包不住。

魏婪感受着手心丰腴的软肉,诚心诚意的发问:“兄弟,你真的没有特地练过吗?”

简胥明作为一个直a,愿意张开腿让兄弟爽爽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专门练过臀。

他低头将脸埋进魏婪的脖颈处,咬住眼前的衣领磨了磨牙:“没有…你少问,快点做!”

非也!我岂是快速之辈!

这话魏婪只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以防万一哪天他真的快了一次,到时候中了自己的回旋镖。

魏婪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简胥明的大屁股,说:“你要是急就自己动。”

简胥明等得就是这句话,火急火燎的扒了魏婪的裤子,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易感期。

阴茎从内裤里弹了出来,直直打在简胥明的脸上,腺液从脸颊涂到唇角,亮晶晶的液体顺着alpha俊美的脸一路滑到下巴。

简胥明和它好久不见了,低头亲了一口算作打招呼:“午好。”

魏婪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面色古怪的享受简胥明的服务。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对他的鸡巴打招呼,但是说不定这就是上等人的游戏规则呢?

可恶,那他一会儿要对简胥明的处子小穴打招呼吗?

虽然在其他人面前有些羞耻,但是简胥明想起郁阙之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信息素,冷笑了一声,双手拢住肥厚的奶子,将魏婪的肉棒夹在中间的沟壑里。

简胥明弯下腰,裹住阴茎前后摇晃起来,模拟操穴的动作,让魏婪的肉棒在他的奶肉中间进进出出,腺液沾了满胸。

他一边夹胸一边喘,唇角咧开一个笑,露出点尖利的犬牙,“怎么样,我的胸舒服吗?夹得你爽不爽?”

魏婪的阴茎粉白色一条,又粗又长,简胥明的胸肌根本包不全,一截龟头露在外面。

虽然下面很爽,但是龟头真的很空虚。

魏婪本着绝不让自己吃亏的心态,踢了踢简胥明的小腿,理直气壮的说:“哥们,你的舌头能不能也用起来。”

简胥明登时吐出了舌尖,垂下头舔舐挤在胸乳中间的粉色龟头,一边转着舌头一边含糊的说:“我怕你射太快。”

可我!都说了我不是快速之辈!

哦,没说出来。

那没事了。

郁阙之一边脱一边关注那边的情况,一夜过去,他的奶头上打了乳钉,刚刚长好的皮肉还很脆弱,银色的横条贯穿了乳头根部,两边各有一个圆形小球。

修长的大腿上也扣了一个黑色的皮质腿环,将腿根的嫩肉勒出一条凹陷。

魏婪看得阴茎涨大了几分。

—你喜欢腿环吗?

—还行。

他真的戴了啊!

魏婪突然“嘶”了一声,他低头看向用犬牙磨他的阴茎的简胥明,灰发醋精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的看他,“现在握着你的把柄的是我,少看那个贱种,当心长针眼。”

握住把柄,居然可以用在这种地方吗?

魏婪按住简胥明的后脑,用力向下一压,直接把嚣张的天龙人变成了鸡巴套子,简胥明松开夹着胸肌的手,全身心投入进舔鸡巴大业。

“唔嗯、太粗了…魏婪唔…顶到喉咙了唔嗯嗯…”

这下魏婪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郁阙之了。

和简胥明充满肉欲的身体相比,郁阙之各方面尺寸都在正常范围内,恰到好处。

他跪趴在地上,扭着腰晃着屁股爬到简胥明身侧,视线从简胥明沾满腺液的大胸上扫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接着抬起头,对着魏婪吐出一截舌尖,在空气中舔了舔。

“学长,你帮帮简胥明,他一个人吃不下。”

听到这话,简胥明立刻激烈的哼哼了几声,郁阙之却是露出了笑容,俯身含住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双手在囊袋上轻轻按揉,“嗯我帮学弟…学弟的味道…好喜欢哈啊…”

两人一起跪在魏婪的腿间,一个吮吸龟头,一个舔吻柱身,简胥明心里憋着一股劲,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兜不住的口水流了出来,阴茎在口腔里搅动的水声越来越响。

郁阙之横了他一眼,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乳头上摸:“学弟,学长的乳头好痛…呃啊啊啊!”

魏婪捏着乳钉用力一扯,把刚长好的嫩肉拉成了锥形的长条,郁阙之疼得腰臀直打摆子,还是挺着胸继续往魏婪手里送。

“学弟喜欢吗哈啊…唔疼额啊啊啊!学弟呃别扯嗯啊啊…”

郁阙之又痛又爽,熟悉的疼痛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他开过荤的后穴瘙痒起来,泌出了透明的淫水。

“唔流水了…学弟操进来哈…学长的骚逼好痒…”

简胥明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贱种就是骚,他后面没开发过,别说流水了,紧得手指都进不去。

魏婪敏锐的察觉简胥明又准备磨牙了,立刻拽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解救出来。

“去沙发上趴好。”魏婪抽了简胥明屁股一巴掌,“你也是。”

简胥明多看郁阙之一眼都觉得要去做眼角膜手术,埋头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把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郁阙之趴在沙发上,回头对着魏婪眨眨眼,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魏婪掐住郁阙之的腰,挺腰插了进去,果然是昨天刚被操爽的肉穴,轻轻松松就能吞进去大半个阴茎。

“学长的骚逼好会吸,全都湿透了…”

郁阙之爽得口水直流,听到魏婪的话更是绞紧了肠肉,舌头歪斜的吐在嘴边,一只手隔着腹部的皮肉抚摸魏婪顶进来的阴茎。

“嗯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深唔啊…摸到了…学弟顶到学长的生殖腔了哦哦哦!!生殖腔要被顶开了…”

说什么胡话?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退化了,要是魏婪操上两次就能捅开,高低得发一个“妙手回春魏大夫”的锦旗。

话是这么说,魏婪其实心里暗爽,作为一个曾经的直a,生殖腔对他来说吸引力不小,当即挺腰大力撞击起来。

同时伸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和郁阙之交合处溅出来的淫水,去摸简胥明尚未开苞的嫩穴,细长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按压,一点点放松紧绷的括约肌。

简胥明咬着手指忍着疼,感受着魏婪的手指一点点破开穴口,在紧致的肠道里按压。

他心一横,咬咬牙说:“唔嗯、魏婪…你直接捅进来哈、我不怕疼…唔嗯嗯…”

以alpha的体质,即使直接插进去也不至于撕裂,但是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

魏婪瞪大了眼,手指进出的更快了,在紧窄的肠肉里急切的寻找简胥明的前列腺点。

你怎么也说胡话?

