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强卖（二）
“起来，跟我走。”超友前站起来，左手拿着烟和火，右手拿着装着厚厚一沓红票子的钱包，伴随着包厢内的调笑和口哨，跟着除了包厢。
李渡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快步跟上，“友前哥，现在是要去哪？”
超友前回头捞了他一把，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说到“先验货。”
李渡轻轻挣了一下，小声说道“验货的话，有钱吗？”
超友前简直要气笑了，这小东西看着清清纯纯傻不拉几的，是掉钱眼里了？他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红票票，少说有一千，卷吧卷吧，顺着李渡的后腰和裤腰的缝隙，塞进了他的股沟里，“够不够？”
陌生的摩擦感让李渡全身一抖，怎么走怎么别扭，尽管如此，笑容还是爬上了他的脸，“够了够了，友前哥果然大方。”说着又把屁股往超友前手里送了送。
超友前带着李渡到了水木地下一层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不大，墙边立着一个到顶的柜子，和一个大衣架，中间是一个茶几和一个沙发，另一侧是一个办公桌和一把办公椅，所有家具都是木制的，看着就硌的疼。
“脱光。”超友前站在李渡面前命令到。
李渡犹豫了五秒钟，掏出内裤里的钱，揣兜里，干脆的脱了，偏过头盯着柜子上的花纹，任由超友前打量。
“转过去。”
李渡闻言转身，还是有点紧张。
李渡感到一只干燥温热的手掌捏了捏自己的脖子。
“怎么这么瘦？吃不饱吗？”
“应该不是”
那只手顺着李渡的脊背往下摸，摸到尾椎骨，李渡紧张的抖了一下。
“屁股有点小，我喜欢大屁股。”
李渡无语，小声道“我可以试着把它练大。”
那只手抬起来了，“啪”，轻拍了自己的屁股一下。
“小是小了点，但是够软。”
那只手又顺着李渡的大腿内测摸下去，
“腿真直。”
“膝盖红红的，可爱。”
“脚踝也很好看。”
李渡更无语了，妈的这究竟是个do还是个痴汉？
忽然，李渡感到两只手环抱住了自己，伸到了胸前，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乳尖。
“这里也很可爱！”
“嘶——”李渡深吸一口气，感受到超友前的呼吸就在自己耳侧。李渡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
“为什么要玩这个。”超友前一边说一边上下抚摸着李渡的脖颈、锁骨、胸前，腰侧……
“想试试，也缺钱。”李渡一边控制呼吸一边回答。
“呵，”超友前轻笑，“卖身？”
“不准确。”
超友前闻言，思考了一下，已经握在李渡性器上的手停止了动作，“那你想要什么。”
“唔。”自己的命根子正握在对方手中，李渡谨慎的措了措辞，“我听说，您很大方，喜欢给人钱。我最近需要一点钱。我想成为您的固定约调对象，您想玩了就找我，可以吗？我听话，还能忍。”
超友前松了口气，还好，是想要我撒的币而不是想要我的人。不然这么对自己胃口，又乖又纯却没有经验的人要是图自己的人，玩过之后要自己负责就麻烦了。
超友前收回手，三两下解开了自己的浅黄色领带，蒙上了李渡的眼睛，看到李渡迷茫的颤抖，引导他跪在了办公室中间的茶几上。
“说说你的界限。”
李渡更迷茫了，自己有说界限的权力吗，难道不是他想干什么就配合就好。于是李渡轻声回到“都听您的。”
超友前皱眉，“听我的？”
“你知道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吗？”
李渡抬头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隔着领带超友前也能想象到他迷惑的眼神。
超友前看着这副未经雕琢的身体，想起他舔鞋时的专注，望向自己的纯洁目光，这么予取予求的态度，想到，如果他今天遇上的不是自己，而是一个坏人，明早会不会像个肮脏的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在路边。
超友前喜欢乖的，但是不喜欢盲目的，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人，一旦他们发现这个圈子和自己的预期不一样，出了事会非常麻烦。是的，超友前是个非常讨厌麻烦的人。
在别人看来，他出手阔绰，但是他自己知道，这是一笔封口费，是一个筹码，是买断麻烦的费用。大部分人拿了钱都不会再来惹麻烦，少部分拿了钱再来惹麻烦的人，他也能轻飘飘的说一句“给你的钱你也收了，现在再来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晚了。”在游戏里，超友前拿钞票代替aftercare。
超友前本不预再进行下去，毕竟两个人还没有实质性进展，但是想起舔在自己鞋面上的看起来软软的舌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做一个好人，最起码要吓吓他，告诉他得会保护自己。
正想着，超友前摸上了李渡的脸颊，大拇指用力的摩擦着李渡的嘴唇，撬开李渡的牙齿，压在了李渡的舌头上，
“都听我的是吧，没有界限是吧。不玩脏的，见血的，我也能把你玩废懂不懂？”说着更加用力的碾了碾李渡的舌头。
“都听我的，我现在就打你二十个耳光，不幸的话你就会失聪。”
“唔…不！唔”
“都听我的，我再给你喂点春药，不到二十分钟，你就会趴在我脚下，求着我上你，而我答应了你不会插入，所以只能叫一只公狗来插你。”
“唔…不！嗯…”
“都听我的，我还可以录下你被公狗上的录像，然后发到网上去，我还能赚一笔钱。这笔钱给你行不行？也是你自己赚的，要不要？嗯？”
李渡努力向后仰倒，颤抖着想躲开那只施虐的手，又怕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两只手只能牢牢抓住超友前的小臂，就好像是自己抓着超友前的手伸进自己的嘴里，牢牢控制住自己一样。
超友前看着李渡颤抖的身体，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自己的手，他的下巴流下来，“怎么样，还都听我的吗？”
李渡艰难的摇了摇头，感到嘴里的手指抽出去了，李渡借力跪直。
超友前把蒙在李渡眼睛上的领带解开了，观察到李渡的眼神里终于透露出恐惧，满意了，坐下给自己又点了一根烟。
李渡慢慢平静下来，在超友前的注视下，抽了一张纸抽，先细致的给超友前擦了擦蘸了自己口水的手，又擦了擦自己下巴和脖子上的口水。
“对不起”
“你走吧。”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安静了下来。
超友前叹了口气，“为什么道歉。”
李渡满不想这么走，他没有太多试错的时间了。这么想着，他跪坐在了超友前脚边，抱住了超有钱的小腿，下巴放在了他的膝盖上，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说到，
“道歉是因为，我，我没什么经验，对这个圈子了解的不多，扫您兴了。”
“我知道您是吓我的，我没什么经验，您想把我吓走。”
超友前疑惑，“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是哪来的？”
“来之前李浩和我说过您，也说过水木的规矩。而且，如果您想干什么，刚才就干了，不会留我到现在的。”
“而且我真的需要一点钱，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您不满意我绝不缠着您。”
“我，我相信您”
真完蛋啊，哪个do能忍得住小狗一样亮晶晶的充满渴盼的眼神望着自己说相信自己啊。这样的小狗狗不能落入别人手中被别人玷污，只有自己才能玷污他。
“叫我先生，选一个安全词。”
“是的先生，安全词我选您的名字。”
“重复安全词。”
“超友前。”
“只要你喊出来，我就会立刻停止，明白了吗。”
“明白，先生。”
“现在，手伸出来。”
李渡慢慢放开超友前的小腿，伸出了手。
超友前看着李渡的眼睛，把烟灰弹在了李渡的手上。
李渡双手颤抖了一下，没有躲。
“烫吗？”
“没有想象中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