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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分期(被c的眼泪糊了满脸求饶被无视床都c塌)

 

快感不断叠加,何以然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又要到了。

体力的流失,何以然只能做出微弱的挣扎,哑着声音恳求:“我要到了……停下吧……唔。”

何以然身体不断痉挛,确只能射出些透明的淫液,他感觉到体内的滚烫又开始提速,又快又重的拼命向里凿。

“啊!哈啊!!啊……”

床板被撞的吱嘎做响,床体晃动的duz幅度越来越大。

轰隆一声,这床终于不堪重负,塌了……

叶羽抬起护住何以然头的手臂,抬起头打量情况,这铁架子床本就历史悠久,今天搞的太过火了,衔接床板的两侧焊接处竟然断了。

叶羽低头打算看看何以然有没有受伤,确看见何以然昏昏欲睡的脸,他的手还抓着叶羽的手臂,眼角还有泪水滴落,嘴里嘟囔着…

“收了我的钱…可不可以别接别人……”

叶羽愣了愣神,从何以然的身体里缓缓抽离,穿好衣服后转身出了卧室。

不一会,他打了一盆温水端进了屋里,又拆了新的毛巾沁湿后仔细的擦干净何以然的身体,又从桌边的柜子里拿出了没开封的药膏,细细的抹了一圈又一圈。

这床是没法睡了,叶羽把何以然抱到屋外的沙发上,又把洗完拿出去晒,今天才收回来的被子盖在何以然的身上。

做完这些叶羽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里,转身把门锁好,摸着自己还微湿的头发刚摸起吹风机,想了想,又放下了,拿起之前甩在沙发上,现在被何以然压在胳膊下的毛巾按在头发上搓搓搓。

叶羽拿了几把凳子拼在一起,把地上的床垫捡起来,拍了拍灰铺了上去,今晚就在这对付一宿。

老旧的平房镀了金,何以然费力的把眼睛睁开,昨夜哭的太狠现在眼睛肿的厉害。

何以然想坐起来却拉扯到下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倒吸一口冷气。

腰和双腿因为剧烈运动只要一动就酸痛不止。

等何以然呲牙咧嘴的坐起身子就看见始作俑者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对面的茶几上吃早餐。

茶几上摆着香喷喷的蛋炒饭还有两盘隔夜的炒菜花和炒蒜苔。

叶羽没吭声把两个鸡蛋递给何以然。

“我不吃煮鸡蛋。”

“不是给你吃的。”

何以然瞪着肿胀的眼睛,自己昨天刚转三千,连赠送的两个鸡蛋都不给吃了?说不吃就真不给吗?毕竟是叶羽给自己的一样东西就这么没了?心眼疼,屁眼更疼。

叶羽看着何以然肿成一条缝因为震惊努力瞪大的眼睛:“你拿着滚滚眼睛。”

何以然接过鸡蛋心里偷着美。

原来给我啊,还挺关心我眼睛肿不肿的……等等?我眼睛肿到叶羽主动递鸡蛋的程度了吗?

嘻嘻秒变不嘻嘻。

叶羽看着何以然脸上露出偷着鸡蛋的窃喜又变成了偷鸡蛋被抓的惊恐,叶羽不知道何以然的内心活动,拿起蛋炒饭盆里的木勺子给叶羽也成了一碗。

何以然除了刚坐起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就一直盯着这盆蛋炒饭,不爱吃水煮蛋,爱吃蛋炒饭是吧。

何以然左手揉蛋右手扒饭,自己刚才就是被这味香醒的,也不知道叶羽家隔夜的菜花和蒜苔咋就这么香,可能爱屋及乌?

饭后吃的满嘴油的何以然换了个手揉蛋,无聊时他再次打量起这个屋子,地盘就是普通的瓷砖不少都碎裂了,仔细看墙壁的腻子上有一些小孩的涂鸦。

沙发正对着就是自己昨晚拉开的吱呀做响的大铁门,门两侧的玻璃上贴着镜像的‘花会所’,右边的两块玻璃有明显的色差只有靠近门的那块玻璃上贴了个‘花’字。

“花会所?”

收拾碗筷的叶羽手一抖托在盘子上的碗扣进了蛋炒饭的盆里:“莲花会所,之前有客人闹事,莲被他砸掉了。”

“我去!他赔钱了没?”