你不怕屁股疼,我怕鸡巴疼啊!

郁阙之见不得魏婪的注意力全放在简胥明身上,讨好的夹紧骚穴,媚肉紧紧裹住粗壮的肉棒,魏婪倒吸一口凉气,在湿漉漉的骚穴里大力冲撞。

“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猛啊啊…学长的骚逼都要被学弟操坏了唔…”

郁阙之白眼直翻,留着口水摇着头,黑发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夹紧的骚逼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舔吻魏婪的肉棒,他重重的对准郁阙之的穴心凿上去,像是真的要捅开他的生殖腔。

“太用力了…咿啊啊啊!!学弟唔…要被捅破了呃啊啊…”

郁阙之一边叫一边射了出来,白精洒在黑色的沙发上,开出糜烂的花,与此同时,简胥明的穴也足以容纳三根手指。

魏婪抽出沾满了骚水的手,“啪啪啪”几下抽在简胥明的屁股上,扇得他淫水飞溅,大腿根湿了一片,肥软的屁股上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哥们,我要给你开苞了。”

甜腻的腥臊气味在空气中蔓延,魏婪从郁阙之的骚逼里拔出来,骚逼不舍的咬住龟头,魏婪用力一拔,发出“啵”地一声。

刚孤单一秒的阴茎转头给简胥明开了苞,第一次吃上肉的骚穴“哗啦”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穴口紧紧咬住了肉棒,红艳艳的圆环一样箍在阴茎上。

“呃啊啊啊啊!!操怎么这么大…痛唔、魏婪…”

简胥明咬着下唇努力容纳魏婪的阴茎,身体被异物贯穿的排斥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互相拉扯着。

魏婪不管不顾的在简胥明的身体里撞击,看着他的面目逐渐扭曲,口水越流越多,像个被操爽的骚狗,趴在沙发上高声淫叫。

“哦啊啊啊!!太爽了唔啊啊!操我…魏婪哈啊…操得好厉害呃啊啊…要高潮了哦哦哦!!”

简胥明的腰几乎撑不住了,一边抖一边甩奶子,他灰色的发汗湿了黏在脸上,两团肥厚是乳肉随着操弄一晃一晃的,几次撞在一起又互相弹开,奶肉都撞红了大片。

郁阙之也晃着屁股追了过来,他转过身体,跪坐在魏婪手边,一边用骚穴吞吃魏婪的手指,一边勾着魏婪接吻。

“别、学弟别走…学长的骚逼要学弟的精液…嗯哦”

魏婪上面和郁阙之吻在一起,下面用力贯穿简胥明的肉穴,过量的快感撞得简胥明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手指攥紧了,穴里喷出一道有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高潮了唔、哦哦喷了喷了啊啊…被操到喷水了哦唔…”

高潮时的穴肉剧烈的抽搐起来,魏婪爽得呼出一口气,在简胥明饱满浑圆的骚臀上大力扇打,肥臀被抽出一阵阵肉波,先是红,再是肿,足足大了一圈。

“唔哦哦…别打了啊啊…太爽了哈啊啊啊…还在喷水唔不能打…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握着他红肿的两瓣肥臀,用力往深处顶进去,精液哗啦啦全部射进了简胥明的处子穴,大力击打在骚肠道上。

简胥明爽得直哆嗦,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几股,全身瘫软的倒在沙发上,只有后穴还有力的锁住了精液。

魏婪抽出阴茎,抱着学长亲了一会儿,又把失神的简胥明拉起来,咬住他伸长的舌头轻轻厮磨,简胥明张嘴的时候露出了些许犬牙,压在舌根上,留下一点凹陷的印记。

“唔嗯…学弟好会亲,哈啊、我又湿了…学弟再亲亲学长…”

“唔唔别理他…嗯…亲我…我肚子里好涨…”

魏婪这边亲一会儿,那边亲一会儿,终于把两人都安抚下来的时候,始终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罗莱双手环臂,打开了终端。

一条条校规列在眼前。

“这位不知名的平民学弟,聚众淫乱扣十分。罚款五万,义务劳动一周,明天记得到学生会长办公室报道。”

十分!五万!

魏婪脑中的旖旎尽数散去,他干咽了一口唾沫,如果现在说自己是直a,刚刚的一切都是被强迫的,罗莱会信吗?

信个鬼,他操得多爽还能有人看不出来?

魏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眼神乱飞,视线突然定格在某处,停顿几秒后,突兀的笑了起来:“会长,你硬了。”

你也硬了,你倒是扣分啊!

面对魏婪的质疑,罗莱面色不变,将长至小腿肚的军装外套扣好,拦住了魏婪窥伺的视线。

罗莱语气淡淡道:“学弟,你看错了。”

好不要脸。

罗莱关掉终端,微微抬起下巴说:“更何况,我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知道上一个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直a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因为聚众淫乱被扣了十分,并罚款五万卢布。

魏婪据理力争,“作为学生会会长,您出现在淫趴现场却不阻止,这应当吗?”

好吧,魏婪暗自叹气,他已经承认开淫趴了的行为了。

罗莱眼镜都不眨一下,将白金色的卷发拨至耳后,语气平静:“我没有插足你们的癖好。”

插足…倒也不必用这个词。

郁阙之抱着魏婪的脖子亲了一口,扭头看向罗莱:“会长,学分从我这扣,罚款我也替他缴了。”

你才是男菩萨啊。

简胥明瞪了他一眼,你就抢跑吧,早晚摔死你。

罗莱没理他,看向魏婪,扯了扯嘴角,“学弟,再来几次聚众淫乱,郁阙之的分恐怕不够你扣。”

加上简胥明和夏淮千的分呢?

