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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对视()

 

从贺青砚一次次沉默的态度里,冯露薇品尝出纵容的滋味,因此她一步步试探纵容的底线。

发送充满x暗示的照片,他的对话框像无底洞,没有传来回音。不回复便代表不赞同,也不反对。

终于在她b问是否好看时,他一口咬定这是病态,迅速而笃定的回答,让冯露薇想看看他此时的脸,是否仍然从容,找不到情感的裂隙,泄露他作为人的情绪涌动。

第一通视频电话打过去时,她尚且衣衫完整,吊带睡裙虽然不如贺青砚穿得作古正经,但她没打算当着镜头展示自己。

为了呈现最美的视觉效果,她把照明灯熄灭,最接近日光的白se消弭后,她的脸像漾着一汪蜂蜜水,线条柔和延伸出甜蜜的弧线。

贺青砚不接,他冷漠得像块凿不动的顽石,若不是冯露薇已吻过他数次,必然会信心受挫铩羽而归。

他说:“我在开会。”

屏幕弹回消息的瞬间,冯露薇从床上坐起来,大脑描摹贺青砚深夜居家办公的模样。素材来源于晚间新闻里的他,穿没有特点的黑西装,三七分黑发一丝不苟往后梳,会场冷光洗得他一尘不染。他时常在众人仰望的位置,是抬手生杀予夺却仁慈不语的角se。

冯露薇想以衣不蔽t的形象,突兀介入这种严肃的氛围里。她把自己b作y暗的老鼠,喜欢啃噬光鲜亮丽的物什,她喜欢看贺青砚生气,最好能看到他铁青着脸挂断电话,她会生出酸涩的奇异快感。

视频在第三次接通了,贺青砚的脸不如她所想的威严,额前耷拉着碎发,眼镜滤过他的目光,他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会抱着孩子唱摇篮曲的人夫。

冯露薇感受到一gu强烈的心跳,即使贺青砚还没做什么,他只是双臂交叉于x前,遥远而冷淡地注视她,冯露薇已经sh透了。

她听见姑姑的声音,伴着电流摩擦的质感,知道贺青砚此时必定把视频静音了。在这种近乎偷情的背景音下,冯露薇缓缓打开双腿,展示她为他流出的tye。

耳朵听着冯毓伊的声音,眼睛却不动声se看她,冯露薇好奇他脑海里究竟装着谁。

“姑父。”她挑衅地念了声,很遗憾贺青砚并不能听到。

冯露薇已经把自己完全剥开。如果她是一朵花,她把花粉全抖落掌心,想献给他,看他喉结滑动,让香气游入他心肺,变成种子重新扎根。

屏幕里他太冷静,一动不动注视她,就这样风轻云淡盯得她完全融化,他竟然还能运转大脑,回答冯毓伊的问题。

“青市是座靠地缘发展的城市,背靠超一线都市,反而不会空心化、老龄化,你们商超的重点应该是做大城市中产物流仓储。”

他静了一会儿,聆听冯毓伊的话,冯露薇在这段空白里拿出她的玩具,抵在唇齿边t1an弄,用舌头打sh玩具模拟的guit0u,含入口腔再ch0u出。

这种香yan场景带给他冲击了吗,冯露薇不确定,他的脸一如往常没有破绽。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青市平均受教育水平不高,所以生育率还算高,有三分之一年轻人第一次生育时没超过20岁。”贺青砚声音平静,看她的目光似乎更远了。

冯露薇噗嗤一声笑了,她忽然想起贺青砚曾说过的话,向她强调他们遥远的年龄差,超越世俗能容纳的距离,十几岁时的他努努力,如今真能有与她年纪相仿的nv儿。

这很有趣。她毋庸置疑憎恨冯炳,也憎恨父亲这个角se,却一再为能划入父辈的贺青砚sh透,她想坐在他身上,含着他的yjg,而不是把玩具推入t内。

玩具把她撑开,冯露薇已经没什么能展示的,她只能展览自己y暗cha0sh的背面,在玩具低频的震动声里,看着贺青砚脸念出她不常喊的词语。

“爸爸……嗯,请你cha进来。”她把玩具抵入,粉se棍状物在视野消失,只剩她x口一小块异物感的粉。

贺青砚的眉头突然一跳,他读懂了冯露薇的唇语。他变得神se肃然,遍身光晕随他威压的目光沉下去,他像晚间新闻里的他了,高不可攀的他。

来自他注视的目光,成为一道有重量的y影,笼罩在冯露薇sh滑的身t上。

“婶婶这个思路很新颖,我们可以试试。”屏幕那头有声音传来。

她兴奋极了,颤抖着用力喊他,“爸爸、爸爸。”

屏幕里,贺青砚很明显地皱眉,他脸上生出不悦的痕迹,让冯露薇被鞭笞似的通t红透,绷紧身t每一处关节,被无形的线拉扯,用痛苦不堪的面容一次次喊他,“爸爸,求你cha我。”

贺青砚移开目光,缓慢地舒了口气,屏幕里画面倾倒,她把自己玩到jg疲力竭,拿不住摇摇晃晃的小世界。

“那今天就先这样,再有问题我直接联系婶婶。”

贺青砚静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

耳边理应安静下来,他没听到冯露薇刚才的声音,却无法控制地想象出她如何喊他,用短促的、抖动的气音,sheny1n着喊他“爸爸”。

他按了下键盘,解除冯露薇的静音,她那里空落落的,隐约传来猛烈过后的尾声,如羽毛轻刷他r0ut的细微喘息。

座椅拖出尖锐的摩擦,贺青砚站起来,重新感受到他y得多难受,x器像一根棍子,反cha入他的身t,剧烈的、难以疏解的q1ngyu在他t内徘徊。

他很清醒,这不是冲动,是理智指引他走到衣帽间,左下第三个ch0u屉,拉开后是分割齐整的小格口,冯露薇的内k被叠成一个规整的方块,像一只雪白幼兔在洞x安眠。

在这一刻,贺青砚意识到他一直很清醒,三天前、七天前,他有无数次机会把只幼兔拎出去,扔进处理生活垃圾的红se铁桶,不让他在今天有机会心怀鬼胎拾起来。

贺青砚眼睁睁看着自己拾起,棉布在他手中没有存在感,等他坐回书桌前,平静地松开k腰,再探入内k,将他的yjg握出来,g冷的空气包围它,贺青砚垂眸看了眼,那是卑劣的自己的意向。

棉布纤维在掌中是柔软的,贴着柱身却是粗糙的,像她t内的褶皱,像她咬过他肩膀的牙齿。

视频通话界面变成一块磨花的黑se,贺青砚看见他自己的脸,小臂青筋盘亘,蜿蜒至发力的手背,慢慢收紧手指,借用她的内k上下撸动。

他看见自己脸上长出难抑的褶皱,他正在皱眉,他清楚这并非不悦,而是来势汹汹的愉悦,从未有过的陌生愉悦占领他的头颅。

“爸爸……”他听见冯露薇这样喊他,其实上他从未亲耳听过。

程序正义大于一切,这曾是他的行事准则。没有绝对正确的身份,他无法说服自己迈出第一步。

然而此刻,他b0起的yjg在手中愈发膨大,他在错误的身份里,产生了错误的yu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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