“嗯。”

“赔了就行,你不爱说话可别让人欺负了。”说着何以然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不会的。”叶羽收起碗筷往后屋走。

“你不脏的。”

闻言叶羽只是行走的速度慢了着不过很快就加快脚步端着碗筷进了后屋。

等叶羽在从后屋里出来后,屋内已经找不到何以然了,他走了,叶羽把手里的牙刷捏了又松后放进了茶几的抽屉里。

何以然扭着屁股往医院走,本来他是想打个车的但是一想起叶羽,咬咬牙还是走过去吧。

扭着屁股走进门诊大楼,又扭上了四楼妇产科,扭进了备品室见到了和自己在同一个科室实习的好同学们,荣获了一个新称号。

〈跳擦玻璃的悲伤蛙〉

蛙蛙真的很悲伤,但蛙蛙的悲伤谁能懂?好不容易扭到科室的蛙蛙迎接了妇产科的稀有任务〈帮妇产科护士长取快递〉。

经过上一周蛙蛙给护士长留下的好形象,在护士长眼里蛙蛙是可素之才。

何以然终于扭到了快递驿站,顺利完成任务的何以然获得了振奋技能〈护士长的夸奖〉。

何以然满头黑线,他想起了前几天在短视频刷到的,一只边牧叼着篮子取快递的视频。

叶羽看了眼卧室里支离破碎的床,把床板抬起随手立在屋里的一侧墙壁旁,床架抬到了客厅,整个床体是床头和床尾焊接着中间的铁支架。

现在床尾整个和支架断开了,叶羽索性把床头焊接的部分一脚踹了下来。

然后把自己昨天拼在一起的四把椅子拽进了屋里,木制椅子两两一组,椅背分别朝着屋里和屋外,把铁支架放在椅子上,然后把床板放好床垫铺好。

换上新洗好的被单和枕套,又把昨天给何以然盖的被子抱上了床,昨天的通通拿去洗了。

忙活一上午的叶羽看着地上拆下来的床架盘算着哪天送到废品站应该能管点钱。

“嘎吱……”

破烂的铁门发出惨叫,来人梳着三七分,是这里的常客“李鹏飞”,也就是在胡同里和叶羽接吻的那位。

“想我没?”李鹏飞扒拉着梳的油腻腻的头发,朝叶羽抛了个媚眼。

“这两天家里看的紧,都没空找你……”李鹏飞解着扣子:“可想死我了你。”

叶羽只静静的瞧着,他应该应上去的,但是想想何以然昨天临失去意识前流的眼泪。

‘收了我的钱…可不可以别接别人……’

算了,做生意的毕竟收了人家的钱……

“李哥,我最近不接了。”

李鹏飞解扣子的手停住,头歪向一侧,一侧嘴角不爽的咧开:“你什么意思?”

“说话!”

“都他妈出来卖身了,还装你妈逼清高呢?”怒呵中伴随着地上铁架床被踹飞的金属碰撞声。

“有人包了我,我不接客了。”

“就你这种货色,白送给人也得看人家嫌不嫌脏?说包你,你还真他娘信了?你也不看看你他妈值几个钱!”

“不就是钱吗,我有的是,我就不信你一个烂货我还碰不得了!”李鹏飞气急败坏的摔下自己的外套就要抓叶羽的手臂。

“你不想你老婆知道你找男人吧?”随着叶羽这句屋内气氛仿佛凝固成实质。

李鹏飞狠狠瞪了叶羽几眼,愤愤的拿起外套朝门口走去。

“叶羽!就你这样的,那人也就图个新鲜劲,你等他不要你的,别哭着求我。”

铁门被粗暴的推开又重重摔上,天花板的灯泡被振的大幅摇晃。

叶羽瘫在沙发上,他没法不将那些话听进去,就算干了这行,他始终没法做到,正心烦意乱时他嗅到沙发上残留的何以然的味道。

脑海先浮现出那双大眼睛转而又是今天一早肿的只有一条缝的眼睛,回神时发现自己笑出了声,叶羽定了定心神:“他好像…没什么烦恼。”

没什么烦恼的何以然蹲在妇产科男厕所里脸都疼成了菊花。

我艹屮艹芔茻!这他妈的拉的是砂纸吗?疼的何以然满头冷汗,洗完手后走出厕所的何以然一脸虚脱。

一大爷从隔壁厕所里出来看了一眼何以然的状态又结合了刚才厕所里的动静,人生阅历丰富的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小伙子还是要节制一些哒,到老了不好受的哦。”

???怎么一个两个都要他节制点?

终于夹着屁股扭回了办公室,何以然打开租房软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

300一个月的,没办法谁叫他现在有人要养呢,自己能省就省点吧。

和房东约好今天自己下班后看房,何以然摩拳擦掌能省就省!

最后他还是打车去的,因为何以然绕了好几圈也没找到那栋居民楼,最后屁股真的很痛,他还是打了一辆出租车。

结果那出租车就拐了一条街,就到那栋居民楼了,何以然含泪扫了五块钱,屁眼痛,心眼更痛!!

走到居民楼下,这单元门没比叶羽家的大铁门好多少,楼梯都是水泥糊的,有些年头被踩的黑糊糊的。

房子在301,又是楼梯,现在何以然只要想到楼梯两个字就反射性的放松两瓣屁股,双腿分开就想扭,只有这样能减少对小花朵的摩擦。

费力扭上三楼的何以然扶着墙,觉得没事应该去肛肠科溜达溜达。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衣服,何以然敲响301的门。

很快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位烫着卷头发抹着红色唇膏的中年女人,她热情的一把把何以然拽进门,开始给何以然介绍这间屋子,何以然只觉得菊花被扯的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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