魏婪明智的没多嘴,目送罗莱离开图书馆,之前看不分明,外套扣紧后,会长腰臀的线条都被勾勒出来,长靴包裹着结实的小腿,一只手戴着白手套,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感。

但他刚才硬了。

**

简胥明的衣服烂了,只能先披着魏婪的外套,郁阙之倒是衣着齐整,除了撕裂的袖口,看不出半点斗殴的痕迹。

郁阙之临走之前蹲下身在魏婪的胯下亲了一口作为道别,狭长的眼眯成月牙状:“学弟,我先去忙了,下次见。”

简胥明气得肝疼,对着郁阙之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魏婪握住他的手往下压了压说:“先回去吧,你不疼吗?”

疼,但更多的是爽。

简胥明耳尖一动,跟着魏婪回了宿舍,外套一脱趴在床上,一只手拉开红肿的臀肉,给魏婪看被操得可怜兮兮的小穴。

出经人事的穴口被磨得通红,鼓起一小块软肉,魏婪摸了摸,简胥明腰身一抖,发出一声闷哼。

没有出血,也没有撕裂,以alpha的恢复力,今晚睡一觉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麻烦的只是满肚子的精液。

魏婪两根手指并拢,伸进濡湿的后穴里搅了几圈,以十字剪刀形状扯开殷红的穴口,丝丝缕缕的白精跟着手指的引导流了出来,沾满了大腿根。

“呃唔…魏婪别、别弄出去…”简胥明下意识收紧了臀肉,好心帮忙清理的手指被肉壁夹住,剩下一半指节被拒之门外。

留着也不会怀孕的。

只会发生排异反应。

alpha的精液里有大量信息素,长期留在简胥明体内,必然会和他自身的信息素对抗,运气不好直接进入易感期也是有可能的。

魏婪舒了一口气,拽住简胥明后脑的发,用自己的唇舌堵住那张只会胡言乱语的嘴,犬牙被轻易的撬开,体温渡了过来。

简胥明唔唔的反抗了两声,再没了动静,生涩的回应魏婪的吻,魏婪咬了咬他的舌根,将alpha的口腔当做自己的领地,掠夺唾液和氧气。

简胥明眼尾眯起,后脑的发扯得有些疼,但他不在乎。下身的手指愈发深入,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勾了出来,在腿根绽开白花。

魏婪亲了好一会儿,直到简胥明体内的精液都排出来才放开他。

等简胥明睡着了,魏婪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出门,接下来一周要去罗莱·莫里森的办公室进行义务劳动,只能把事情放在今晚。

“请您疼爱我。”

想起之前夏淮千说的话,魏婪心下轻哂。

又要疼,又要爱,做人怎么能那么贪心?

因为是天龙人,所求无所不得,所以才敢奢求那么多吗?

他们的初见是在入学第二天下午的开学典礼上,作为平民特招生,魏婪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左列第一个,正好在夏淮千后座。

夏淮千以入学第一的身份上台演讲时,魏婪正坐在台下看oga擦边视频。

看得全神贯注,恨不得直接钻进终端里。

原因说来唏嘘。

魏婪一抬头就能感觉到a同雷达“叮叮叮”叫个不停,判定目标甚至来自四面八方,直接把他围在了内圈。

身处顺直a地狱,除了看oga擦边,魏婪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调理方式。

直到这位成绩优秀、背景更优秀的天龙人结束了演讲下台,魏婪才抬头匆匆扫了他一眼。

潦草的初见。

魏婪在终端上点了点,把之前被他拉进黑名单的夏淮千放了出来。

vv:晚上去校门口等我,记得避开学生会。

x:是。

x:新买的跳蛋遥控器,要给您送过去吗?

vv:……你自己留着用。

x:是。

魏婪把坏掉的旧遥控器扔进垃圾桶,缓缓呼出一口气,要是再被学生会抓到,这次就要扣夏淮千的分了。

晚九点

魏婪抵达校门时,夏淮千已经早早候着了,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身长如玉,收紧的腰线下是怎么也遮不住的翘臀,手腕处勒着一条黑色皮带。

夏淮千抿着唇,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走近,夜风裹挟着魏婪的信息素飘了过来,将夏淮千团团围住。

他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

魏婪脚步一顿,目光在盒子和夏淮千的脸上来回打转,这个盒子的大小,和他记忆里的某种订情物品完全符合。

要不然还是跑吧。

纯爱天龙人下午表白晚上就求婚这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行动力不这么强也很可爱。

夏淮千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腕带说:“易感期很容易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这个腕带可以监测你身边的信息素浓度,浓度超过临界值就会立刻发送警报。”

“这是军部专用的,不在市面上流通。”

黑白情侣款,军部还搞这一套?

夹带私货是吧。

魏婪弯起唇,接过腕带扣好,反手抓住夏淮千的手,一黑一白两只腕带紧挨在一起。

“会翻墙吗,好学生?”

夏淮千翠色的眸子茫然的眨了眨,大概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翻墙”二字。

他顿了顿,接着语气坚定的说:“我可以学。”

果然是好学生。

**

夏淮千动作利落,从墙上一跃而下,高马尾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魏婪没忍住摸了摸,绸缎般顺滑的发丝从指尖穿了过去,留不下任何痕迹。

夏淮千压了压帽檐问:“您有什么安排吗?”

魏婪盯着他侧脸的小痣,手指一勾,十指相扣:“本来是打算和你去约会的,但我不懂这些。”

“我们下等人的娱乐方式就是打架和看oga。”

为什么不是抽烟喝酒?

西八,哪有钱啊!

“所以,你要去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魏婪承认他确实脑子不太清醒,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没有收回来的可能。

只能祈祷夏淮千拒绝。

那可是平民聚居地,天龙人怎么会愿意踏足呢?

