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iyuzhai wu.xy z
谢珩的动作很慢,沉嘉禾没有喊疼,但他还是忍着让她慢慢适应。
湿软紧致的花穴远不是梦境中拙劣的仿制能比的,里面软而热,穴肉紧紧的缠裹上来,让他甚至有一种微微眩晕的快感。
但沉嘉禾不是不想喊疼,而是谢珩压在她身上不断的亲她,让她都有点喘不上气来。
男人的肉棒要比刚才的几根手指要粗的多,谢珩按着她的腰肏进去,穴口被拉扯开,有点疼,但也有点说不上来的快感。
沉嘉禾热的厉害,脑袋也不太清醒,感官都集中在正被一点点撑开的地方。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huwuonec o
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挤开瑟缩的软肉插到了最深处,花穴里有点胀胀的,但男人还不满足的想要继续往里,被抵着碾磨的花心一阵阵的泛酸。
沉嘉禾被磨的受不住的往上躲,“别、已经到底了。”
谢珩手上用力按住沉嘉禾的腰,哑着嗓子说:“我知道。”
他松了松手,握着她的腿根往两边分开,把中间被撑开的花穴完全露出来,直起身低头看过去。
女孩浑身上下都是白白净净的,而嫩白的腿心里这时候却插着一根面目狰狞的深色的肉棒,在谢珩把性器往外抽的时候,半透明的套上还带出来几缕血丝,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但谢珩只觉得身体里的欲望在这一刻都沸腾了起来,理智彻底被情欲俘获。
他完全忘记了在他把沉嘉禾放到床上之前,自己说要给她留下一个愉快而难忘的夜晚的承诺。
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只有肏死她。他已经等待这一刻等待了二十六年,他有资格尽情的享用他忍耐的嘉奖。
沉嘉禾在昏暗的光线中模糊的看到了谢珩的脸,他的神情模糊,唯独眼睛像是饿狼一样闪烁着贪婪与欲望。
但她还没来及说话,肉棒又一个用力肏了进去。
刚才细致的前戏就像猎人捕获猎物之前的一个试探,而试探之后就是毫不留情的扑咬。
谢珩肏的又深又重,里面湿软的穴肉刚缠上来,就被他强硬的碾开,每一下都要撞到最深处的花心才算数。
沉嘉禾没挨几下就忍不住低喘着讨饶,“能不能、轻点。”
花穴里又热又麻,最深处的花心又被撞得酸涩的发疼,感官混乱而强烈,沉嘉禾都分辨不出是酸痛还是快慰。
谢珩很轻的笑了一声,把沉嘉禾从床上揽进怀里的时候说:“不能。”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两个人光着身子都热出了一身的汗。
谢珩的手抚摸着沉嘉禾汗湿的脊背,把人抱进怀里往下按。
已经顶到底的肉棒又往里插进去了一点,怀里的人仰起头可怜兮兮的哭叫了一声,一股热流当头浇下来,从性器相连的缝隙里渗出来一点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