“好。”夏淮千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甚至更加用力的扣住了魏婪的手。

“请带我去吧。”

不要什么时候都用敬语啊。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

**

盘旋的乌鸦嘶哑着嗓子庆祝夜色降临,巷子口的垃圾桶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生锈的铁盖在沾着污渍的水泥地上滚了两下,骤然失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黑色的野猫从倒下的垃圾桶里艰难的钻了出来,浑身的毛发都黏在一起,隐隐看到根部的浅色。

舔着爪子的黑猫忽然扭过头盯着巷子深处看,绿色的竖瞳忽明忽暗,没两秒忽地溜走了。

路过的醉汉随手扔开了空掉的啤酒瓶,炸开的碎玻璃飞进了巷子里,上面的“戚”字半边磕碎,散在地上。

小巷像是黑色的喉咙,吞噬了月光,反射不出任何光景。

“就是这了。”魏婪踩过破碎的酒瓶,推开铁门,进入了空置两个月的屋子,屋子虽然小,但打扫得很干净,魏婪顺手开了灯。

昏黄的光明明暗暗,坚持了几秒就消失了。

两个月没交电费了,怪不得。

魏婪回头看过去,夏淮千站在一片阴影之中,黑发完全和夜色融为一体,只能看到一双翠色的眸子,和巷子口的黑猫如出一辙。

“你这样子和那只猫真像、唔!”

魏婪话还没说完,半米之外的翠绿陡然逼近,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带着凉意的身体近在咫尺。

魏婪眨了眨眼,伸手一捞,把夏淮千搂进了怀里。

这是一个仅仅流连于表面的、生涩的吻。

好吧,还是不像的。

魏婪一只手压在夏淮千的后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耳尖抚了抚,轻易让怀里的alpha软了身子。

“张嘴,舌头伸出来。”

夏淮千睫毛颤了颤,顺从的张开唇,吐出一截舌尖,即使在漆黑的夜色下,魏婪也能精准的含住他的舌。

“唔嗯…魏婪、亲我…嗯啊…”

来不及下咽的涎水从两人接吻的唇缝里下流,弄湿了夏淮千的脖颈。

湿漉漉的一片。

比起见人就躲的小猫,这只大猫亲人的很。

或许是黑豹吗?

夏淮千的后背压在了墙壁上,温度升高到令人烦躁的地步,气流不通的小巷子里,粗重的呼吸几乎将所有氧气吞噬殆尽,窒息感丝丝缕缕绕住发尾爬进神经。

欲望的火焰升腾。

于是亲吻变成了单方面的撕咬,战线被拉长,夏淮千保养得宜的黑发蹭在水泥墙壁上,魏婪仅仅用了几秒就解开了他的衬衫。

魏婪觉得自己和夏淮千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不然他怎么会在这种狗都嫌弃的地方按着一个上等人耳鬓厮磨。

可是没有一个当事人选择打断这一切。

闹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演了下去。

小小的乳头也没有逃过升温的命运,柔软的肉粒慢慢立了起来,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了一瞬,颤颤巍巍的从白肉里探出头。

那是神赐予的奶与蜜之地。

魏婪低下头,湿润感包裹了神赐予的食物,小小的杏仁在浅色的唇瓣里不见了踪影。

“呃啊啊…好舒服、再舔舔…”

“好像很敏感,自己没有玩过这里吗?”

本该被称为温热的口腔在此时却应当说是微凉,相比急剧升高的体温,这么一点凉意根本不能缓解欲望之火。

“唔嗯、没…没有嗯啊啊…我以为你不喜欢…”

夏淮千的大腿勾在了魏婪的臂弯上,绷紧的肌肉诉说着主人的心情。裤子被一点点褪下,像是在吹灭一根根生日蜡烛般小心翼翼。

魏婪想许愿,却根本没有愿望。

也或许他的愿望就在眼前。

夏淮千的敏感点其实很好找,无论是被摩擦铃口还是揉捏睾丸,勃起的性器都会诚实的给予回应。

“你射了好多…这么舒服吗?”

精液射了魏婪满手,从指缝里下流,阴毛都被打湿了黏在一起,一撮一撮的聚在小腹处。

“唔舒服…魏婪哈、主人给的呃哦哦…都舒服嗯啊啊…”

臀瓣被分开,小小的肉洞被魏婪的两根手指轻轻绕着圈按压,半悬空的臀肉距离魏婪的下体只有短短几寸远。

魏婪沾着精液的手指送进了夏淮千的肠道,干涩的肉壁温度高的吓人,精液顺着肠壁流进深处,蠕动的肠道一点点张开。

“嗯啊啊啊…手指进来了哈啊啊…唔嗯…”

夏淮千竭力压低叫声,这种破败的地方随时可能出现某个流浪汉,目睹他们在这里偷欢。

在忽近忽远的脚步声中,魏婪的阴茎滑进了夏淮千的后穴,剧烈收缩的肉壁死死的啃咬阴茎,龟头更是受到了重点关照,小嘴围成一圈一口一口的吮吸龟头的沟壑。

巷子外似乎有醉鬼在游荡,嘈杂的脚步声掩盖了急促的呼吸,连近在咫尺的心跳也忽的远去了。

“哈啊、魏婪…魏婪…好喜欢、唔嗯…你有没有、唔啊啊啊…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魏婪亲了亲他脸颊上的小痣,给予迷乱的alpha一点回应。

“嗯,喜欢。”

夏淮千霎时收了声,搂住魏婪的重新吻了上去,耳边只剩下单调的睾丸撞击臀肉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喘息声萦绕着烟一般上升。

高马尾散了下来,铺散在光滑的脊背上,发尾在后腰处扫过,穿插在长发中的手指慢慢攥紧,被主人精心爱护的发就这么被外人揉进了掌心。

魏婪的掌心还沾着夏淮千的精液和淫水,层层叠叠的水光在黑发上断断续续的印刻。

完全被弄脏了。

夏淮千的外套蹭了灰,披着魏婪的衣服回到了学校,即使刚刚经历完性事,alpha的强大体质仍然足以支撑他翻墙。

魏婪看着他翻墙时略显僵硬的腰,难得有些良心不安,抱着夏淮千厮磨了一会儿,亲自把人送回了宿舍楼下。

是的,作为平民特招生,他的宿舍和这些天龙人是分开的。

夏淮千楼上是郁阙之,郁阙之楼上是罗莱·莫里森,他们仨一人占了一层。

和夏淮千分别的时候,魏婪清楚的看到了郁阙之从窗台伸出的细长手指,接着是白皙的腕骨、裸露的小臂。

就像是打游戏时遇到最终boss一样,boss身体的各个部位必须要一寸一寸的出现,还要附加特写镜头。

魏婪在开战前选择了退游。

避开巡逻的学生会,他赶在十二点之前回到了宿舍,开门之前魏婪先给自己喷了一瓶信息素除味剂,再张开嘴准备迎接简胥明的乳头。

然而简胥明还没醒。

失去了每日一埋乳,魏婪略有些遗憾的摸了摸鼻尖。

洗漱后准备入睡时,终端突然震了一下,魏婪扫了一眼,是郁阙之。

y:罗莱看见你和夏淮千了。

vv:扣了多少?

y:十分,我和夏淮千平摊。

y:你和夏淮千深夜私通,扣我的学分,学长现在很生气

vv:你先别生气,等我睡醒了再气

y:好哦,学弟晚安。

y:猫猫比心表情包

魏婪盯着郁阙之发来的晚安想了想,反手给夏淮千发了过去。

vv:晚安

x:晚安,主人。

都说了不要叫主人啊!

魏婪关掉终端钻进被子里,他的床和简胥明的床本来中间有柜子隔开,但是简胥明把它们推到一起了。

魏婪一偏头就能咬住简胥明已经肿了一圈的乳头,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今天操劳了太多次,含着肥软的奶子,魏婪很快睡了过去。

至于郁阙之,魏婪没回他。

**

按照要求,魏婪在早上八点准时前往学生会大楼进行义务劳动。

会长办公室在四楼最里间,魏婪一路走一路触发a同雷达,早起的困倦全都被震散了。

小小的学生会,至少有两位数的a同,再加上准备竞选下一任学生会主席的郁阙之和看a同银趴看硬了的现任学生会会长罗莱。

你们学生会要不改名a同会算了,会长之位就由最a同的学生来担任。

想到这,魏婪不自觉的开始思考联邦军校最a同的学生是谁。

首先,他必然和多个a同保持着不良关系,其次,他必然能够掰弯直a,最后,他必然能够精准的分辨出同类——

沉吟了几分钟后,魏婪惊恐的意识到,这不就是就是他自己吗?

踏进会长办公室大门的时候,魏婪还在为自己居然是天选a同而震撼,以致于错过了罗莱审视的视线。

和那天在图书馆不同,工作状态下的罗莱·莫里森戴了一副平光眼睛遮住墨绿色的眸子,缓和了他身上不近人情的味道。

看到魏婪进来,罗莱摘下眼镜,视线在神色恍惚的alpha身上饶了一圈,一挥手示意带路的三年级学生把门关上。

随着“咔哒”一声,比魏婪宿舍还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罗莱的指尖在档案上点了点说:“魏婪,一年级平民特招生,体术测试一等,理论测试三等,背景清白,无特殊癖好,暂无前科,综合评价二等。”

为什么是暂无,不要提前贷款犯罪啊。

魏婪神色不变,一言不发,等着罗莱继续说。

“考虑到你的理论成绩,文书方面就不用你操心了,这是你今天的任务,下午五点前完成不了,将会额外增加一天义务劳动。”

罗莱说着推过来一张纸质清单,他甚至不愿意和魏婪加个终端好友直接发送文件。

魏婪的手指即将碰到清单的瞬间,罗莱的手状似无意的向后一收,魏婪跟着向前倾身,侧脸从罗莱的发顶蹭了过去。

两人抓着清单的两端,谁也没放手。

罗莱抬起眼看向和近在咫尺的魏婪,呼吸逐渐放缓了些,嘴角却压平了不少,“你喜欢alpha?”

不,我是双性恋。

双性恋偏弯只操a。

魏婪没有回答,捏着手里的清单晃了晃说:“会长,劳烦您松松手。”

罗莱同样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开始分析:“如果你喜欢alpha,那你不应该在开学典礼上看oga视频,而且看得如此投入,所以——”

“你在玩弄郁阙之他们。”

魏婪眼皮一抖,罗莱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作深柜。

罗莱松开手,倨傲的勾起唇,墨绿色的瞳微微眯起,眼中浮起一丝兴味:“你很不错,能够把他们三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郁阙之连续扣了十五分,期末排位恐怕不会太好看。”

好窒息。

我究竟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

郁阙之只说过你小心眼儿,没说过你爱看八点档啊。

魏婪将清单折好塞进口袋,面色疲惫的问:“我能去工作了吗?”

罗莱矜骄的点点头:“当然。”

**

魏婪举着喷水壶为每一盆不知名花朵播撒雨露,无论水多水少,这些花始终开放得格外艳丽,即使被放在照不到一丝阳光的角落里,也不忘定期释放出花香。

给电子假花浇水,果然是上等人最爱的形式主义。

魏婪一手托腮一手浇花,偶尔瞟两眼重新戴上眼镜进入工作的罗莱。

这些花的香气和罗莱的信息素十分相近,魏婪熏得头晕,打开终端打算看看oga擦边视频调理一下。

不小心点进了那位眼下有泪痣的oga爱豆的舞台,只觉得索然无味。

郁阙之的腿又长又直,相比起oga更加结实有力,他是天生的冷白皮,右腿上的黑色腿环能够在大腿根勒出一圈暧昧的红痕。

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郁阙之都会用那双腿环住他的腰,绷紧的肌肉紧紧贴着腰腹,每次高潮时腿根都会不住的颤抖,冷白的皮肉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

“学弟、唔…嗯…”

罗莱带着手套的手捂住了下半张脸,过量的红从双颊向外蔓延,眼镜下的睫毛颤抖起来:“信息素…快收起来…”

魏婪后知后觉意识到他释放了大量裹挟着求偶意味的信息素,并且自发性地攻击了在场的唯一一名alpha。

“会长,你没事吧?”魏婪停止了信息素外泄,起身打开窗户散散味。

罗莱眯着眼趴在桌上,白金色的卷发垂在脸侧,没有戴手套的右手捏紧了木质桌角,手背隐约能看到突起的青筋。

“唔、我没事…”

魏婪一瞬间好想抱抱它。

那块桌角,它好像要碎了。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等待了大约半分钟后,罗莱终于恢复了平静,他咬着下唇直起身,打开终端给郁阙之、简胥明和夏淮千一人扣了两分。

扣完分后罗莱表情轻松了些,他身体向后一靠,似乎失去了力气,双手环臂直视魏婪,声音森冷:“滚。”

“那我的工作…”

“我来做。”罗莱拨了拨额前散下来的卷发,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先去玩弄那些alpha,明天我会给你安排新的任务。”

进行义务劳动的第二天,魏婪早早出现在会长办公室,和罗莱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相顾无言。

沉默了许久之后,魏婪先一步开口:“您确定要让我处理文书?昨天的事让您对我很不满吗?”

这是公报私仇吧?

你就这么想见识一下理论成绩三等的实力吗?

罗莱挑起眉,墨绿色的眼眨了眨,随即反常的放柔了声线:“你怎么会这么想?”

“别担心,我的副会长会帮你的。”

懂了,你的副会长也和你有仇。

这就是报复。

**

“副会长,早上好。”

“早上好。”

去死。

那名主动打招呼的alpha放缓脚步,跟在林亦冬身后说:“会长安排了一名一年级学生跟着您学习处理文书,他正在办公室等您。”

“嗯,我这就去。”林亦冬对着那名alpha和善的笑了笑,转身向着紧闭的会长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罗莱扬了扬下巴:“去开门。”

魏婪起身推门,门外站着一名三年级学生,浅棕色长发扎成低马尾垂在胸前,发尾微微卷起,捏着文件的手骨节分明,食指、中指和小指上各带着一枚金色环戒。

琥珀色瞳孔像融化的蜂蜜,在饱含笑意的眼中流淌。

魏婪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了停,接着迅速下移。

你这个发型,很危险啊。

罗莱敲了敲桌子,将对视的两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亦冬,这是魏婪,你一会儿教教他怎么处理文书。”

“下一任会长的位置,我还是更看好你。”

林亦冬弯起唇轻轻点头,琥珀色的瞳弯成半月形,“感谢您的信任,会长。”

画大饼画到我头上了。

你也去死。

林亦冬牵起魏婪的手,语气和善,嘴角噙着一抹笑:“跟我来吧,魏学弟。”

“不用紧张,有什么不会就来问我,我会帮你的。”

居然是林亦冬。

简家被踢出上三阀之后,顺位补上来的林家和两外两阀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作为继承人的林亦冬曾经拜访过戚氏,魏婪在一众保镖中看着他和戚延并肩走进办公室,可惜他们谈的并不顺利。

林亦冬出来的时候手指都捏红了。

魏婪见过他气得失态的模样,再看林亦冬的假笑就觉得太违和,他周身散发着不耐意味的信息素也熏得人头晕。

实际上,林亦冬的伪装很出色,但是易感期导致魏婪对alpha的信息素十分敏感,甚至能够隐约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比如罗莱,从昨天开始,罗莱虽然没什么好脸色,但他的信息素却在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接近他。

还有对方让他浇的电子假花,那些花不需要浇水,罗莱却特地把这个任务放在清单第一条,与之相对的其他几条都十分麻烦,简直就是逼着他去浇花。

目的也很简单,罗莱想让魏婪闻到那股和他的信息素极度相近的花香。

至于之后让他滚,罗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没必要继续把魏婪留在办公室。

今早独处的半个小时里,罗莱的信息素在他的手腕上缠了七次。

说真的,罗莱也是a同吧!

你们学生会已经被a同占领了啊!

魏婪的沉默让林亦冬有些犯难。

凭借着身份和平易近人的性格,林亦冬这些年来一直无往不利,尤其是和郁阙之比,他的人缘不可谓不好。

魏婪为什么不说话?

林亦冬忍耐住内心的焦躁,轻轻在魏婪的手心捏了捏:“魏学弟,你在想什么?”

“想您是不是a同。”

魏婪认真的看着林亦冬,仔细判断这位副会长是a同的可能性有多少。

身处学生会,百分之五十,长相出众,百分之七十,和郁阙之是竞争对手,百分之一百。

确定了!

你也是a同!

林亦冬收起一瞬间的错愕,放轻了声音反问:“怎么问这个?你难道喜欢alpha吗?”

魏婪面色不变,只是盯着他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来吧,发挥你的想象力,跟了罗莱那么久,想必你也没少看八点档吧!

林亦冬睫毛颤了颤,松开牵着魏婪的手,捏着小指的环节转了转,语气飘忽的问:“学弟,你难道,喜欢会长吗?”

果然——

我就说你们天龙人爱看八点档吧!

林亦冬一直以来保持着自我以下,全都该死,自我以上,早晚要死的心态活到了现在。

罗莱是他眼里第一个要死的,郁阙之排第二,当初落了他面子的戚延勉强挤进第三。

如果可以,他是半点不想陪平民学弟交流他的恋爱话题的。

“你是说,你虽然不喜欢会长,但你和很多alpha保持着不正当的性关系是吗?”

林亦冬无意识的捏着手指,琥珀色的瞳盯着桌面发呆,耳边是学弟的低声细语,他随便附和了两句,心中愈发不耐。

去死吧。

谁想知道你毫无未来的爱情啊。

反正下等人的恋爱对象也是下等人,电视剧里的穷小子入赘豪门难道有可能在现实发生吗?

魏婪叹了口气:“虽然我不能理解,不过他们好像真的很喜欢我,我哪里值得他们喜欢呢?”

林亦冬笑了笑,一只手按住魏婪的手背,“别这么说,你值得被爱。”

有点恶心。

魏婪悄悄按住心口,忍住干呕的冲动。

“其实以他们的身份,明明可以强权压迫,居然选择了用真心来打动我…”魏婪说着反握住林亦冬的手,神色动容:“或许,是真的爱我吧。”

好恶心。

我为什么要说这种台词啊!

林亦冬也被恶心到了,但他更在乎魏婪所说的alpha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可能吧,上等人看上穷小子,还都是alpha。

林亦冬弯起唇凑近了些,低声问:“他们势力很大吗?”

你好急啊,你甚至不愿意试探我一下。

魏婪学着他的动作凑过去,两张脸近得几乎贴在一起。

“对我这种平民来说,上三阀和下五阀,又或者没落的八阀,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天龙人。

林亦冬眨了眨眼,语气飘忽:“是阀门的人?”

再结合魏婪一年级平民特招生的身份,林亦冬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对象。

“简胥明?”

魏婪没否认。

林亦冬压下内心的喜悦,又报出了一个名字:“郁阙之?”

魏婪照旧一言不发。

林亦冬捏紧了魏婪的手指,双眼直直的看进魏婪眼底,满怀着期待的问:“你真的不喜欢会长吗?”

郁阙之和罗莱如果闹出为了一个平民争风吃醋的丑闻,那下一届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岂不是非他莫属?

郁家和莫里森起了冲突,那林家不就能趁机扩张势力了吗?

别急着爽。

还有更爽的呢。

魏婪语气失落的说:“就算喜欢,会长也不会接受我。”

他的信息素都快绑我手腕上了。

林亦冬立刻抬手抱住魏婪,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把他一分钟前看不起的平民学弟按进了胸肌里:“别这么想,魏学弟,你是个好孩子。”

魏婪有些窒息,物理意义上的。

林亦冬虽然每天笑得和善,说话声音也轻柔,但那改变不了他是个一米八五的alpha的事实,胸肌直接怼他脸上了啊。

林亦冬还在试图引诱他:“魏学弟,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万一会长也喜欢你呢?”

不用试,他就是喜欢我。

呵,a同。

魏婪从林亦冬的胸肌里救出自己的脸,环住林亦冬的腰,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极近的距离下,魏婪清楚的看到了林亦冬右耳上的耳洞。

当初在戚家的时候,魏婪记得这里有两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下巴。

为了人设把链子摘了吗?

突然闻到了淡淡的花香,魏婪抬起眼,和站在门口的罗莱·莫里森对视,他的怀里还扣着林亦冬的腰,对着罗莱做了一个口型。

他说——

“分扣郁阙之账上。”

罗莱捏紧了门板,墨绿色的眼一寸一寸扫过林亦冬的腰,轻蔑的笑了起来:“品味真差。”

林亦冬听到声音立刻扭头看过去,罗莱不躲不闪,两人视线撞在了一起。

林亦冬把魏婪的手拉下来,起身问:“会长,你怎么来了?”

品味差?罗莱什么意思?

他指什么?

罗莱没理他,屈指敲了敲被他捏的有些变形的木质门板:“魏婪,你跟我出来。”

语罢扫了林亦冬一眼:“他的工作,你先做了吧。”

又是屁事不干的一天,真好。

魏婪起身跟上,临走前不忘对着林亦冬感激的笑笑。

林亦冬也回以微笑,目送两道黑色的身影离去,小拇指上的环戒都快被他转得起火了。

变形的门板比任何论证都更有说服力。

你很在乎他啊?

罗莱,你不会、真的喜欢平民吧?

啧。

品味真差。

平民会喜欢什么呢?

罗莱曾短暂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魏婪不爱郁阙之的脸,也不爱简胥明的身体,他会爱什么?

夏淮千究竟赢在了什么地方?

罗莱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是——权利。

夏淮千的alpha母亲是军部上将,夏淮千的oga父亲是联邦高官,军政两把抓,单论权力,魏婪身边的那些人里没人比得过他。

权利和艾滋一样,通过血源和性爱传播。

“性爱”,完全对上了。

罗莱自顾自的下了判断,魏婪一定是为了获得权利才和他们虚与委蛇,把这些alpha玩弄于鼓掌之中。

莫里森有多大的权利呢?

虽然插手不了军部,但是莫里森在元老院可谓只手遮天,郁家也只能在议会蹦跶蹦跶,元老院却是完全插不了手的。

我能赢。

罗莱倨傲的抬起下巴,摘下左手上的白色手套,举起手握住投射进来的阳光,以这个姿势扬起脸,亲吻手背上的花状纹路。

**

反锁的会长办公室

魏婪背对着窗台站定,手边是几盆电子假花,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罗莱从角落里搬到了光下,尽情享受毫无意义的光照。

罗莱站在他的正对面,先给郁阙之扣了五分,这才施施然关闭终端。

“会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莱略微偏了偏头,白金色的卷发擦过肩上的金穗子,他双手环臂,缓步走到魏婪身前,越来越近。

近到魏婪能听到他过速的心跳。

嘶——

魏婪背靠着窗台,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罗莱弯曲的手指压在他的袖口上。

啊啊啊啊!

他要下手了吗!

这才第二天!

罗莱从魏婪的袖口捻起一根浅棕色的长发,手指一松,坠在地上,被黑色的长靴踩在了脚底。

“棕发和金发,你觉得哪个更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二选一吗?

魏婪垂眼看了看,又找出了一根头发。

林亦冬脱发?

压力大是这样的。

魏婪扔开发丝,语气诚恳的说:“我只喜欢能卖钱的头发。”

果然。

罗莱突兀的笑了起来,他的推测完全正确,只有钱权才能打动魏婪。

他一抬手压在了魏婪身后的玻璃窗上,以一种接近壁咚的姿态逼近。

“林亦冬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处,他比简胥明聪明多了,你骗不了他。”

罗莱的手指蜷了蜷,他垂下眼睫,贴在魏婪的耳边说:“莫里森比林家势力大得多,我也远比林亦冬更可信。”

你们天龙人求偶就是先拉踩一下其他人,再展示一下自己的背景势力吗?

倾泻的日光下,年轻的alpha微微蹙起眉,黑得不透光的双眼微微上挑,比起桃花眼略微狭长些,颈侧三颗连成月牙形的小痣被人反复舔吻后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明晃晃的,宣示主权的吻痕。

这是郁阙之用五分讨来的回报。

罗莱看得呼吸一滞,他敛起眉眼间的戾气问:“魏婪,你不想玩弄我吗?”

莫里森家族的继承人,玩弄这样的alpha,会让你更有成就感吗?

我什么时候有表达过这种想法吗?

“我…唔!”

在魏婪开口的瞬间,罗莱捏着他的肩亲了上去,近在咫尺的唇撞在一起,疼痛感压过了惊愕,让魏婪不得不专注于安抚罗莱急切的动作。

你不疼吗!

或许你还记得,就在两天前的图书馆,你曾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你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性取向正常,但你的嘴还会强吻,你可怕的很!

林亦冬or罗莱·莫里森?

我选or。

先是经历了林亦冬的胸肌埋脸,再是被罗莱强吻,魏婪前所未有的思念夏淮千。

至少夏淮千很听话。

即使这样想着,魏婪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在了罗莱的后腰上,这并不是他对罗莱有什么旖旎的想法,仅仅是因为肌肉记忆。

简单来说,抱得多了。

在大脑放空的情况下,魏婪全凭习惯把罗莱亲得腿软,眯着眼倒在他的怀里。

罗莱墨绿的瞳恍惚的盯着魏婪绷紧的下颚线,轻轻咬着一截舌尖,白金色的卷发散乱的垂在侧脸上。

隔着手套,罗莱的手摸上他的颈侧,细细摩挲。

魏婪长得实在不清白,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谁都漾着一汪春情,他爱笑,不是权贵之间惯常的冷笑,他笑起来格外明艳,像是把所有热烈情意都倾泻了出来。

郁阙之的分享欲很旺盛,他特地对罗莱诉说了他和魏婪的初遇,他就是被这幅皮相迷晕了头,从此抛下了贵族的颜面,追在平民身后乞求怜爱。

罗莱坚信他不会像郁阙之这样丢脸,比起讨好,莫里森更喜欢掌控。

“你考虑的怎么样?”罗莱敛去眼中的不安,为自己掩上镇定自若的神色。

魏婪没说话,低头审视着罗莱的表情,他不是察言观色的行家,看不出罗莱的脸上究竟写了什么,但他能够感知到罗莱的信息素。

不安、渴求、嫉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嗯?

为什么会有这个?

魏婪试探性的想要收回手,被罗莱一把抓住重新按了回去,甚至比魏婪一开始放的位置还要向下些。

魏婪的小指已经在罗莱的臀肉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了,长款军装根本挡不住他屁股的弧度。

这怎么考虑?

玩弄你的话岂不是又要扣学分了吗!

我今天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陪你在办公室私通的!

魏婪用膝盖抵住罗莱的大腿问:“会长,您确定吗?我是个alpha,你也是。”

在a同大本营强调性别是否可行?

罗莱呼吸紧了紧,压低声音:“我不喜欢开玩笑。”

不是,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罗莱收回抵在魏婪脖颈处的手,整了整在接吻时弄乱的衣物,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嘴里的话却极其割裂。

“莫里森要求忠贞,即使我是无法被标记的alpha,也不会背着你乱来。”

等一下,你是不是又在拉踩其他人?

罗莱继续说:“你可以尽情玩弄我,莫里森从不会反抗家主。”

这是什么熟悉的展开?

魏婪眼前闪过了自己多年来看过的成人o片,像,太像了。

“会长,你做不到的。”魏婪苦恼的抓住罗莱的头发向后一拽,看着那张因疼痛而微微失态的脸说:“我真的会很恶劣的对待你。”

不要随便说出过分的承诺。

纵容会滋生恶果。

魏婪的出身注定了他不会有多强的道德感,进入军校也只是为了奖学金和未来的稳定工作。

如果罗莱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彻底拒绝他,或者玩坏他。

魏婪选或者。

**

完成了本该属于魏婪的工作后,林亦冬利用自己的职权调出了魏婪的扣分记录。

“聚众淫乱…?”

居然是罗莱亲自扣的分。

林亦冬兴奋的咬住下唇,琥珀色的瞳隐隐发亮,被罗莱捏坏的门板、转交给他的工作,还有那句“品味真差”,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

罗莱对一个平民起了心思。

还是个平民alpha。

“被我发现了,罗莱。”

林亦冬无意识的抚摸耳垂上的小孔,早前不屑去记的名字在他的舌尖滚了一遍又一遍。

魏婪…哈——

他错了。

平民还是有些用处的。

罗莱的坚持并不是毫无作用,虽然他的表白方式和夏淮千比堪称反面教材,但他至少表白了。

魏婪可以和郁阙之、简胥明之流保持不正当性关系,因为他只把他们当做炮友,炮友不值得他付出多余的感情。

但是夏淮千、罗莱不同。

魏婪很难硬下心对待他们。

就像他对夏淮千说的那样,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或许能够转变一下。

罗莱将脸埋在魏婪的脖颈处,眯着眼享受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连带着那张阴冷刻薄的脸都多了一分暖意。

“深入了解吗?你想知道什么?莫里森的一切都将为你敞开。”

倒也不是很想知道莫里森阀的秘辛。

魏婪拍拍罗莱的后腰,让高大的alpha先从他身上起来,罗莱却直接软了腿,抓着魏婪的手低声说:“再拍一下,拍下面。”

我们才刚走进纯爱剧情啊!

不要这么快就歪向成人片啊!

可恶,好想夏淮千。

魏婪麻木的掀开罗莱的军装下摆,对准他挺翘的臀肉狠狠扇了一巴掌,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掌下弹软的触感。

“额啊啊!再用力点也没关系…”罗莱眯着眼攥紧了魏婪的衣领,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将软肉送进魏婪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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